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五点,沈峰起床,只穿着大裤衩开始做俯卧撑,每天2000个,雷打不动。刀疤也醒了,看着沈峰不由的陷入沉思中。
六点去食堂吃早饭,今天是周三,每周改善伙食的日子,每个犯人多加一个鸡蛋。沈峰打好早餐,坐在同监号一个老犯人旁边。
这个老犯人年纪有五十多岁,戴着厚厚的眼镜,脸色焦黄,瘦瘦的身材,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他小心翼翼的拿起热乎乎的鸡蛋,刚想敲碎,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抢过鸡蛋转身就走,嘴里还嘟囔着,“这个鸡蛋孝敬老子了”。
沈峰回头一看,一个大汉身材魁梧,有两米左右,身上的肌肉把衣服撑的鼓鼓的,只见他走到另一个餐桌,不紧不慢的坐下,悠闲的很。
周围的犯人都小声的议论着。
“老蔫头的鸡蛋又被老虎抢走了。”
“不只是鸡蛋没了,他的馒头也早被别人抢走了。”
“这年头,老实人最受欺负,没办法,哎。”
。。。。。。。
在附近监视的周海峰也发现异常,大声的问道:“王树坤,刚才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报告政府,没人欺负我,我不喜欢吃鸡蛋,把它送给别人了。”老蔫头听到叫他的名字,条件反射般立刻站起了,大声的回答道。
“你坐下吧,如果有人欺负你,可以和我说,不要担心什么。”周海峰态度温和的说道,同时无奈的摇摇头,当事人不站出来指认,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帮他。
沈峰因为自己从小父母双亡,经常被别人欺负,所以最看不惯以强凌弱,欺负老实人,他抬头看看老蔫头耷拉着脑袋无奈苦笑的表情,不由的握紧拳头,黑着脸,站起身来,快步走向那个大汉。
李虎坐在餐桌前,根本没有注意到走来的沈峰,笑嘻嘻的拿起抢来的鸡蛋,刚想敲开外壳。
沈峰走到他的身后,猛的用右手抢过鸡蛋,同时伸出左手的一根粗壮的手指,照着他的软肋就狠狠的捅了过去。
“啊!”李虎就感觉到右边的软肋像被标枪扎进来一样疼,不由的大叫一声。
这时沈峰右手拿起鸡蛋,毫不犹豫的塞进他张开的大嘴里,同时把他的下巴一抬,“咔嚓”一声,鸡蛋连带外壳被他咬碎,把他的嘴堵得满满的。
“呜呜呜”李虎双手捂着自己的喉咙,显然已经被噎着了,脸色憋的通红。
沈峰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起他餐盘剩下的鸡蛋,慢慢走回自己的座位,把鸡蛋放在了老蔫头的餐盘里。
李虎身旁不远站着的狱警马上走过去,要把李虎嘴里的碎鸡蛋掏出来,可是李虎实在舍不得吐出来,强忍着一口一口连带外壳把鸡蛋嚼碎咽了下去。
“刚才怎么回事?”狱警见李虎没什么事情,松了一口气,关心的问道。
“报告政府,没事,就是吃鸡蛋有些着急,噎住了。”李虎站起身,看着沈峰,咬着后槽牙说道,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不管这个人是谁,敢动老子,我跟他没完,非把他废了不可,咱们走着瞧。
老蔫头手拿着鸡蛋,两眼泛起泪花,自己因为诈骗罪被判十年,现在已经服刑五年了,这五年里自己就没有吃过一次鸡蛋,都被别人抢走了,转过头看着沈峰,感激的小声说道:“谢谢!”
沈峰毫不在意,冲老蔫头微微一笑,摆摆手。
“这位兄弟,虽然咱们之间有些不愉快,但我敬你是条汉子。不过你刚才得罪了老虎,以后可要注意些。他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二十年,已经在监狱待了有七八年了,在这里势力很大,我们都轻易不去招惹他。”坐在沈峰对面的大烟鬼小声的好意提醒道。
沈峰抬头看了看大烟鬼,心想:这个大烟鬼爱憎分明,还是蛮可爱的,微笑着说道:“谢谢提醒。”
大烟鬼旁边的刀疤眯着眼睛看着沈峰,再次从新打量着沈峰,他的所作所为成功的引起了刀疤的浓厚兴趣。
重刑犯监区现在一共有十二个监号,分成两个大片区,每个监号里都有一个老大,而势力最大的就是瞎子,其次就是老虎。
七点钟,犯人们被拉到露天采石场去工作。
云峰山脉距离监狱大约一小时的车程,其中有个大乌山,山脚下就是露天采石场,范围大概有两个足球场地那么大,有十层楼那么高,侧面是悬崖峭壁,整个山都是由天然花岗石构成,山顶上倒是绿郁葱葱,树木茂盛。
犯人们三个人一组,每组都有一定的工作量,完不成晚上没有饭吃。
沈峰和刀疤,大烟鬼分在一组。
刀疤负责把住铁钎,大烟鬼负责用大铁锤砸,沈峰负责用独轮车搬运。
把住铁钎这个活看着很轻松,实际上非常的危险,稍有不慎就会被大锤砸伤,轻则皮外伤,重则骨断筋折。
刀疤蹲着身子,神态自若的双手把着铁钎,大烟鬼举着铁锤,小心翼翼的砸着,半天也没有砸出多少石头。
沈峰实在是等不及了,走上前,伸手抢过铁锤,推开大烟鬼,说道:“让我来砸,咱俩换换。”
大烟鬼一惊,马上要抢回铁锤,刀疤反倒平静的说道:“你俩换换,我没事的。”
就见沈峰高高举起铁锤,对刀疤说道:“只要你的手不抖,保你没事。”说完,使出浑身力气,“呼”的一声把铁锤抡圆了,飞速落下,吓得大烟鬼张大嘴巴,差点喊出声来,又怕打扰到沈峰,忙用手捂住嘴巴。
“咣当”一声,震得刀疤耳朵嗡嗡作响,额头上也冒了冷汗。铁钎一下子被砸进坚硬的石头中,差不多有三十公分。
刀疤心中暗想:踏马的,吓老子一跳,我刚才要是手稍微抖一下,估计这条胳膊就废了。这个小子真的很生猛,说砸就砸,做事毫不犹豫,干净利落,不过我喜欢。
沈峰对刀疤暗挑大拇指,心里说道:当老大的就是不一样,定力就比一般人强,看来是个人物。
两个人都彼此佩服对方,配合的也更加默契,干起活来也不觉得累,一上午的时间就把一天的工作量完成了。
中午就在露天采石场吃饭,犯人们端着菜汤,手里拿着馒头,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边吃边聊天。
通过一上午的劳动,沈峰和刀疤,还有大烟鬼都变得熟悉起来,三个人正边吃边闲聊,就见老蔫头慢慢的走了过来,蹲在沈峰的旁边,从兜里拿出一个馒头,递给沈峰,认真的说道:“大兄弟,今天谢谢你帮助我。我饭量小,这个馒头给你吃吧。”
沈峰看了看老蔫头,头发都白了一半,满脸的皱纹,心中不忍,连忙说道:“老哥,我帮助你就是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我已经吃饱了,这个馒头你自己吃吧。以后要是有人再敢欺负你,就告诉我,我来帮你。”
老蔫头转头四处看看,见没有人注意他,低头小声的说道:“你得罪了老虎,自己可要小心些。我听说老虎他们正商量怎么报复你呢。”
沈峰不以为然的说道:“谢谢老哥提醒,我会小心的。”
下午,沈峰他们因为已经完成了任务,就干一会歇一会,很是惬意。
在远处的角落里,老虎和他的两个死党装作干活的样子,正在商量怎么报复沈峰。
其中一个外号叫老孬的犯人,转着三角眼,想到一个馊主意,小声的说着,老虎边听边点头,最后眉开眼笑连声说好。
傍晚,就快要收工了,狱警们忙着统计工作量,大多数犯人都完成了工作量,开始收拾工具准备集合离开,只剩下两三组人还在拼命的干活。
“啊!”的一声惨叫,吓了大家一跳,“砸伤人了,老蔫头被砸伤了。”有人高声喊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3章 老虎吃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