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你是搞农场地,这次到老霉来,是想引进这边的良种地么?”
段耀华热情地说道,“我是搞餐饮的,对于这方面还是有些了解的,老霉的牛比较不错,比如安格斯牛,在养的最多,是老霉的国牛,
这种牛没有角,耐粗食,号称世界上最好的肉牛,成年公牛的体重在七百到一千一百公斤。
母牛的体重在五百到八百公斤,性格温和,日增重量在一公斤左右,肌肉的大理石纹路相当的不错,出肉多,屠宰率一般在60%到65%之间,是美帝最受欢迎的牛种。
而除了这种牛之外,婆罗门,夏洛莱,海福特和皮埃蒙特,都是美帝比较受欢迎的牛种。
除了优质牛种,老霉这边的马也很不错。像以赛马闻名地夸特马,还有身高超过两米,体重超过一吨的夏尔马,这些马匹要是引进国内的话,可以建立一个马场,绝对赚钱。”
孙小平笑道,“谢谢段哥地的关心,你说这些优质种牛,种马,我确实很感兴趣,不过,我这次过来并不是来购买种牛种马的,我是应我们中医药学院的何雪原院长的邀请,特意跟他来老霉给他的弟弟何雪林治病的。”
“给何雪林治病?”
段耀华诧异地说道,“小孙,你不是搞农场的么,怎么还是医生了?”
孙小平点头道,“闲着没事,就学了一点中医!”
一个叫做柳珲春地中年男子插话道,“小孙,你说的是纽约何氏集团的前董事长何雪林?据说他患了脑溢血已经昏迷不醒,命悬游丝,医院都已经给了家属病危通知书了,这种程度还能治么?”
“自然是能治的!”
孙小平笑着说道,“我的运气还不错,经过抢救,病人目前还没有醒过来,但是已经脱离了危险,生命无忧。”
“嘶!”
一众华裔都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孙小平看上去太年轻,十六七岁的年纪,与其说他是医生,倒不如说他是个学生。
现在他自己说已经将患了脑溢血,已经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认定没有什么抢救价值的何雪林抢救回来了,这让他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这种事情孙小平不可能造假。
纽约华裔富豪圈子也就这么大,这些事情根本就隐瞒不了。
更何况大家可是看到他是跟何昭元一起进来的,何昭元对他的态度很恭敬。这就说明了孙小平说得是真地。
连脑溢血病人都能够抢救回来,这个年轻人的医术可了不得,妥妥地神医呀!
现场的一众华裔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们都是有钱人,对于身体的健康可是格外注重的,深知道认识一个神医的重要性,关键的时刻可是能够救命的。
之前他们跟孙小平聊天,只是看在他是一个华裔的份上,并没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这时候,他们的态度有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都产生了要进一步结交孙小平的想法。
段耀华说道,“小孙,老哥我最近总感觉精力不济,到医院检查,也没看出有什么毛病,要不,你给老哥看看呗!”
孙小平点头道,“行吧!那我就给段哥看看!”
他打量了一下段耀华,只见他的脚步有些虚浮,皮肤松弛,而且很白皙,但绝不是那种健康地白色,而是一种病态的白,眼眶有些凹陷,还有轻微的眼袋。
这是典型的地阳虚之症!
他摇了摇头,隐晦地说道,“段哥,你的腰是不是有些不好呀!”
段耀华愣了一下,因为都是男人,而且都是华裔,他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笑着说道,“还真有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两年,腰部感觉不受力了,随便坐久了一点就会觉得腰酸背疼的。医院检查的结果,说我处于亚健康状态,要多锻炼。”
一众华裔都笑了起来。
魏延就说道,“老段,你这个病不用小孙看,我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你是肾虚。”
柳珲春也打趣道,“老段的秘书是个大洋马,金发美妞,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放炮放多了,伤了元气,自然就肾虚了!”
“确实如几位老哥说得这样,段哥是肾虚!”
孙小平认真地说道,“这种病对男人来说很常见,在古代,那些什么帝王将相,或是文人骚客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说得就是肾虚。
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有些事情我就直说了,段哥,说句不中听的话语,您现在,做那种事情时候,应该是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了。而且,在硬度、力度和持久度方面也不如从前了。”
段耀华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点了点头道,“孙老弟,你说得都对,这么跟你说吧,我还真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其实吧,这些年,我在外面真地没有乱来什么的。
老霉这边的风气很开放,我跟我的那个秘书,确实有那么一腿,但那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次数也不怎么频繁,我怎么会引起肾虚呢?”
孙小平笑了起来,肾虚的原因是有很多的;而且,并不需要真的夜夜笙歌才行,有的时候,自身身体就有些跟不上的话,女人再强悍一点,就会产生肾虚了。
像段耀华,这老小子的身体平时就缺少锻炼,又经常找大洋马秘书操练。身体透支得厉害,自然会出问题。
段耀华问道,“孙老弟,还请麻烦你给我指点一下,我这个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孙小平沉声道:“段哥,你这个情况,暂时还不算怎么严重,不过,因为长期的这种生活,你的身体已经受到严重的损伤了,现在只是表现为精力不济,多活动一会儿就回感到很累,这并不是没有锻炼的结果。最主要的,还是肾虚,已经达到了耗费本命精华的程度了。如果,不处理继续下去的话,就会很麻烦,甚至会危及生命。”
“什么,有这么严重?”
段耀华明显地被吓住了,连忙问道,“孙老弟,我这个病要怎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