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乔先生,我要先敲开你脚步的石膏,可能会有点痛……”孙小平看了看杨乔伤脚上覆盖着的石膏,说道。
欧阳九三疼爱儿子心切,皱眉问道,“孙先生,不能打我儿子打一针麻药么?”
“是呀,孙先生,我哥的脚上的石膏才打上没多久,现在敲掉的话,肯定会震动到骨头的!”杨红莲也担心地说道,“你看是不是给我哥打一针麻药,减少一点痛苦。”
“用不着打麻药!”
孙小平淡淡地说道,“麻药会麻痹神经,对身体有损害,不过,我会用针灸给你麻醉,完全没有麻药的副作用,所以你可能完全对痛没有反应。”
“你可吓死我了,一句话一次说完好不?”
杨乔抹了一把额头,装作抹汗的样子,说道,“没关系,孙先生,你尽管动手好了,我好歹也是个爷们,再痛也得忍着不是?”
“是条汉子!”
孙小平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他伸出一只手托起杨乔的石膏脚,一边端详着笑道,“嗯,我先给你扎上针,将你的腿麻醉再说!”
“尽管做吧!孙先生。从现在起,我这只脚就是你的了!”杨乔一脸刚毅。
“我的!”
孙小平瞥了他一眼,开起了玩笑,“既然是我的,那我是不是我可以剁下来拿走?”
“哪能呢!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随便摆弄!”杨乔话过头了,尴尬的笑了笑。
大家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怀特问道,“孙先生,治疗的时候,需要我们大家都出去吗!”
“用不着!”
孙小平扫了一眼众人,说道,“治疗一个脚踝碎裂而已,不是什么重大问题,你们想看就看吧,用不着避开。”
送杨乔前来的队医嘴里哼了一声,直接走出了房间。他心里认定孙小平是骗子,根本不屑于观看他给杨乔治疗。
孙小平也不管他,取出银针,开始给杨乔扎针。
从脑部到脚,除了有石膏的地方没有扎之外,其它的地方基本上都扎了,等于是来了一个全身麻醉。
两只手指并拢,孙小平内息流转,顿时一股内息投入石膏内。
他的手指一捏,顿时石膏就五分撕裂,脱落下来。
而整个过程,孙小平并不阻止大家观看,所以,大家都在旁边看着。
见到坚硬的石膏轻而易举地被孙小平用手指捏碎,大家对他的二指禅顿时佩服万分,怎么也没想到,看上去这么清秀的一个小伙,居然是个武林高手啊。
尤其是杨红莲,看孙小平眼睛就冒出了小星星。
“孙先生,你这一手太神奇了。实在太佩服你了!”杨乔由衷地说道。
他现在感觉不到疼痛,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是笑嘻嘻的,“你一定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偷学了镇派绝学大力金刚指,被方丈发现了,逐出师门,所以才流落到了老霉,是吧!”
“哈哈,没想到你还有挺幽默的一面!”
孙小平不由得失笑,说道,“那我就让银针在你身上多留一会!”
说着,他还真就坐在了一旁,仔细的端详着杨乔的那只脚。
整只脚已经肿胀的不行了,就像是被蒸过一样,整个儿都发胀了。
“那个……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杨乔有些胆战心惊的问。
“那句?”孙小平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就是你刚才说的,让银针多留一会儿,这是什么意思?”杨乔再次说了一句。
“因为银针取了之后,你就会很快感觉到疼痛了!”
孙小平嘿嘿一笑,顿时让杨乔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孙小平这才解释道,“我的银针会促进你体内元气循环流速,让你的身体细胞分裂速度加快,这有助于你的脚部受伤处的骨骼愈合。”
他一边说,一边用内息查探杨乔脚部内的情况,顺便用内息将错位还没有矫正好的骨头复位,因为骨折的地方比较多,而且还有些地方的断痕还比较严重,之前的医生的处理并不是怎么好,因此孙小平也废了不少的功夫。
“很累!”
杨乔看到孙小平的额头有点汗意,油油的一层,心里感激,但是他不善于说那些肉麻的感激的话,虽然他也很想说,但是说出口,也就只有这一句平淡的问候了。
“还行!”
甄凡笑了笑,说道,“我说的是你的脚。”
“哈,你还真是——”
杨乔大笑了,指了指孙小平,说道,“怎么样?如果很难的话——”
尽管这么说,但是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渴望,依然渴望这么一线的机会。
“我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而且经过我刚才的针灸探查之后,我已经更有底了,也许不用二十,只要十五天,甚至更短时间!”孙小平拍了拍手。
他走到房间内,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大白瓷罐。
孙小平将盖子打开,顿时就问到了一股刺鼻的中草药的味道。
大家紧紧的盯着孙小平的手,看到他从瓷罐里掏出了一把软团团的脏兮兮的东西,气味更加的刺鼻,还带着一股子臭味,绿色的黏糊糊的一团。
“这是什么?牛粪?”杨红莲捂住鼻子问道。
她从小在老霉长大,听不少西方的报纸媒体说起华国是如何落后,治病靠放血,甚至还用牛粪来治病。
这时候见到孙小平拿出这种绿色糊糊,就以为这种的东西就是牛粪。
一时间,她心里翻腾起来,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牛粪?你怎么不说是肉丸子?”孙小平皱了皱眉头。
很显然,这丫头中西方地毒太深,对华国有着很深的误解。
他板着脸说道,“这是我弄出来的一众专门治疗骨伤的药膏,使用草药和一些别的珍贵药物搅合起来的,外敷,对扭伤,摔伤,骨头断裂等上是有着极佳的疗效。”
他扭头看向杨乔,说道,“来,我先帮你敷上!”
杨乔不说话,乖乖地挺在床上,两眼光着天花板。
这模样就像是被人强叉时,无力反抗的委屈绝望的样子,一副任你折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