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听竹忙好,就出了厨房。
听到动静后,坐在沙发上的祁北群和周颜齐刷刷地看向她。
幸亏祁听竹的心理素质好,不然也要被吓到了。
“二叔,二婶。”祁听竹上前问好。
周颜看着她,眼眶有些微红地拉过她的手,不停点头:“好孩子……”
这孩子,长得实在太像楠溪了。
周颜仿佛看到了当年正值青春的楠溪,美好、阳光,天生自带无可掩盖的光芒朝气。
看着妻子眼睛都红了一圈,祁北群劝慰道:“孩子找回来是好事,应该开心的。”
“是,是开心事,”周颜顿时露出一个笑来,“你瞧瞧我,就是人老了,喜欢多愁善感。”
“待会要吃午饭了,听说二婶最喜欢豆沙月饼,待会您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祁听竹笑着转移了话题。
她长的好看,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清清冷冷的,但是笑起来时,却平添许多娇憨和俏丽,格外喜人。
周颜抓着祁听竹的手舍不得放开,看得祁灿灿醋意大发。
她假装难过地哀唱着:“妈妈有了阿竹姐姐就不喜欢灿灿了……”
一时间,逗得众人笑声连连。
“二叔,二婶,你们到啦。”
气氛正好时,祁家几个兄弟从外面回来。
看着这几个青年才俊,祁北群欣慰地点头:“都是我们祁家的优秀子弟!”
“新月和云迟呢,怎么,他们没和你们一起吗?”祁南山问道。
祁云摧道:“方才云迟说有急事,很快就回来。至于新月……刚刚听刘叔说,她在后花园照顾花草。”
此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周颜眼中更是闪过一丝不喜。
这样团圆的日子,大家都在客厅,亲人围聚在一起聊天叙旧,云迟有急事出门便罢了,她却自顾自的在后花园种花?
果然不是祁家亲生的,就是不知规矩。
从前祁听竹没有被找回来的时候,祁新月那样的还算勉强看得过去。但是如今和祁听竹对比起来,她根本就不够看的。
周颜从祁新月小的时候,就感觉这丫头心术不正,心思太多,却没想到,这么久没见,还是这幅小家子气的模样。
这么些年来,祁新月更是哄得灿灿对她言听计从,把灿灿带的叛逆又顽皮,不过这一点,最近倒是好了些。
奈何祁新月的父亲是祁南山的挚友,更是救命恩人,周颜也不好说什么。
“今天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起,怎么去种花去了?”祁南山叹了口气,似乎也有些无奈,“云案,你去把新月叫回来。”
“好的,爸爸。”
其实祁云案内心有点小小的不情愿,但是他并不想让爸爸为难。
于是他还是转身出了客厅,去了后花园。
祁灿灿凑到祁听竹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你看祁新月那不知礼的模样,尽管她在祁家生活了那么多年又怎样?骨子里的东西,终究是改不了的。”
真是枉费她大伯动用人力物力,还请了那么多大师亲自教导祁新月。
她自己不争气,整日只会耍弄一些小聪明的话,谁都帮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