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上,张九思走到了一千五百米,这时候,山上已经少了许多人了,因为等着阿蛮感悟的原因,所以张九思走得并不快,能走到这个位置的,他的进度只能是中等,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风神族的天才风云飞,然后是蛇族的陈芊芊,以及狐族的阿狸,蚁神族的易峰,而幻神族的人和狼族的人,也没有落下多少,这些人走到了大概两千米的高度,按照考核来说,他们已经可以达到走进去妖神宗的第一个条件了,因为两千阶就是一个坎。
而火神族的火烈等人,则是吊在张九思的身后看好戏,他们都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张九思一路上被许多守关人拦路,而火神族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只需要绕开张九思前行的路就可以了。
所以一路上火烈等十来个火神族的人竟然没有遇到守关人,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当然这没有火神子的安排是说不过去的,这也是妖神宗的一个潜规则,妖神宗旗下呢七个小神族每年轮流做主考官,而坐主考官,就会多得到几个席位,当然这席位是没有守关人刁难,如果走不到两千米的高度自然就得不到这些优待。
当然妖神宗招收弟子并没有这么儿戏,弟子守关和爬山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就需要长老出面来考核了,一般来说考核的方式主要是看你想要去什么系,一般来说,想要进入炼丹的就要炼丹考核,想要炼器的就要炼器考核,想要进入剑道院,就要达到剑的标准。
这是一个因材施教的过程,也是一个互相选择的过程,每个院都会有一个最低考核线,如果你达到了就可以走进去,达不到的话,那么对不起,即使你登山路走的很高也无济于事,当然,你可以选择去参加其他的考核,只要过了都算。
这些前提是你能从登山路上顺利的走上来,走上来了才有了后面的考核。
所以火烈等人对于张九思的遭遇很是幸灾乐祸。
随着张九思解决了十多个守关人以后,这种幸灾乐祸变成了愕然和恐惧。
“怎么可能又胜利了?他即便是剑道强大,道心坚定,可怎么念力方面也能胜利?”
见到张九思竟然念力碾压了张云舒以后,火烈等人傻眼了。
一般来说修炼念力的人其他方面都不怎么样,可是张九思一路上来,无论是剑道的还是什么道,都被他全部解决,而且解决的方式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也就是说他遇到的守关人无论是擅长什么,他都会比他们更擅长!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他所有的东西都会!
能把这么多道修炼到碾压妖神宗天才,这个张九思得多变态?
要知道一个人无论多逆天都会有缺点,因为人无完人,可眼前的这个家伙似乎颠覆了这个常识,似乎他就是一个完美的存在!
没有缺点!这代表了什么?
“少爷我们怎么办,这家伙现在没了驴车还是这么强,我们是不是找不回场子了?等他走进了妖神宗,他就受到了妖神宗的保护,我们就不能杀他了!”
火神族的一个天才有些犹豫的说道。
“不能杀他?那我火烈这辈子还怎么混?当着数十万人的面抽我耳刮子,这是死仇!我如何能放过他!”听到了这话,火烈眼睛红了起来:“他不是和诸葛明月是主仆关系吗?你们把他和诸葛明月的一切用录像石录下来,然后送到九婴神族去!我就不信九婴神族的皇子还治不了他!”
火烈露出了残忍的笑:“被一个古神族的皇子仇恨,还公然抢婚古神族,这样的行为就是对九婴神族宣战!这是当着无数人的面打九婴神族的脸,而且还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的打,诸葛明月和他在一起一天,这脸就会多抽一天!”
“九婴神族会允许别人玷污他们的未来皇子妃?就算是不惜一切代价,他们都会用铁血手段击杀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多活一天都是对九婴神族的侮辱!”
火烈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手下也不由得竖起来大拇指:“少爷这招借刀杀人妙,依我看诸葛世家的人都是蠢货,这些都想不到,还在那里天真的做白日梦,大祸临头了都没有发现.........”
“..........”
这一次的守关人,是一个神算子,这个家伙拿着一对阴阳鱼,神秘兮兮的看着张九思,伸手摸着稀疏的山羊胡,正如他头顶稀疏的头发一样,他叹息一声:“小兄弟,我看你近日有血光之灾,不如找小道算上一卦,为你指点出出路,让你化险为夷,化血光为机缘?”
小道士围着张九思转了一圈,然后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一个注定不能修炼的人,凡体凡命竟然走到了这里,还拥有了不俗的修为,奇怪,太奇怪了。”
“只是你的印堂青中带黑,分明是凶恶之相,可你的双眼又清明如镜,并没有血煞之气,即便是天庭也带着光泽,怪哉怪哉。”
小道士皱起来了眉头,似乎思考不清张九思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矛盾的相,他拿起来一对阴阳鱼,就要为张九思卜卦,只是卦象还没有显露出来,他的阴阳鱼竟然“砰”的一声爆裂开来!
阴阳鱼爆裂,让小道士脸色变得苍白,他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张九思,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他吓得不断倒退。
心里直呼见鬼了!
“天命不可查!!!”
拥有这样的不可查之命,只有少部分的人,那就是大帝轮回,或者更逆天的存在!!
小道士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大人,小的突然发现有事情,我娘亲叫我回来吃饭了,您继续赏景........小的先行告退。”
小道士还没有溜之大吉,就听到了一个让他浑身一颤的声音。
“不给我机缘了?你来算算我为什么印堂发黑,算算的我的血光之灾在哪里,算出来了有赏.......”
张九思平静的看着这个看起来四五十岁实际上只有十七八岁的小道士。
能在十七八岁把自己算的头秃的人,恐怕也只有这个家伙了。
后者脸色苦了,“大人,我哪有这个本事啊,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