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男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狠狠的忒了一口吐沫大骂道,“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等老子有钱了,看我不找人打死你。
他跌跌撞撞的上了楼。一边上楼,嘴里还在咒骂着,看到了自己的房门号,他大力的拍着门喊道,“开门。老子回来了。”
里面没人应声,男人又开始喊道,“慕澄,慕澄,你个死丫头,快给我开门。”
里面依旧没人应声,男人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蹲了下来。“妈的,竟敢不给我开门,等老子进去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人。”
“开门,你个贱人快开门。”慕景怀不停的拍着门。
这个时候隔壁的女人打开门说道,“你干什么?慕景怀!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慕景怀半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女人,“老子回自己家,关你屁事。”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你这么大动静,我们怎么睡觉。”
“我管你怎么睡觉,我要是进不去,你们谁都别想睡觉。”慕景怀一副无赖架势,让女人忍无可忍。
“呐!你拿去,这是你女儿给我你家的备用钥匙,就是怕你这醉鬼回不了家,特意托我给你留的。”
“真是罪孽,那么好的丫头怎么摊上这么一个爹。”说着拿着钥匙去开门,咯吱一声,门开了。但是眼前的景象却把女人吓个半死。
而慕景怀的酒意也被吓醒了大半。“死人了,死人了。”
而凌晨一点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的李韶却被一记夺命电话所吵醒。
当听清楚那头内容的时候,他睡意全无。穿起衣服直奔案发现场。
李韶来到死者的家,慕景怀坐在地上,脸色有些发白。而一旁女人正在跟警察交代着事情的经过。
“李队,据现场的情况来看,死者好像是自杀。房间里并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说话这位是警员宋循。
李韶点点头,那双如鹰一双的眸子正在扫视着房间里的一切。的确,目前情况来看并无什么异常。
“死者,名叫慕澄。今年25岁。是红磨坊里的员工。她之前好像是红河剧场的舞者,不知怎么回事,会去那种地方上班。”宋循继续说道。
李韶微眯了眯眼睛,虽然地面很干净,但是他还是看到了细小的烟灰。他撵了撵手指。
宋循这才看了过来,问道,“这是烟灰?”
李韶点了点头,看向坐在地上慕景怀问道,“你抽烟么?”
慕景怀点了点头,“我抽烟,但是我已经好久没回来了。是那丫头说债务还清了,我今天才敢回来。”
“债务?什么债务?”李韶问道。
慕景怀有些心虚的说道,“我之前欠了高利贷,大概一两百万的样子。”
听到这里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一抹鄙夷的表情。
“宋循把他带回去。仔细审问。”
“警官,我女儿的死跟我没关系啊!我今天刚回来啊?隔壁的王婶可以给我作证的。”
“只是例行询问而已,你紧张什么。”桑葚将他押上了车,奈何这慕景怀胆小如鼠,竟然连站都站不稳了。
还在睡梦中的司念却被电话铃声吵醒,她睡眼惺忪的接起了电话。她突然猛的坐起了身子,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慕澄死了?”
司念挂断电话,她有些不敢置信,慕澄怎么会死了?自己昨晚才见到她的,她怎么可能会死。
“谁来的电话?”就在她苦思冥想之际,一道低沉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她转头一看,却见黎响侧着身看她。
司念蹙起眉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黎响做了起来,“怎么!不欢迎我?”
司念此时没时间跟他打嘴仗,她冷声道。“慕澄死了?你难道不知道么!”
黎响略表惊讶,“慕澄死了?这怎么会呢?你怎么知道的?”
司念看着他,他的表情并无异常,可是也看不出任何伤心,仿佛死的好像是个陌生人罢了。想到此刻,司念的内心却更加的冷,难道他真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么?还是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慕澄,这一切不过是她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