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酒下肚,张莉莉大舅的话匣子也算是拉开了。
“那个,小孙啊,我们过来,主要就是为了看看你这个外甥女婿,但是我们一来,你居然跑去钓鱼去了,这很不礼貌呀!
不是我这个舅舅说你,这种行为是要不得的。”
孙小平不由得无语!
尼玛,你们要不是一来就在家里吞云吐雾,搞得乌烟瘴气,让我的儿子和女儿吸了不少的二手烟,我犯得着出去么?
当然了这个话他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他点了点头,连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主要是我那天在水库里抓了一条两百多斤的大鱼,这些天我对钓鱼很感兴趣,每天不去水库走两趟,心里就不舒服。所以,就没能陪各位长辈兄弟姐妹,我自罚一杯,表示歉意。”
“自罚一杯可不行,我们这么多人呢!每个人你都要自罚一杯才行!”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笑吟吟地说道。
这个人是张莉莉的大舅舅的女儿,叫做王秋菊,是张莉莉的大表姐。
王秋菊虽说是张莉莉的表姐,其实两人相差也不大,她比张莉莉大了九个月。两人有着血缘关系,但是她从小就对张莉莉不怎么亲,因为张莉莉从小就表现的比她聪明,后来张莉莉考上大学,她没考上。
再后来张莉莉结婚嫁了一个有钱的小老板,而王秋菊则是去了南方打工,后来则嫁给了一个农民啊,她心里就感觉到很不平衡。
她觉得老天对自己不公,对张莉莉太好,对她太差。
后来张莉莉离婚,这货表现得极其的兴奋,很是说了些尖酸刻薄的话。
她以为张莉莉这一生就这么完了,没想到现在张莉莉居然又找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但有钱,看上去还极其的年轻,英俊,听说还能打,待人很和善。
王秋菊心中嫉妒之火顿时就熊熊而起。怎么也压制不住。
这时候她存心地想要灌孙小平的酒了。
孙小平扫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冷意,脸上却笑道,“哦,这个是······”
张莉莉连忙介绍道,“这是大表姐,大舅的女儿”。
“哦,是大表姐呀!”
孙小平笑着说道,“大表姐既然说要我每个人都喝一杯,没问题,但是呢,我一个人喝不过瘾,我喝一个,你们得陪一个,如何,我喝两个,你们要陪两个。你们是九个人,你们每人喝一个,我得喝九个,怎么样?”
“你喝酒!怎么扯上我们,我们才不陪你喝!”
王秋菊立即说道。
“哦,既然你们不愿意陪我喝,那么你出来逼叨叨干什么?”
孙小平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不好意,我这个是这样地,别人看得起我呢,我也看得起他,别人看不起我,我也当他是狗屎!”
“你!”王秋菊大怒!
孙小平看都没看她一眼,端着酒杯沾了沾嘴唇,就放下杯子,然后就开始吃起菜来。
众人哪里知道孙小平居然是这样地二愣子性子,不由得傻眼了。
只有张莉莉心中暗笑,知道孙小平这是为自己出气,故意为之
张莉莉的大舅赶忙出来打圆场,说道,“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喝多了会伤身体,只要意思到了就行。”
他的语气一转,说道,“嗯,小孙,我们对你也不是很了解,你岳母和岳父说,你有一些资产,不知道在哪发财啊?”
听到他的话,在饭桌上的其他人虽然还在吃着。但耳朵去竖了起来。
说实话,他们之所以会来这里,就是冲着孙小平来的,这个消息很重要。
“哦,我是开农场的,从事种植养殖。”
不过孙小平也不傻,他自然知道这些人问自己这话的意思,于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个时候可不是充大头蒜或者是装13的时候,虽然蒋海很喜欢装13打脸。
可这也是要讲究时机的,有的时候不吱声,才是最装的时候。
“呃……搞农场?你们那农场主要种植一些什么,养殖一些什么?”张莉莉的大舅妈问道。
听到孙小平是搞农场的,他们脸上的神情都变了。
原本他们还以为孙小平是做生意的之类的,但还真的没有想过,孙小平是做农场的。
于是他们的脸上有些失望,也有些鄙视······
“我农场主要是种菜,还有养鱼养牛之类!”孙小平随口介绍了一下。
“你的农场在哪里呀!”
“哦,在湘南呢!”戴红旗说道。
“呃……在湘南开农场?为啥不在临海呢?我们临海这边交通便利,环境也好”
听到孙小平的话,张莉莉的大舅妈一脸奇怪的说道。
在他们看来,农场最好还是开在接近市场的地方,临海这里靠海,交通便利,比起湘南强多了,最主要的是,临海有他们在,他们可以帮忙照看照看呢!
“哦,那边的地皮便宜。”
听到张莉莉她大舅妈的话,孙小平很淡定的说道。
听到孙小平的话,张莉莉的大舅和大舅妈互相看了一眼,也不再说话了。
“那你没有想法,在我们这边也开个农场,养养牛呢,你看你大姨夫平常的时候也没有事做,要是你在这边的开设农场的话,自己家人可以去帮你看着点。”
探听出了孙小平是干什么的之后,这边张莉莉的大姨不禁笑着说了起来。
听到她的话,孙小平不禁在心里面骂了一句无耻。
自己凭什么花钱在这里建立农场让你们家帮忙看着?有病啊。
他好好的在别的地方建立农场不好么,回来到这来开个农场?便于你们来占便宜么,要是他真的这么做了,那脑子不是一般的穿刺。
“暂时没有这个想法,你们这边我不怎么熟悉,再说了,在哪里投资也不是我说算,我手下有专门的投资专业人士,他们会综合考虑各个地方地特点,然后做出计划。我基本上只负责掏钱”听到张莉莉她大姨所讲的,孙小平直接不软不硬的回绝了,一点余地都没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