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锃一下眯起眼睛,他想起来了,李八斤那天说林瑾兰写了字条给她,看来并没撒谎:“字条上写了什么?”
“……原话记不清了,大概的意思是,我喜欢你,但这种事男人应该主动点,还让李八斤看完撕掉纸条。”
秦锃不觉点头,他当时就觉奇怪,他早在村里放过话,谁敢惹滢滢母女俩他绝不会放过,李八斤那厮的胆子怎么突然大起来?原来是有人在当中捣鬼。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秦锃居高临下道:“算你们说了点有用的,待会把你们丢山上,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你们自
己了。”
还有活命的机会?三个流氓喜出忘外,连连道谢,一跌声说只要他们能逃出去,一定去把那臭女人揪出来给爷爷奶奶们。
其实他们早下定决心,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这帮人土匪真他玛惹不起。只是土匪们未免太小看他们了,他们也是钻山淌河的好手呢。
尤金凤上前,手起掌落麻利的将三个流氓打昏,等他们醒来时,发现躺在一间昏暗狭小的土基房中。
流氓摸摸全身上下都是齐整的,只挨一顿打就能全身而退,不禁高兴起来,换个地方他们也能干勾当,又能吃香喝
辣的了。
突然,外面响起大喇叭的声音:“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被包围了,赶快举手出来投降,所有顽抗都是徒劳的!”
不是说把他们丢山里放过吗?怎么有警察来?
三个流氓急忙举着双手出来,发现的确也是在山里,这土基房大概是修了用来堆什么东西,后面又被废弃了的。
也好也好,就让警察叔叔送他们出山吧,反正他们糟蹋的那些女人谁都不敢吭声,其他的都是偷鸡摸狗的事,最多劳教几年就出来,犯不着顽抗。
只是有些奇怪,就他们这些的小贼,何必来这么
多警察?
答案马上来了,警察在小土基房里搜出一小包白色粉末,他们就算再无知也猜出是什么,吓得魂都没了:“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们是被人冤枉的。”
“哪个流氓会承认自己是流氓?”警察冷笑,“这包东西是铁证,你们三个手上都还有粉末呢。东乡镇第一例,现在是严打,臭流氓等着挨枪子吧!”
警车呼啸而去,尤金凤看秦锃仍愁眉不展,推了男人一把,道:“这样还不行?”
秦锃摇摇头:“不是,我是怕滢滢今天又去卖米糕,她妈怕是拦不住她。唉,我应该
多吩咐一句,让我姐看着她不准去。”
瞧她这大兄弟,满心满眼只有小媳妇。尤金凤“呵”了一声,道:“金锁离镇上也不远,你着急就骑我家单车去一趟。”
秦锃又摇头叹气:“都快中午了这样吧,来旺你骑金凤家的单车去趟镇上,我和大家先回村看看,滢滢现在在村里的可能性要大些。”
“好的大哥。”
大哥这是在创造他和金凤单独相处的机会啊,李来旺强忍着心中激动,连连点头。
今早林瑾兰的确拦不住苏滢:“妈,摔一跤就什么都不敢做,那我以后就什么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