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买噶得!太难以置信了!”
看到自己的老板以手掌劈桌腿,老虎,黑熊,以及犀牛几个彻底地被镇住了。
这可是樱桃木制作的办公桌,虽然樱桃木不是以坚硬著称,但是也绝对不可能是用手就能劈开的。
这根本从天顶星过来的,红内裤外穿得家伙才能做的活计。
犀牛还以为这个办公桌已经腐朽了,他特意走到另外一条桌腿跟前。然后像孙小平那样竖掌为刀,用力砍了下去。
下一秒,一声惊天动地地惨叫在仓库内响起。
黑哥们犀牛狂甩着手,只痛得眼泪直流。
老虎,和黑熊则在一旁哈哈大笑。
黑熊狂笑道,“哈哈,犀牛,你以为你是老板这种非人类么,居然也去学老板用手劈桌脚,真的是太搞笑了,现在吃亏了吧!”
“我去,你才是非人类,你们全家都是非人类!”
孙小平心中禁不住怒骂,“黑熊你这个夯货,居然敢偏排老板我,小心扣你工资。”
他看犀牛痛得难受,就走了过去,伸手在他受伤的手臂上按摩了几下,又在相关的穴道上点了几下,说道,“好了,没伤着骨头,没事!”
老虎一脸崇敬地说道,“师傅,这就是华国的功夫么,我看了你们的电视,里面说的什么徒手砍树如同刀斧,我以为都是假的,今天我才知道是我错了,原来功夫真地有这么神奇。”
孙小平笑了笑,说道,“确实是功夫!不过也没什么神秘的,只要你的速度够快,力量能够控制到细微的地步,你也能做得到。”
黑熊则好奇地问道,“老板,好好地办公桌,你为什么要将桌腿砍断呀!”
“诺,为的是这东西!”
孙小平说着扬了扬手里拿着的小木匣子,说道,“之前我在观察这个仓库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办公桌有些问题,在桌腿部位有一道人为的缝隙,好像里面有个空间一样。
我看过一本书,说是你们西方的一些贵族喜欢在桌腿里面藏东西。
所以,我就决定将这个仓库竞拍下来,事实证明了,我的观察没有错,以前在书上看到的知识也是真地。这个桌子里面确实藏着东西。”
“匣子里面是什么!”
一个人影从仓库外走了进来,正是前去缴纳费用处理各种证明文件的罗斯·加利亚。
他之前一直疑惑自己的老板为什么会买这个看上去根本就不值什么钱的仓库,而且是花费几倍的价格,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一时间,他对自己的老板佩服之极。
连影藏在桌腿中的东西都能发现,这个观察也真地是够仔细的。
人家年纪轻轻就是亿万富豪,真地不是没有原因的。
孙小平举起手里的小木匣子,说道,“我也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好吧,我们现在就来打开它。”
他伸手一拍,内劲到处,小木匣子突然产生了一阵肉眼难见的高速振动。
小匣子封口处涂抹的白蜡像是受到了烈火炙烤一样,碎裂成一块块,然后从匣子上掉了下来。
孙小平掀开小匣子,露出了里面的都东西。
里面是两个细长的油纸包裹。
孙小平随意拿起一个,将油纸包裹解开,里面是一副卷成细筒状的油画。
油画的内容并不复杂,一眼就能看清楚,也能让人瞬间迷醉!
画布上表现出来的,是一处美丽迷人的自然景色。
在画的中部,有一株高大的冷杉树,微微向右倾斜着生长,把整个画面分成了两半,看着就像是在随风摇摆,带着几分灵动。
绿色草地的远处,是一座高架桥,从左至右,向下微微倾斜,而为了平衡画面,画家在左边又画了一组冷杉树,线条笔直,冷峻!
画的下部是丘陵地带,多采用淡灰和桃红色;深浅不同的绿色则用来描绘松树;屋顶用了橙色和灰色,小池塘里是一片天蓝色。
在平原上,画家用一块块深浅不同的绿色和橙色来展现屋子、菜地和收割完的小麦地。
画的上部,冷杉树的树冠部分,则是一座极为雄伟的山峰。
山左边是淡红色的,看起来光秃秃的,右边则是一片很冷的蓝色,这地方毫无疑问是茂密的森林。
山峰的上面是暖洋洋的蓝天,有一些淡淡的白云在飘着。
看着这幅画,每个人都会感觉到,这些景色确实存在于明媚的阳光下,带着一种秩序中的美。
这幅画的轮廓显得比较破碎,很松弛,色彩飘浮在物体上,以保持独立于对象之外的自身特征。
画家的笔触,在这里宛若乐团里的独奏者,每个笔触都根据自身的作用,很得当存在于画面之中,但又服从于整体的和谐。
画布的右下角,又一长串鬼画符一样的字母,这种字母孙小平不认识,应该是画家留下的签名。
仓库里面很安静,几人都在欣赏着这幅杰作。
老虎,黑熊,犀牛三个黑哥们可没有多少艺术细胞,在他们看来,这幅画也就那么回事,还不如那些电影海报上清洁溜溜什么也没穿的妹子的写真画。
孙小平则对这种老外的西洋画不怎么感冒,所以,脸上的神色淡淡地,不见半点激动之色。
可是罗斯·加利亚则不同了,他显然认识这幅画。
他激动得满脸通红,嘴里语无伦次的说道,“哦,上帝,真地是不可思议,居然是这幅画,怎么可能?这幅画不是在高卢雄鸡的私人收藏家手中吗?怎么会出现在老霉?而且还藏在这么隐秘的桌腿里面,简直就是奇迹!”
“怎么,老罗斯,你认识这幅画?”
孙小平皱眉道,“这是谁画的,很著名么?”
“著名,非常地著名!”
罗斯加利亚激动地说道,“老板,这是十九世纪高卢雄鸡最著名的印象派画家保罗塞尚的名作《圣维克多山》,是保罗塞尚于一八九零年前后创作的作品。你们看这绘画风格,这笔触,这些层次分明的色彩变化,都完美地说明一点,这幅画是真品。”
他解释道,“我之所以能够认识这幅画,是因为溪水河的第一任主人菲利普斯,他比较喜欢收藏,在他的手里曾经有一副《圣维克多山》的仿品,就挂在他的书房,我作为溪水河农庄的管家,曾经多次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