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草动,只剩遍地狼烟,大战完的柔然部落没有想象中的哭喊声,只有被火焰吞噬的牙帐,其骨架因为烧焦而发出的啪啪声响。
阿史那利没有像大度设那样打到哪都进行烧杀,女干yin掳掠,而是采用了相对怀柔的政策,只杀反抗者。
而此时新设立的营帐内,一男一女正在盘膝而坐,手谈棋局。
少女轻轻地落下了一枚棋子,神色淡然的看着对面的二哥阿史那利,正是薛延陀部落的羲荷公主。
见到小妹棋子落下的位置,阿史那利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落下棋子,神情丝毫不变:
羲荷气鼓鼓的看着二哥,手中的棋子却毫不犹豫的斩断了二哥的后路。
羲荷真的打心里不喜欢她的亲大哥,那种性格与野兽无异,如果部落被他掌控,那就是咱们薛延陀子民的灾难。
阿史那利轻轻落下一子:
羲荷漏出两个小酒窝,骄傲的向她二哥邀功,不曾想阿史那利直接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阿史那利一连串的疑问,直接把她心思都问了,她嗔怪道:
一直守在营帐外的阿大,正在欣赏着草原的月夜景色,不知不觉的一口黑锅就卡到他的头上。
羲荷歪着头不假思索的说道,这个方案她知道二哥肯定早就想过了,可是她觉得这方法真的不错。
羲荷再说到大唐时,眼神中有些敬佩有着向往还有着一丝畏惧。
似乎长途跋涉舟车劳顿的阿史那利,感觉有些疲惫,喝着从中原交换来的茶叶,提提神。
说到那位,羲荷眼睛微眯:
她皱着眉头在回忆着别人对于那位的评价,就像她总结的像一团迷雾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羲荷没有回答阿史那利的话,而是反问
道。
阿史那利放下手中的茶具,起身推开已经定了输赢的棋盘,走到账外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柔然部落,而后目视远方,缓缓吐出:
羲荷闻言眉头一凝,看着神色淡然的二哥静静不语!
而他们两人所讨论的人,此时正在作着战前总动员,毕竟面对的是精锐的百骑司。
今天的他们早早的就在训练场集合了,李承乾站在高台上,虽然底下只有近千人但是那散发的气势却是一点都不弱。
李承乾用着他临时制造的简易大喇叭喊着。
底下的人被他这样说的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过纪律严明的他们并没有交头接耳而是等着李承乾说话。
李承乾又是一声怒吼。
这次的对抗演习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在规定的范围内消灭对方,各种武器装备都是各凭本事了,为这次的演习李承乾还专门设立了专门的战地医院,作为中立方参与其中,防止意外发生。
为了公平起见,此次的演习地点就在关内道一处双方都不熟悉的山林中进行。
自此一场新旧的比拼正式拉开序幕。
而在薛延陀西部的边境,大度设正在组织兵力进行扫荡,他和和那个二弟同时接到的任务,扫清一切反对亦或中立部落。
一旁的副将有些担忧的说道。
大度设踹翻面前的桌子,不屑的说道:
大度设沉声道。
而的拔塞干部落丝毫没有发现自己部落的末日即将来临,和柔然部落一样天真的以为自己躲到边境就会逃过一劫。
部落营地中央,一大群人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好不快活…特别是配上烤全羊那种飘漫的香味以及油脂滴落到碳火上呲呲声,有歌,有舞,有肉,就是不知道等会会不会还有机会享受了。
一个满脸头发的士兵不满的说道。
不仅是他,他们这一小队都是,看着不远处的方向,部众正在享受着聚会,运气好的话还能被看上,而他们呢,一群苦逼,吃吃不到,喝喝不到,还要四处巡逻。
另一个守卫也是神情怨恨。
一个年长一些的守卫喝了一口酒,愤愤道:
笑着笑着,他就哭了,因为他的家人就是去年冬天没有食欲活活饿死的,而小羊羔就是他们活的希望,而他们呢?可汗呢?只知道享乐。
拔塞干部落的王帐内,大可汗手中捧着温热的马奶酒看着下面地毯上穿的少的可怜的舞姬正在轻歌曼舞,里外都是一片祥和,都被淹没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
这群舞姬十几人左右,西域女子有之,汉人女子有之,突厥女子亦有之,不用想都是他们打草谷掳掠来的,置于胡女自然是用突厥的女人换来的。
一个长***邪的汉子走到拔塞干可汗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神色全在舞姬曼妙身材上徘徊的可汗神情一怔,愤怒的将酒杯摔在桌案之上:
作为拔塞干仅剩的智者,他担忧的劝说道。
拔塞干可汗一听,还真的有点像那么回事,因为同盟百利而无一害,他们没道理不声不响的就跑了。
拔塞干可汗一听,顿时心中一紧,猛然站起身来,已经顾不得腿上的侍女,惊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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