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第一次针灸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什么吗?”潘亚着急地问。
祁听竹歪头想了想,说:“你们潘家是情报局出身?”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这个。是我那天吃完饭,看到祁新月和一个男人从聚欢楼的包厢里出来,那个男人我想起来了,就是今天遇见的邹先生!”
潘亚一口气说完,紧张地等待着祁听竹的反应。
祁听竹脸上并没有露出惊讶或愤怒的神色,她淡淡地笑道:“你别急,慢慢跟我说。”
潘亚叹了一口气,只好把自己看到的情况仔细讲述了一遍。
他特地提到,那天见到邹昊时,还看到他背了个大包。
“他见过祁新月后,紧接着你拍戏就出了事,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呢?”
祁听竹道:“所以你觉得,邹昊背着的包里,就是替换的道具?”
“这倒不一定,但是祁新月和邹昊,肯定进行了不可告人的行动。我刚刚就看到邹昊一脸心虚,他绝对心里有鬼。”
潘亚气愤地挥了挥拳头。
他还等着靠祁听竹带飞呢,如果祁听竹真的被害死,他潘亚去哪找一个这么好巴结,又医术逆天的大姐大?
祁听竹垂头思索了一会,随后对潘亚一笑:“我知道了,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件事。”
“祁姐,这都没什么,以后找你看诊,给我打个对折就好。”潘亚拍了拍胸脯。
“没问题,”祁听竹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对了,这件事情,还得保密才行。”
潘亚见她这么说,就知道她心里自有盘算,便说道:“放心,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我信你。”
潘亚见她如此灵透,高兴地一笑,又低声问道:“祁姐,如果事情是真的,祁新月这就算是指使杀人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抓捕她?”
“证据不足,这件事不能急,而且……”祁听竹顿了顿,“爸爸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的,虽然祁新月不是亲生的,但好歹养育了多年。”
潘亚点点头,表示理解。
二人又谈论了几句,才恍若无事地各自走开了。
……
祁家。
祁南山正坐在客厅内,与祁云迟谈着话,祁新月在一边替他们泡茶。
“你们剧组,负责道具的邹昊,他有没有交代出什么有用的线索?”祁南山沉声问道。
祁新月的手微不可见地顿了顿,随后把头埋的更低了些。
祁云迟摇摇头:“当时许多人在剧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拍摄上,他也没有注意谁碰了道具。”
听到这话,祁新月的眉头暗暗一松。
祁南山摆了摆手:“查查这个邹昊,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嫌疑。”
“是,爸爸。”
祁听竹走进客厅时,恰好听到父子二人的谈话,她瞥了一眼一旁的祁新月。
“爸爸,三哥。”祁听竹乖巧地叫道。
“阿竹回来了,”看到女儿,祁南山眉目温和了下来,“和小组的成员们相处的如何?”
“嗯,挺好的,大家都很照顾我。”祁听竹笑着点头。
“既然大家关系融洽,那就再好不过了。”祁南山欣慰地说。
祁新月闻言,抬眸扫了祁听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她心中不可避免的升腾起一阵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