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觉到‘小惊雷符’遭受到火烤后,江枫便让塔克·金驱车到阿门赛莉家那儿,等待时机,准备完成任务。
当侯赛因发现所供奉的排位碎裂一地的时候,江枫知道,是时候该自己出场了。
还没有到门口,江枫便察觉到周围有几个暗哨时刻关注着外面的情况。
此外,门口还停着一辆豪车等候着。
江枫知道,如果就直接进去的话,那肯定是行不通的。
于是,江枫示意塔克·金不要停留,继续往前开,佯装路过。
而他本人则是贴上了个隐身符,大摇大摆的从这些暗哨的视野中走了进去。
刚踏进门,便瞧见阿门赛莉家的保姆海伦阿姨吓得魂都没有了,张牙舞爪的朝着门外逃去。
“急急如律令!”江枫随即比划了个手印,嘴里念叨道:“尘归尘,土归土,不如归去!”
随即,江枫的右手拇指就朝着海伦额头正中心那么一点,原本大吵大闹的她立马安静下来,最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江枫默默的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把她泛白的眼睛给闭上。
连海伦这样的都要以死来抵命,剩下的几个人那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解脱啊!
“啊!”
江枫听到一声惊叫,抬起头就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侯赛因扑向忙思特的声影。
“忙思特!”
“忙思特!”
“我的儿子啊!”
“你快点醒醒啊!”
侯赛因哀嚎着,立马给忙思特做起了心肺复苏,尝试着唤醒他。
阿门赛莉看到侯赛因的动作,心再次的被捅了一刀,冷笑道:“儿子还叫儿子呐这是什么儿子哦!不过是一堆烂肉组成的怪物罢了!”
侯赛因没有放弃,依旧在尝试。
“你特么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吧!它死了,已经死了!”
阿门赛莉的语气里充满着愤怒,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恶意。
这时,随着心肺复苏需要不停的按压忙思特的心脏部位,这导致了本就是各种肉结合在一起的肉陀被按压的四分五裂。
本来就死的没有了呼吸,现在更是连尸体都不能完整了。
“哈哈,告诉你了,让你别按了,结果搞成这个样子,开心了吧”
看到最后是这么个结果,阿门赛莉笑得更大声了。
此时,回过神来的侯赛因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身子还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似乎,他现在看到的阿门赛莉,她才是一个真正的怪物。
“为什么你会做出这么残忍地事情”
侯赛因忍着痛,问道。
“我没有听错吧”阿门赛莉脸上带着笑容,侧过身子,手放在耳边做收音喇叭状:“你刚刚是在说我残忍吗”
“你不残忍吗”侯赛因咬牙切齿道:“你杀了你弟弟啊!”
“我特么地都说了,这个怪物不是我弟弟!”
阿门赛莉歇斯底里的大声吼叫起来,听的在门口的江枫耳膜都要震破了。
江枫随即使用静音符,确保在外面的暗哨听不到这里的动静,避免不可控的造成其它伤亡。
“我残忍明明是你们残忍吧!要不是你们为了生个儿子,不择手段的养小鬼来寄生,搞得他人不人、鬼不鬼的!这就是你们的报应,你们一心想要儿子的报应!”
听到阿门赛莉似乎是知道了一些内幕,侯赛因也不装了,终于是忍无可忍,眼中带泪的质问道:“我们这么做可是为了你!”
这句话宛若一道闪电,直接是把尘封在阿门赛莉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给唤醒了。
原来,当时米歇尔生了阿门赛莉后,老太太,也就是侯赛因的妈,就从老家跑了过来,说自己被人欺负,几百亩征地的补偿一分钱都没有。
对于这种贪赃枉法的事情,米歇尔当然是义愤填膺,说要起诉,打官司,家里面两个大律师,还会担心这个
但是,老太太不同意,觉得打官司时间太长,还有可能败诉,就想着让侯赛因从政,还说已经找了个巫师算过,只要怀个男孩,就能一路青云直上。
然而,作为独立自主的女性,米歇尔怎么可能相信这个呢
即便是真的,那也不可能为了这个就怀孕,还非得生男孩啊!
所以,米歇尔发动自己积攒下来的人脉,快刀斩乱麻的帮着老太太把征地补偿款给拿到了手。
这样,阿门赛莉的童年时相当快乐的。
但是,这个快乐也只持续到了九岁。
因为,那年侯赛因得了严重的病,只有获得直系亲属的脐带血才能救命。
于是,为了救侯赛因,米歇尔二次怀孕。
当孩子出生后,侯赛因痊愈了,但老太太开始闹腾了。
因为她找巫师算过命,得一儿一女才幸福,全都是女儿的话,那家里面肯定会出问题。
那几天,老太太在家里面闹得是天翻地覆,米歇尔因此出现产后出血,送到ICU里抢救。
这么多刺激的事情直接让常年幸福快乐的阿门赛莉崩溃了!
于是,阿门赛莉便想到:
既然是这个妹妹出生后导致父母的爱情出现剧烈的争吵,那把这个妹妹给塞回妈妈肚子里面不就好了吗
趁着家里面的人都关注着米歇尔德病情,阿门赛莉直接是慢慢的朝着主卧里的婴儿床走去。
随着一声喘不上来气的歇斯底里的啼哭声,家里面的众人不约而同的向主卧跑去。
“阿门赛莉!”
刚站在主卧门口的众人看到眼前的场景,简直不可置信。
刚大病初愈的米歇尔整个人摇摇欲坠,一下子就又晕倒了。
而侯赛因也是揉了揉眼睛,怎么都不相信他一直以来极尽心力呵护的宝贝女儿竟然会这么的可怕,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阿门赛莉用剪刀的尖部直直的往下戳。
一下!
再一下!
第三下!
……
襁褓中的妹妹直接是哭都哭不出声,车内全都是鲜血的颜色。
而当侯赛因终于是要冲上去夺走剪刀的时候,阿门赛莉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对着妹妹的脖子就剪了一刀。
血染全脸。
完全没有了声响。
而阿门赛莉也是抬起被溅了血的脸,阴阴地笑出了声。
此刻,记忆恢复的阿门赛莉疯狂的尖叫着:“我没有错!这不是我的错!”
“姐姐,你还说你没有错!”
这时,房间里响起了空旷的声音。
这个声音很甜,很嫩,也充满了愤怒。
“难道说,出生几天的我错了”
接着,一阵阴风吹过。
在阿门赛莉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刚出生的新生儿。
只不过与其它新生人不同的是,眼前新生儿全身都是伤口,并且她的头和身子居然是可以分开的。
她,不就是自己那个妹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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