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啦!令爵,你可要好好加油哦,姑姑也等着抱侄孙呢!”君亦凤也乐呵呵的向君令爵说道。
接着,她又向也已经站起身来的冰翠烟打趣起来。“翠烟,你也是!不必一直害羞!这种事……你慢慢就会习惯!最终,你们会体会到其中的妙不可言!”
“姑姑……”哈!这个调皮的坏姑姑!尴尬不已的冰翠烟,很是无语的看向君亦凤。
“好好好!姑姑不说了!不再耽搁你们小两口,人生中的最重要时刻!哈哈哈……”
君亦凤在朗笑声中,端起大餐盘,扶着笑意浓浓的沈月华,在小两口的尴尬笑笑相送下,开门而去。
见长辈都走远了,冰翠烟赶紧往回走,君令爵也顺手关好了房间门,再往大床那边走去。
却见冰翠烟正拿着她那张浅蓝色薄毯,抓起她的书和手机,欲往贵妃沙发那边走,却被君令爵出声给叫住了。
“翠烟!”
他指了指这张2米2*2米4、硕大无比的茶青色原木奢华古意的喜床,神情淡淡的看向她。
“这张床够宽、够大!我们两人虽然都是高个子,但都是精瘦精劲的人,可以随便睡下的!你也可以放心,我也不会对你再做越举之事。”
“啊?!这个就……”冰翠烟看了看这张大床,她刚才躺了躺……还真是舒适极了!
古时候的龙床,想必也不过如此吧!
而且,她今天下午独自去逛了‘爵翠庭’--这座古风古韵的大宅邸,说实在的,从小就喜好华国古典传统一切的她,真有一种宛如置身在--古代王爷的奢华府邸的感觉。
这里的建筑布局、园林景致、装饰布置……无一不透着古典的韵味和匠心!
她,太喜爱这里的一切了!
在此无风无浪的住个半年,既能徜徉于古典精美的住宿环境里,好好陶冶情操;又能在庭院内的荷塘边,打打拳、练练功什么的……
到时,她若跟霜珏练好了古筝、琵琶,她也抱上一把琵琶,在荷塘中的亭子里弹上几曲。
而处于华南之地的楠樾市,荷花11月初才算真正凋零。
啊……
想想那种情形,都是格外的美好!
还有,庭院的犬舍那里,养了一只毛色乌黑亮泽的拉布拉多,她跟它玩了一会儿。
它啊……既机灵机警又活泼可爱!
她,好喜欢它!
君令爵哪知冰翠烟心中所想,见到她娇美的微笑着、出神中,便以为她认同了他刚才的提议。
他就从一旁的大储物柜里,取出另一床蓝黑色的薄被放大床的左边,把大红被子往右边挪去。
又向冰翠烟轻声喊道:“翠烟,那……你睡右边、盖这床红被,我睡左边,盖蓝被。”
这时冰翠烟才回过神来,看到了大床上的变化。
她知道是她刚才出神时,君令爵误会她默认了。就连忙向他摆摆手,尴尬的笑笑解释起来。
“呃……君令爵,还是不用了!相信你和我一样--都是习惯于独居一室、独睡一床的。你还是睡你的大龙床,我睡贵妃沙发那边就好。”
听冰翠烟这么一说,君令爵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这样也行,免得晚些时候药效上来时,她与他共睡一床,万一他们二人的自制力控制不住那药性……
那,就搞大了!
“嗯……那就随你吧!呃……你若是你睡不惯沙发,到时你再睡这右边吧!”说着,他指了指大喜床上--铺着大红鸳鸯喜被的右边。
“呃……那个……今晚,奶奶、姑姑她们……应该是不会再搞突击检查了吧?!”冰翠烟边走边说,到最后她的神情……都不禁有些小女生怕怕的感觉了。
君令爵再看向已经回到贵妃沙发那边的冰翠烟,又淡然飘出一句。“奶奶、姑姑……今晚应该不会再来了!明晚……很难说!”
毕竟,今晚药膳汤食的料……她们已经下了!也眼睁睁的守着他们夫妻俩全都喝下了!
“呃……明晚?!”明晚来了,那再说吧!冰翠烟如是想着,一边放下她的手机、书籍、薄毯,也一边回应着君令爵:“明晚……到时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嗯!”君令爵,淡然点头。
冰翠烟看向君令爵,指了指洗漱间的方向。“那我……就先去洗脸、刷牙了,我出来后,你再去!明天都还要上班的,是时候休息了。”
“嗯!好!”他,神情淡然的应着。
她及时走去了洗漱间,一番刷牙、洗脸的操作后,她这才想起洗漱台--开放式上柜的迷你小抽屉里,还躺着她之前洗澡时取下来、放于此的大钻戒。
算是比较有经验的她,也看出了这枚约2克拉的钻石戒指,价值吓人。
上面镶嵌的钻石的质地,绝对是最顶尖的级别!其成色、净度、火彩、切割、打磨的工艺,更是不在话下。
2克拉的它,仅仅是采用铂金4爪扭臂款式镶嵌而成,却是简约经典、端庄大气、优雅夺人。
冰翠烟虽是甚喜爱,却深知它的真正主人,应当是君令爵在禅音市的那位心头朱砂。
她连忙将它取出后,喃喃自语起来:“呵!我差点把你给忘记了!你这个宝贝,我切记不能弄丢的,不然麻烦太大了!卖了我,都赔不起!”
嗯!等下,她好把它交还‘冰块爵’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身上有一股又焦又躁的热气,正慢慢将她包裹起来。
她的脸上、耳朵、脖子、头顶……也开始相继热了起来。
她看向洗漱台镜前的自己,向来白皙莹润的瓜子脸上,有一些红晕在渐渐扩大似的。
她不禁又喃喃自语:“呃……这洗漱间,中央空调的冷气进不来么?怎么越来越热?!嗯……还是赶紧出去的好!”
于是,拿起那枚大钻戒,她就疾步走回卧室,来到坐靠床头假寐的君令爵跟前,纤手一伸,轻声唤他。
“君令爵,这个……我还给你、你收好它来!等你找到你的心头朱砂痣,才好给她戴上。”
其实,闭眼养神的君令爵,也感受到了他身上渐升的躁热,但还算无碍,他还控制得住。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冰翠烟白里透红的掌心里,躺着的那枚钻石婚戒。
顿时,他星目微眯、讷讷问她:“你怎么取下来了?!还要说上那种理由来还给我?”
不知为何,冰翠烟感觉到了他貌似在生气,她怔了一下、认真解释:“我说的是事实啊!你我之间……本来就是因为……”
君令爵当然明白她的所指,却仍是心间有一股闷气,随着体内的躁动、烦热上升,但他还是耐心性子,淡然向她解释。
这也是他除了‘小长辫’以外,对第二个人有这样的心性!
“这名结婚钻戒……是我亲自设计、选好钻石,为你量身订制的!无论我们是因为何种特殊因素而领证的,但它,只是属于你!不属于其他任何人!可懂?嗯……”
“啊?!怎么你这样做?你……”君令爵的解释,让冰翠烟一下子有些懵了。
只是演戏而已!
不是么!
他又怎么如此花心思、花巨款来订制这枚婚戒?!她又摇摇头,仿佛是想要把疑问,给摇出她的小脑袋瓜似的。
她再看向掌心里的婚戒,觉得它好烫手,而她的掌心也越来越烫。“可是……这样它……”
这个冰块爵这么有钱、这么有心送她这枚婚戒,看来……一定是想她配合好他--好好演戏给长辈们看!
君令爵看她还有抗拒收下婚戒之意,便扬了扬他的左手……在民政局顾领导办公室里,她为他戴上的婚戒,他还好好戴着的。
“我的都没有取下,你的也继续戴上吧!你别忘了爷爷、奶奶他们,这次要在‘爵翠庭’住上一周的!”
“噢……好的!我明白了!”冰翠烟听后,点点头,无可奈何再将婚戒乖乖的戴上。
只要一牵涉到长辈那里,那她真是没法了。
见此,君令爵嘴角勾了勾、点点头。“我去洗漱一下,你早点休息吧!”
“嗯!好!”冰翠烟轻声应允后,走向了贵妃沙发那边。
君令爵疾步来到洗漱间,刷牙后,冷水冲洗俊颜、毛巾擦干。
可当他看向镜中的自己,脸上泛红、额头也渐渐有了密集的汗珠,而他身体某处正在不断的膨胀、坚挺。
看来,药效正劲。
他深吸一口气,关门、落锁。
迅速脱下身上衣物,冲进干湿分区的洗浴区域,开启顶上喷头、扭到全是冷水的位置、开到最大,将躁热不已、悸动难抑的自己,送至就如小瀑布般的大顶喷之下,狂冲着冷水!
可是,一下子也很难压下去体内之喷火、之躁热。
况且,他此时又还情难自控的回想起了--他强吻、强搂他那刚领证的小妻子时的美好、甜蜜,也臆想着她那白皙莹润、婀娜曼妙的身子……
“嗯……”
“呃……”
在‘哗啦啦……’的冲水声中,君令爵难掩痛苦的呻吟着。
为怕仅仅是冲冷水作用不大,他又将大浴缸堵上,接上满满的一缸冷水后,他自己躺了进去,大顶喷也继续冲着冷水下来。
好半晌后,他终于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关了顶喷,从大浴缸起身、抓上浴巾擦拭后,来到干区穿衣、走出。
可当他好不容易控制好了自己,一回到卧室里,却看到贵妃沙发上躺卧着的冰翠烟,她正一边轻扯她长款睡裙的大圆领口,一边用书籍在扇风。
“啊……好热呢!君令爵,你这套大主卧套房里,怎么会这么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