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咋了?”
风锦和风民生已经距离风家老宅一段距离了,还是听到了风老婆子凄厉的哭喊声。
“不用管,估计是摔倒了。”
风民生头也不回的拽着风锦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太阳还没有落山,但院子里已经暗淡了下来。
风民生直接钻进了厨房,升火做饭。
去风家老宅之前已经吃过了饭,但不耽误他们再吃一顿。
风锦则把红狐从空间里放了出来,在屋子里撸狐。
吱吱吱――
突然传来了老鼠的声音。
“老爹――”
风锦一秒钟都没有考虑,直接大声喊风民生。
这种情况直接找老爹就对了,她老爹啥都能干,做饭洗衣服赚银子,抓老鼠也不在话下!
风锦话音刚落,风民生拿着豁口的菜刀冲了过来。
“咋了?”
风民生拿着菜刀指着风锦,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有老鼠,快上!”
风锦指了指刚刚发出吱吱吱声音的地方。
风民生:……
如果他是猫的话,一定会上的。
“小锦,小锦老爹,这是我的好朋友小白,千万不能伤害它。”
红狐在风锦怀里眨了眨眼睛,又看了一眼风民生手中的菜刀,补了一句,
“如果一定要伤害,能不能等它说完遗言?”
看到主人最近因为一家人苦恼,红狐告诉了自己的老鼠朋友小白,小白“非常情愿”的帮忙去监视它们了。
“你朋友?”
风锦愣了。
狐狸还能和老鼠做朋友?
“吱吱吱……”
一只通体白色的老鼠一点一点的从阴影部分出来,可怜巴巴,又小心翼翼的看着风锦和风民生。
主要是看着风民生手中的菜刀。
这只老鼠本来就是风锦家里的老鼠,它经常偷吃风锦家的东西。
因为风锦家的一些食物基本上都是空间里种植的,也让它有了一点点灵性。
值得一提的是,曾经红狐给风锦和风民生盖的抹布,就是从它那里借来的。
“它在说什么?”
风锦掏了掏耳朵,只听到了吱吱吱的声音。
“它说风家那老太太骂人的时候,突然被咱们家附近的暗卫袭击了,摔的不轻。”
红狐翻译道。
“被那些暗卫袭击?”
风锦有些搞不懂了。
那些人不是过来监视他们的吗,怎么又帮他们打人?
风民生握着手中的菜刀,一脸的沉思。
那个叫辰煜的家伙,该不会不是要监视他们,这是想拱白菜吧?
风民生的目光落在了风锦的身上。
瘦的跟猴子一样,看起来也就是像现在的初中生一样。
风民生脸上变得阴沉了一些。
懂了。
辰煜那家伙怕不是一个变态!
咯吱咯吱,风民生的嘴巴里发出了和老鼠小白一样的声音。
“吱吱吱……”
老鼠小白也发出了吱吱吱的声音。
“还说,来找你的那个女孩李小芳,到家之后就毁容了。”
红狐看了一眼咯吱咯吱的风民生,继续给风锦翻译。
“毁容了?”
风锦一愣,突然想起来了今天自己和李小芳说的话。
让她明天表现的不好一些,千万不要让对方看中她,这样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哪怕是装疯卖傻也行,她竟然选择了毁容?
风锦突然有点不好受,总觉得是因为自己这么说,才会导致她毁容。
“嗯,小白说是不小心用开水烫的。”
红狐卧在风锦的怀里,感受到了风锦的负面情绪,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说了。
真实情况比毁容还要严重一点,除了脸上,脖子上和身上也都有烫伤的痕迹。
风锦心里清楚,这肯定不是不小心,她是真的不想嫁出去。
“没事儿!不过是烫伤而已。”
“你爹我还会弄去除疤痕的膏药,你忘了小时候你调皮骑猪磕伤了额头,医生说肯定得留疤,还是我自制的膏药给你贴的。”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相信你老爹我?”
风民生拍了拍风锦的肩膀,手中的菜刀却没有放下,擦着风锦的头发一上一下的。
“相信,非常相信。”
风锦总感觉后脑勺凉飕飕的。
“成了,我先去做饭,等晚上去空间想想办法。”
风民生潇洒转身又进了厨房,留下了风锦红狐,和一只小白鼠。
风锦从空间里取出来了一点泉水,看小白鼠憨态可爱,手捧着水让它喝了一点水。
小白鼠喝的很急促,看来它也挺识货的。
喝过水之后,它就又消失不见了。
它没有窜到风锦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而是出了风锦的家人,去了风家老宅。
它已经找到一个发家致富的方法了,不过就是搜集情报而已,小意思。
甚至还可以带领它的七大姑八大姨九姥爷一起做事。
风锦完全不知道,自己和红狐的一个举动,直接制造出来了一个老鼠界的扛把子。
晚饭也没有吃多少。
风民生想的是辰煜那个变态会不会有什么嗜好,风锦则在想着自己今天不该那么说。
风锦和风民生随便吃了几个煎饼,又吃了一些糕点,进入了梦乡。
距离破落院子不远的地方,一只白色的信鸽朝着北方飞了过去,它的腿上绑着一个小小的纸条。
白色的信鸽一路往北,在快要天亮的时候,终于落在了一座奢华的院子里。
刚落下就有穿着黑衣的暗卫捉住了鸽子,取走了纸条。
纸条随后被送入了一个房间。
一个长相绝美的男子正在看着这张纸条,修长的手指轻轻碾了碾纸条,纸条瞬间变得皱巴巴的。
墨色的长发随意的飘在身后,因为刚刚睡醒,好看的桃花眼还有一丝迷离。
因着纸条上的内容,身上逐渐染上了一层戾气,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呵!长辈算是什么东西!”
辰煜手指微微收紧,纸条被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重新躺在了床上,那双眸子却一直没有合上。
无论如何,那丫头也算和他共处一室了,她得对他负责。
年龄是小了一点,养养还是可以的。
到底是第一次对一个姑(丫)娘(头)如此上心,心底里总是有些放不下。
辰煜那双眼睛突然微微的弯了弯,猛地坐起身来,大步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那丫头厉害是厉害,他却怎么总担心这丫头要吃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