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莉莉,萌萌,你们说谢谢我,光用嘴说是不行的,要有实际行动!”
孙小平嘿嘿笑道,“来,我们再来斗一会地主?”
嘴里说着,他已经翻到了张莉莉的身上了······
“混蛋,不行,真地不行,呜呜。。。”
房间里叽叽喳喳,悉悉索索的声音,直到后后半夜才彻底消失。
次日清晨,张莉莉和欧阳萌萌被照在脸上的阳光叫醒。
两人揉了下睡眼,想到昨晚孙小平的突然出现在卧室里,那犹如巨龙一般的力大无穷精力满满地身体扑到自己两人的身上,不由得苦笑一声,犹如在做梦一般。
“这家伙,真是个混蛋······”
欧阳萌萌狠狠地说道,张莉莉赞同地点头。
“萌萌,混蛋呢?怨气这么大,是又想了吗?”
孙小平坏笑着睁开眼,两只手很不安分地在两个女人身上摸了几下。
换来了利张莉莉和欧阳萌萌一阵面红耳赤的娇骂。
“别,别,亲爱的,真的不行,别胡闹,我和萌萌等会还要去店里·····哎呀,混蛋,真的不行·······”
张莉莉和欧阳萌萌不由得脸上失色。
她们可是是清楚,孙小平这家伙就是牲口,要起来没完没了的。
她们两人得马上去包子店,可不能耽搁了。
一阵打闹,张莉莉和欧阳萌萌两人嘻嘻哈哈地起床收拾一番,然后走了出去。
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孙小平一脸郁闷地揉着自己的左眼。
刚才,大脑的过程中,欧阳萌萌不小心一拳头砸在了孙小平左眼上,然后,孙小平就悲剧了,左眼变成了熊猫眼。
“该死地!”
孙小平恼火地嘀咕道,“两个死八婆,等晚上再找你们好好算账,要是不让你们两跪着唱征服,算我输!”
他催动丹田内气,鼓动自己的血液在精神力的引导下,快速地冲刷着眼眶四周肌肉。
不一会,眼眶四周的黑色淤青慢慢地消失不见。
他又到床上躺了好一会!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电话松涛苑的老板宋富贵打过来的。
“孙兄弟,在哪呢!”
“在家里呢!”
孙小平回答道,“怎么,宋哥,有事情?”
“过来办公室喝酒,我和少锋以及萧经理都在!”宋富贵呵呵笑道。
“是么?那我现在过来!”孙小平点头答应了下来。
段少锋跟宋富贵是发小,都是在京都大院长大了,他母亲八年前得了脑梗中风了,之后的恢复不怎么好,行动不便。
之前孙小平答应了段少锋,要帮他的母亲调理一下身体,然后这小子就连夜赶回京都接自己的母亲去了。
现在应该是这带着他母亲来到了明珠,想要看孙小平什么时候方便。
等到孙小平赶到松涛苑的行政办公室的时候,他发现宋富贵他们居然不再办公室里,他们都在办公室外的草坪上。
在草坪上,搁置着一圈长条桌子,桌子上摆满了挂果,各种点心,还有各种酒水。
在长条桌的中间,并排摆放着六个烤架,烤架上正烤着烤肉,和各种烤串。
宋富贵他们正坐在桌子旁,一边吃着东西,喝着酒,一边随意地交谈着。
孙小平看了看,现场除了宋富贵,萧桐,段少锋,以外,还有两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女子和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
见到孙小平走了过来,宋富贵他们站了起来。
孙小平注意到,段少锋这时候低声对着那两个中年男人,一个青年女子和年轻女孩说了几句话,然后,他们几个就盯着孙小平。目光中有着疑惑,怀疑,不相信,甚至是审视的目光。
除此以外,那个年轻的女孩看到孙小平以后,还有着一种女人看到帅哥时特有的欣赏,喜爱,想要冲上来要电话加好友等神情。
“又是一个无脑花痴女!”
孙小平心中吐槽。
“孙兄弟,你过来了!”
宋富贵笑着说道。“今天少锋从京都过来,我特意弄了个草坪自助趴体为他接风洗尘。”
“段哥从京都回来,伯母跟着一块来了么?”孙小平笑着跟段少锋打了一个招呼。
“我母亲也跟着块来了,我们几天早上的飞机!”段少锋笑着说道。
他指了指旁边的两个中年男子和两个女人是,说道,“这是我大哥段少华,二哥段少平,这位是我小妹段红妆,这位是我的侄女段甜甜,这次听说孙兄弟能够治好母亲,他们也都一块过来了,我母亲现在和我父亲正在松涛苑的十七号别墅里。。”
“你们好!”
孙小平笑着跟段少锋的个两个哥哥,妹妹以及侄女打招呼。
“嗯,你就是孙小平!”
段少锋的大哥段少华看着孙小平,严肃地说道。
很显然,这家伙应该是体制内的人员,职位还不简单,因为孙小平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体制内的人员尤其是具有一定职位的人员特有的气场。
段少华慢慢说道,“听我弟弟说,你能够治好的母亲,这是真的吗?”
这家伙也许是早高级职位上待惯了,语气中有着一种盛气凌人的味道。
孙小平心中很是不喜。
他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既然你是段哥的大哥,那我就叫你华哥吧,之前我给段哥说过,,我可以给伯母调理调理身体,她的身体应该会好很多,至于说,治好伯母,我可没这么说过。”
“治不好?”
段少锋的妹妹段红妆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她扭头看向了段少锋,说道,“三哥,你不是说他是什么阎王医,能治好母亲么?怎么他现在又说治不好了?你不会遇到骗子了吧!要是不能治好?我们费这么大功夫带着母亲来这里干什么?”
“这,这······”
段少锋顿时满脸尴尬。
孙小平脸色一沉,说道,“我说,段女士,你母亲患病已经七八年了吧,她是个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清楚?你们这些年肯定要到处求医了,结果又如何呢?
更何况,我现在还没见到过伯母,她现在情况究竟如何,我也不是怎么清楚。你居然张口就说要我治好你母亲,这是不是过分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