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被押解的莎比开始恐惧的说道:「魔鬼,你是魔鬼,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不要变成奴隶,主会惩罚你们的,你们不得好死!」
「请闭上你的小臭嘴,谢谢,你们的主这么厉害怎么不来救你们呢?而你们又为什么会翻船呢?你们的主呢?」
莎比楞楞的张着嘴,想要反驳却无言以对,这是杀人还要诛心。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们只是自由的商人,我们无冤无仇,我付钱,我打零工,请不要抓我们啊!你们这样不符合人道主义精神,你们这是不讲道理!」莎比此时有点歇斯底里得求饶道。
李承乾其实心里一直觉得不对劲,只是抓到官府为啥这群人会这么激动,他没有想到这些人是怎么一步步走到长安城的,要不是莎比是外国人而且机灵,估计都走不到多久就得交待了。
「人道主义?我们不讲道理?你要先弄清楚道理是谁来讲的,用什么来讲的,在大唐大唐的法律就是道理,而不是你的主观臆断。」
李承乾没有给他带逼逼的机会,直接吩咐道:「压下去!」
可是就在要带走他们的时候,绣春楼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整齐划一,李承乾面色玩味,「这场景太熟悉了,总在什么事情都结束后正义的光才照耀而来,虽迟但到!」
然后程处默那个代表正义的声音霸气的响了起来:「包围绣春楼,任何一个人都不要放出去,哪怕是一个苍蝇,如有违令者,斩!」
「遵命!」
「嘭!」绣春楼的大门一脚被一脚踹开,程处默的那一双大脚踏了进来,威严,正气,当然这不是形容程处默的,而是后面的禁军。
程处默快速的环视一周,最终目光锁定到李承乾,看到他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队将近百人的禁卫军持着长枪,步伐整齐飞速分散开来,很快就将绣春楼的所有进出口都给锁死,谨慎的盯着绣春楼中的所有人。
程处默大踏步的走到了李承乾面前,双手恭敬的举着令牌单膝跪在了地上:「太子卫率程处默奉命前来,请殿下下令」
一干禁卫军跟随着程处默同样单膝跪了下来:「请殿下下令。」
在场的也只有那个看到令牌和早已经知道的老鸨和邹凤炽还好,其他人都是一脸激动,面色涨红,这可是他们崇拜的太子殿下,这次亲眼见到了,这是何等荣幸。
这也不能怪他们自从李承乾来了后,跟少露脸了,除了那次朱雀大街的比试之外,而且距离很远,很多人都看不清,再加上李承乾不经常在长安城,让人都以为这个李承乾是不是消失了。
而李承乾则是接过程处默手中的令牌放入怀中:「全都起来吧。」
这场面,嗯,不错,可惜没啥卵用,要是真有啥事我都死八百回了。
程处默恭敬的起身,见到令牌被李承乾收起来之后挤眉弄眼的看着李承乾:「殿下,怎么样了?我这速度给可以吧,俺老程办事就是靠谱。」
李承乾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没正行也不看看时候:「你信不信你在晚一点,你就没机会在这嬉皮笑脸。」
李承乾也懒得废话,一挥手,绣春楼的打手押着莎比几人退开了一步,露出了身后路易斯的尸体。
程处默神色一怔,情不自禁的摸向腰间的佩刀,冷厉的扫了一眼被押着的莎比几人,这个他还真的没有想到,但是他只是觉得只是打架斗殴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居然还真的出了人命,:「好大的胆子啊,在天子脚下大唐长安城公然杀人,这恐怕不能善了了,人是谁杀的,给我站出来!」
李承乾走到了程处默旁边,缓缓说道:「是我让人杀得,这些我怀疑有问题,必须得留下来。
」
程处默秒懂,他扫了一眼被扣押的莎比几人猛然抽出腰间的佩刀:「来人,这些蛮夷试图刺探朝廷机密,心怀不轨,马上就地正法,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以儆效尤。」
几十个禁卫军马上挺起手中的长枪,三人一伍依照阵型围了过去,不需多话三息就可以结果了这些人。
「别,别!不准动手。」
听到李承乾的话,刺出去的长枪顿时刹住了车,离莎比几人只有半尺距离。
李承乾吓了一跳,这个程处默怎么虎了吧唧的,在训练基地那种睿智去了哪里?难道这长安城还有什么东西限制住这个鬼东西,:「程老黑,你这是干什么,这些人本太子还有大用处,杀了他们不就是白忙活了吗?」
程处默有点委屈的说道:「你不是说这些家伙知道你的秘密了想要将他们全部留下来吗?不就地正法了留着过年啊。」
显然程处默领悟错了李承乾的意思,以为李承乾未来的保住自己的秘密而需要把这些异族人给处理了,所以他是故为了保护李承乾的秘密直接给莎比等人按上一个女干细的帽子,到时候就算杀人了也是死无对证,我杀的是试图刺探朝廷机密的女干细,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他真的以为李承乾在国外有什么秘密,不能给其他人知道,想要一个杀人的借口给这些人解决掉,他不意外李承乾在国外有什么秘密毕竟李承乾给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说的留下来是让你把他们带走,不是把命带走,这些人我有用,本来打算让禁卫军帮忙的,可是没想到被绣春楼的打手搞定了。」.br>
李承乾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扔给你老鸨,「给这些禁卫军的兄弟们上好酒好菜,再让几个技术不错的艺技表演表演。」
老鸨拿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喜上眉梢,满口答应道:「是,是,我这就去办!」
「禁卫军的兄弟们今晚所有的消费本太子买单,你们尽情吃喝就当我的感谢了。」李承乾大手一挥,格外豪迈。
而禁卫军统领则是惶恐道:「殿下,使不得,我等不敢当,能为殿下效劳是我等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