计时器归零, 黑泽夭夭公布答案,“玩家江户川柯南得一分,世良真纯得五分。未选中正确卡片的三位参与者请再接再厉。”
答案让无心游戏的毛利小五郎和佐藤美和子拉回部分注意力。
黑泽夭夭走到高木涉身边, 双手搭在他的两边肩膀上,偏着身体歪着头,笑着对剩下的人说:“好好游戏, 别让逝去的朋友担心。”
佐藤美和子心脏骤然一缩,张口想问, 又赶紧捂住。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满是无助和痛苦。
高木真的死了吗?
黑泽夭夭笑而不语, 继续洗牌发牌, 给参与者补全到六张卡片。
江户川柯南深吸一口气, 强行冷静下来,分析这场游戏。
神秘女人一直说,不能说话, 不能作弊,但刚才世良真纯和他的互动,明显就是作弊行为,但神秘女人却视而不见。
也就是说, 是不能说话作弊,其他方式是被允许的。
很多类似的益智游戏, 都是所有人都做出选择后,才会公布哪些人选了什么;在这场游戏中,却是一开始就知道参与者谁选了那张卡片。
也就是说, 这场游戏, 本质上并不是一场看图说话的游戏, 而是……配合!
江户川柯南看向世良真纯, 两人目光对视上,世良真纯无声的点点头。
显然,她也明白了这场游戏的隐藏规则。
而最快结束游戏的方法就是……
黑泽夭夭高贵冷艳的主持着大局,“第二局,讲述者毛利小五郎,请在十五秒内完成。”
毛利小五郎看着手中的卡片,最终选了一张木头人围坐在篝火边,篝火上一只黑山羊正在被烤的画面。
他看了看在场的三人,说道:“宴会。”
同样是十五秒,三名参与者选出卡片,由黑泽夭夭洗牌,统一展示。
四张卡片,分别是“装满鲜血的酒杯”,“烤黑山羊的木头人”,“游过海底的鱼骨群”,“布满血手印的窗户”。
和上一轮都有骷髅相比,这一轮,只能说一张比一张还偏离主题。
世良真纯冲着毛利小五郎眨眼睛,江户川柯南也盯着他。
毛利小五郎看着两个小鬼头侦探,大眼睛里写满了迷茫。
黑泽夭夭,“……”
佐藤美和子强行收回落下高木涉身上的目光。
无论如何,她都要活着,为高木逮捕凶手。
看着江户川柯南和世良真纯的样子,再分析上一局的结果,佐藤美和子很快明白现在的情况。
她敲击了一下桌面,提示众人,她的是第一张。
两个小鬼头侦探放弃大叔毛利小五郎,加入佐藤美和子小姐姐的队伍,有样学样,眨巴眼睛说出自己是哪一张卡片。
最后排除法,剩下的就是毛利小五郎的。
知道哪张是谁的就好选了。
世良真纯和佐藤美和子选毛利小五郎的,江户川柯南选世良真纯的。
最后结果……
“毛利小五郎得两分;世良真纯得三分,共计八分。”
毛利小五郎听到世良真纯的得分,总算回过味来了。
这个游戏,选错分数更高。
不能同时两次选错,那就选对一次,选错一次,快速将积分累积起来。
虽然只剩下四个人,但想要满二十分只是时间问题。
“由于参与者毛利兰连续两次未选中正确卡片,按照游戏规则,给予清除惩罚。”黑泽夭夭抬手比了一个□□的形状,对着毛利兰道:“砰!”
毛利兰就像高木涉那样,脑袋整个炸开,鲜血和碎片溅了江户川柯南一身。
那种真实的感觉,就算是江户川柯南也没法说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呆呆的看着没了头的毛利兰,浑身恍若堕入冰窖。
他从未感觉到,距离死亡如此之近,呼吸间,重要之人的生命就逝去了。
兰……
他无声的呐喊,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毛利小五郎目眦欲裂,眼泪从这位老父亲眼睛里落下,不负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突然,他转过头,死死盯着黑泽夭夭,那杀人的眼神,仿佛要变成两道激光,将黑泽夭夭烧成灰。
黑泽夭夭愣是被他杀人的眼神看得小腿肚打颤,不敢看他们,只能心虚的低着头默默整理卡牌。
传说中的毛利小五郎,不会就这么觉醒了吧!
别吓她,她还是个宝宝。
世良真纯和佐藤美和子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毛利兰也是她们重要的人。
第三轮很快开始。
四个人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完成无声的配合,积分很快堆叠在世良真纯身上,很快就满了二十分。
游戏结束。
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想过一个问题——游戏结束,积分不够的人会怎么样子?
或许,他们知道,只是没有去纠结那么多罢了!
————
黑泽夭夭站在茱蒂和琴酒中间,打量着新一轮的战场,无声的吞了口唾沫。
按照逆时针方向数,分别是茱蒂、诸伏景光、伏特加、赤井秀一、安室透、黑泽阵。
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都是伪装的样子。
现场一片寂静,没有人惊慌失措,没有人尖叫询问。
黑泽阵懒洋洋靠着椅子上,抱着胳膊,老神在在。
伏特加看看大哥,再看看其他人。
茱蒂盯着黑泽阵。
诸伏景光打量众人,少许落在安室透身上。
赤井秀一眯着眼微笑,不知道在看什么。
安室透偷偷盯着诸伏景光。
面对唯一站着的黑泽夭夭,在座的人多多少少都投注了一点目光。
黑泽夭夭,“……”
这种让她没机会使用下马威的大佬们,最讨厌了。
“咳!”黑泽夭夭咳嗽一声,把目光引到身上,开始宣布游戏规则和计分方式,最后补充,“除叙述者外,随便开口的孩子将会被视为作弊,给予清除惩罚。”
安室透微笑着指指嘴巴,表示有问题要问。
黑泽夭夭总算心情舒畅了一点,然后高冷的别开头,看都不看一眼,把卡片拿出来,洗牌,发牌。
“按照逆时针方向,从我左手边开始,依次叙述。”黑泽夭夭按下计时器,“计时十五秒,开始。”
黑泽夭夭左手边第一个是茱蒂。
茱蒂环顾在场的人,目光着重在赤井秀一身上停顿了半秒,见他只是静静的坐着,最后看了琴酒一眼,开始打量手里的卡片。
虽然不知道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但既然赤井秀一没动,那她就跟着静观其变。
六张卡片,最后茱蒂选中最左边的图片,开始叙述,“除非你穿上某人的鞋,像他一样到处走动,否则你永远不可能真正了解一个人。”
图片上,蓝色的小鸟被红色的荆棘缠绕着,黑色的匕首刺穿了小鸟的身体。
倒计时十五秒结束,轮到参与者们选出符合语境的卡片。
最后,卡片归集到黑泽夭夭手中,由她洗牌后公示。
六张卡片,分别是“穿鞋子的骷髅女巫”,“在花园里漫步的淑女”,“弹琴的云游诗人”,“被匕首杀死的蓝色小鸟”,“阴森诡异的游乐场”,“跳芭蕾舞的小女孩”。
茱蒂的卡片正好在第四张。
“请参与者选出叙述者的卡片,限时十五秒。”黑泽夭夭再一次按下计时器。
黑泽阵偏头看了一眼故作高冷的黑泽太太,将代表他的银发黑衣小人放第四张卡片上。
伏特加立马跟上,连犹豫都没有。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也都相继放在第四张卡片上。
黑泽夭夭看着那张和鞋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却完全正确的图片,内心一片懵逼。
哪怕是“阴森诡异的游乐场”也比第四张符合吧,至少游乐场还有穿鞋子的游客。
大佬们到底是怎么选对的?
最后剩下的是赤井秀一。
他偏着头,镜片后的眯眯眼打量着黑泽夭夭。
身体纤细,双手、双腿没有明显肌肉,手指白皙无茧,贴身的裙子很好的勾勒出曼妙的身体。
神秘女人明显是一个没有武器,毫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整个房间他之前就打量过了,除了一道紧闭的房门,没有任何东西。
房间里只有桌子和椅子,且都是没有机关的实木座椅。
也就是说,就目前看来,没有任何危险。
分析完一切,赤井秀一将深褐色头发的眯眯眼小人也放在了第四张卡片上面。
黑泽夭夭颇为意外。
黑泽夭夭偷偷欢喜。
表现的机会终于来了。
“叙述者茱蒂·斯泰琳被所有参与者选中,给予清除惩罚。砰!”黑泽夭夭抬起手,一个□□解决茱蒂,同时冷漠的公布其他人的得分,“所有参与者,每人得一分。”
来自脑袋的爆破,简直就像一场视觉的盛宴。
赤井秀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想要起身查看茱蒂的情况,却发现身体牢牢粘在凳子上,根本就动不了。
其他人也都收起了玩闹的心思,似有若无的目光打量着黑泽夭夭。
当然,黑泽先生和诸伏景光例外。
这两位记忆正常的人,只是随大流抬头,看着黑泽太太表演罢了。
第二个叙述者是诸伏景光。
他冷着脸看着手中的卡片,在选择之前,看了黑泽夭夭一眼,最后选了一张布娃娃一样的小女孩吹蜡烛的卡片。
小女孩在过生日,蜡烛是一只插在雪白蛋糕上的手掌,被点燃的正好是五根手指,窗户的玻璃上面还有各种各样的手。
这让诸伏景光想起了那副有名的画《迪奥的世界》,无论构图还是色调都很像。
“魔鬼回来了,迪奥回来了。”诸伏景光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叙述。
流程依旧,很快五张卡片被黑泽夭夭展示出来。
黑泽阵看着卡片,一时间有点拿不定主意。
黑泽夭夭看黑泽先生,很想问:要不要答案,我有。
然而,黑泽先生压根不看她。
安室透则看着诸伏景光易容后酷似好友的脸,脑海里回想着之前的事。
陨石降落,东京沦陷,无边黑暗,接着就是琴酒和FBI,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诸伏景光身上。
Hiro已经死了,这一点他无比清楚。
这个酷似hiro的人和琴酒一起出现在如此诡异的地方,谁又能保证,不是对他的考验。
或许,组织怀疑什么了。
况且,茱蒂·斯泰琳的死太过诡异。
作为一个FBI,就算再没用,头上被安了炸弹不可能一点没发现;黑衣女人抬手做开枪动作的时候,另一只手拿着卡片,并没有引爆器一类的东西。
爆炸后,桌子和黑衣女人身上都太干净,明显不正常。
陷阱!
这是唯一的解释。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的想法非常相似,甚至怀疑死掉的茱蒂是谁假扮的。
安室透和琴酒同时出现,太过诡异。
诸伏景光紧张的盯着在场的人,心里十分好奇。
他也想知道,在知道游戏会死人后,他们会作何选择。
比起大佬们,伏特加就像个小萌新,静静看着手里剩下的五张卡片,思考着轮到他该怎么叙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没有一个人动。
就在最后两秒的时候,除伏特加以外的所有人,几乎在同时将代表自己的小人放在诸伏景光的卡片上。
作弊小能手伏特加赶在最后一秒,跟上大哥的步伐。
诸伏景光面皮微抖。
看来黑泽夭夭说的果然没错,这样一群散兵散将,想要对付黑衣组织,简直就是送人头。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毕竟是拿生命放水,不是谁都有勇气做的,万一下一局没选对,那可是死亡。
诸伏景光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黑泽夭夭对着诸伏景光咧嘴,笑出一口白牙,“叙述者言京三郎被所有参与者选中,给予清除惩罚。砰!”
诸伏景光默默闭上眼睛,准备做一个木头人,等游戏结束。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是诸伏景光爆头画面。
安室透着实愣了一下。
和好友长相相似的人就这么死了,他不禁回忆起那段令他痛苦的记忆。
剩下的人脸色或多或少都会有变化,但更多是在对比茱蒂和诸伏景光的死亡,两者之间的相同点和不同点。
同样的悄无声息爆头,炸开的鲜血和碎屑同样没沾染到桌子上,两人的身体还坐在原来的位子上。
没有过多的时间给他们思考,下一个轮到伏特加。
有前两个叙述者死亡的例子在,饶是伏特加这样的汉子也被吓得小腿肚打颤,最后咬着牙的选了一张只有半个脑袋的修女图片,背了一句自认为没多少人知道的圣歌。
结果,连一秒都没过,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就将小人放他卡片上了。
两人的想法都很简单,反正还有琴酒,他总不能让唯一能帮他的伏特加也死了。
黑泽先生千呼万唤始出来。
他拿着小人,看看伏特加,又偷偷瞥了一眼老婆黑泽太太,最终沉默的将小人放了上去。
死亡时间来临。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一起看着黑泽阵,那眼神,仿佛在看神经病。
黑泽阵无视之。
人员锐减到三个,接下来的叙述者就是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剩下的两个人都选择他的卡片,按照“当参与成员少于三人,游戏结束”的规则,到底是他死,还是三个人一起死?
如果有人放水,那是讨厌他的安室透放水,还是更讨厌他的琴酒放水?
况且,他觉得,剩下的两个人,恐怕想法和他差不多,也在怀疑这场游戏的真实性。
最终,赤井秀一选了一张照镜子的图片,开始叙述,“一边向往上帝,一边向往撒旦。”
卡片上,照镜子的少女,镜外是优雅微笑的天使,镜内是长着山羊角的恶魔。
安室透看着黑泽夭夭展示出来的三张卡片,陷入沉思。
“照镜子的少女”,“盛开在骷髅上的玫瑰”,“穿着白纱的美杜莎”。
赤井秀一的叙述明显出自波德莱尔的名言,“在每个人身上,时刻有两种要求,一种向往上帝,一种向往撒旦”。
众所周知,波德莱尔最出名的作品是《恶之花》。
那么问题来了,除掉他的第三张卡片,正确答案是第一张符合语境的,还是第二张更为隐晦的。
学霸黑泽先生率先做出选择,将小人放在第一张卡片上。
赤井秀一,“……”
只能说,不愧是琴酒,一点也不懂得放水的艺术性!
接下来只能看安室透的了。
安室透,“……”
这是把生死抉择的权利直接放他手里啊!
按照琴酒对赤井秀一的讨厌程度,第一张“照镜子的少女”大概率就是赤井秀一的了。
那新的问题又来了。
作为一个卧底,他到底跟不跟?
黑泽夭夭看着在场的三人,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就是一场青铜级别的游戏,硬是让他们玩成了王者弑杀的战场。
虽然一开始就想要让他们弑杀,为此还特意安排茱蒂开场,诸伏景光做炮灰,琴酒收尾,但他们未免也太按剧本走了吧!
赶在最后一秒,安室透将金发黑皮的小人放第一张卡片上面,为本轮游戏迎来大结局。
黑泽夭夭,“……”
她无情的击毙赤井秀一,接着击毙安室透,最后转头对黑泽阵抱怨,“你们真没用,五个王者带一个青铜,还不如之前那局两个白银带四个青铜的。”
黑泽阵看着呆呆坐在椅子上,像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另外五人,好笑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神秘的一切褪去,其实这就是一场普通的游戏。
纯白的房间里,被催眠的人坐在雕花椅上,围成一圈玩游戏。
至于爆头死亡,那只是黑泽夭夭提前埋下的暗示。
只要她对着谁发出“砰”的声音,那个人就会呆呆的坐着,一动不动,其他人就会觉得那个人被爆头了,自动将提前用语言植入他们脑海里的爆头画面运用上。
换个有点侮辱人的比喻,他们就像被训练好的狗,黑泽夭夭就是那个拿着哨子的人。
异能无法改变现实,却能改变他们的记忆,他们的视觉,让他们自动把没死的人看成死人。
黑泽夭夭无奈叹道:“到伏特加那,游戏成员就不该减少了,你们居然还不停手。”
“他们大概觉得,伏特加我会保,无论到时候投谁,那个人都能多得两分。”黑泽阵侧身坐在椅子上,双手环住黑泽太太的腰,抬头仰视她,眼中满满的都是无奈,“而我,不敢不投。”
黑泽夭夭,“……说到底,还是怪你们没团结的心。”
黑泽阵,“……”
团结?这是在为难他,还是在侮辱他?
看着黑泽阵那不以为然的样子,黑泽夭夭也没法强求,只希望接下来的游戏能让他们明白团结的重要性。
不为别的,只希望到时候他们家黑泽先生不是今天被毫不留情投出去的伏特加。
见黑泽夭夭情绪不高,黑泽阵晃晃人问:“要不要给你讲讲刚才那些叙述,看你之前那迷茫的大眼睛,我就知道你没懂。”
黑泽夭夭捂脸,“这么明显吗?”
“非常明显。”黑泽阵笑道。
虽然不敢和名柯智力天花板的各位大佬们比,但黑泽夭夭依旧没放弃治疗,决定做一个不耻下问的好孩子。
“第一局,茱蒂那句穿鞋,为什么和鞋子没关系?”
“除非你穿上某人的鞋,像他一样到处走动,否则你永远不可能真正了解一个人。”黑泽阵解释道:“这是《杀死一只知更鸟》中的名言,茱蒂选择的图片,上面的蓝色小鸟就是一只知更鸟。可以说是整场游戏中最明显的提示。”
黑泽夭夭,“……我读书少,你有没有觉得丢脸!”
黑泽先生认真思考了一会,认真的说:“丢脸不怕,就怕你走丢,找不到回家的路。”
“原来你会开玩笑。”黑泽夭夭被他逗笑了,“接着来,诸伏景光那张句‘魔鬼回来了!迪奥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迪奥的世界》是一幅有名的闹鬼画,消失百年后在伦敦的一个画廊里找到。画廊的主人离奇死亡,根据警方调查,她临时前曾向丈夫打过电话,在电话中不断重复‘魔鬼回来了!迪奥回来了!’”
黑泽夭夭,“……你知道的太多了。”
琴酒被她的话逗乐了,好笑的说:“放心,伏特加和你一样无知,你不是我们家最差劲的。”
黑泽夭夭,“……”
想打人,但是舍不得。
黑泽阵抚摸着黑泽夭夭的眉眼,担忧的问:“虽然我不太懂你的能力,但这样长时间的多人催眠,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黑泽夭夭摸着左眼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上次的流星雨过后,我总觉异能在变强。”
“赶紧结束这一切吧!”黑泽阵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快到晚饭时间了。”
黑泽夭夭得意的说:“放心,经过陨石坠落的死亡和这场游戏的死亡,铺垫已经完成了。我相信在接下来的正式游戏中,他们一定会三思而后行,好好配合,为我们找到小里卡尔留下的钥匙,应该打开的锁。”
“玩得开心。”黑泽阵抚摸着她的长发,心里却没那么乐观。
会相信吗?
如果是他,一定会用一颗怀疑一切的心,进行这所谓的游戏。
至于让他们学会团结友爱,那更是无稽之谈。
黑泽夭夭让木头人们回房间休息,她则跟着黑泽先生去吃晚饭。
嗯,木头人是不需要吃饭的,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