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加达国际机场。
孙小平他们的飞机抵达雅加达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下了飞机,他正往外走。后面就传来了一阵呼叫声,“小医生,嗯,小医生,等一等,请等一等!”
孙小平回头一看,正是那个中年棒子。
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眉,心里暗骂道,“尼玛,小医生?老子姓小么?”
之前在飞机上,孙小平一顿忽悠,说棒子得了穿心痣这种不值之症,活不了两三个月了,将这个在飞机上对空姐耍流氓的中年棒子吓得要死。
面对着死亡,他忍痛掏出了五十万元,请求孙小平给他诊治。
孙小平得了五十万,拔出自己手指上缠绕地金针,胡乱在他身上扎了几针。
长长地金针扎进棒子的身上,进入起码有三分之二。
这种手法简直将棒子和一众乘客彻底地镇住了,大家对他地医术相信无疑。
孙小平给棒子扎了针,又将打入到他身体中的暗劲压了下去。
之所以只是压下去没有收回来,是孙小平给他扎针地时候,心有所思,觉得自己以后肯定还会跟这个棒子碰面,发生纠葛。
他现在是丹劲高手,精神力强大。
已经达到了不闻不见可以前知的境界。
也就是说一些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可以提前感觉到一些脉络。
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收回自己拍进棒子身体中的暗劲。
孙小平给棒子扎针以后,还给他一个药方,算是给棒子诊治完了。
此刻见到棒子追过来,孙小平脸色不愉地说道,“怎么了,你的病不是在飞机上给你诊治了么,我也给你开了药方,你按照药方抓药,吃上个几个月,这个穿心痣就会痊愈。对了,你这个病没有痊愈之前,切记不要太劳累,注意静养,嗯,还要少近女色。”
中年棒子说道,“谢谢小医生,我不是说我的病,我是想问你去雅加达哪里,远不远,要是远的话,不如先跟我去吃个饭,晚上就住到我哪里,我们公司在雅加达有专门地接待宾馆。”
孙小平笑道,“谢谢了,有人来接我,再见!”
说完以后,他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出了机场地大门。
孙小平说有人来接他,这倒不是假的。
昨天他上飞机的时候,常兴海就专门给他说过,他到了雅加达机场的时候,会有人来接他的。
机场的大门外,站着一大圈前来接机的人。
孙小平扫了一圈,在左面的人群中发现一个人高高地举着一张纸板,上面写着戴云飞三个大字。
孙小平顿时就笑了。
这就是来接他的人了,戴云飞就是他现在护照上地名字。
接他的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名字叫段建斌。
他看到孙小平瘦瘦高高地,带着一副墨镜,空着双手,完全不像是出远门的样子,很有些好奇。
段建斌带着孙小平来到机场停车坪,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然后驾车向着机场外驶去。
孙小平透过车窗向着外面看去。
雅加达作为阴尼的首都,东南亚第一大城市,还是比较繁华的,到处都是高楼,比起国内的大城市一点也不逊色。
段建斌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嗯,戴兄弟,你是第一次来雅加达?”
孙小平笑道,“是第一次,段哥,你跟我叔叔习武几年了?”
段建斌笑道,“我跟着师父习武已经有六七年了,在这里,华人不习练拳脚,不懂得几手搏击之术,是不行地,不然地话,到外面就会被人欺负。”
孙小平心中默然。
段建斌地话折射出华人在阴尼甚至是整个东南亚地区地现状,当地土著长久以来,对华人有着极大地排挤和敌视。
上个世纪排华最严重的时候,华人被抢劫、屠杀、女人被玷污;店铺、房屋、住宅被烧毁,这种事情时有发生。
广大华人为了自保,他们不得不习武防身,这样造成习武之风很浓,武学层次也普遍要高一些。
这种华人遭受土著欺凌的情况,直到我国强势崛起以后,才得以扭转。
零六的时候,也是阴尼的雅加达,当时,这些土著反对阴尼政府将铁路修建权承包给我国,他们自发地游行,准备像以前那样迫害屠杀华人。
危机关头,我国的两艘最先进的导弹舰艇驶入了雅加达海港。
阴尼政府当即大惊,连忙出动警力和军队,强行驱散了游行地土著。
也正因为如此,阴尼国内的华侨对于祖国统一大业极为支持,强烈地反对弯弯地独立政策。
弯弯的独派势力派人到阴尼联系华侨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人理睬的。
车子慢慢地开出了市区,向着郊外驶去。
段建斌解释道,“戴兄弟,师傅的武馆不在雅加达,在离这里有一百一十公里外的迦南城,所以,我们可能要到晚上八九点才能到家,你现在饿不饿,饿了的话,我们先吃下车吃点东西再走。”
“算了,我在飞机上吃了。”
孙小平笑道,“我们还是走吧,早点到家再说。”
行驶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以后,道路开始变了,不再是之前地泊油路,而是变成了土路。
车子在蜿蜒起伏的道路上艰难地行驶,忽高忽低,饶是孙小平是丹劲的境界,也被颠的差点吐出来。
“段哥,咱们怎么走土路,不走国道呀!”孙小平开口问道。
“我们现在就在国道上走呢!”段建斌笑着解释道。
“卧槽,这是国道,怎么这么差?”孙小平确实被惊到了。
“呵呵,戴兄弟,这纯属正常情况。告诉你,阴尼还是比较穷的,很多地方的国道甚至比国内一般的乡村公路都差。”段建斌说道,“我们走的这条路才修好两年,刚修好的时候阴尼土著吹嘘迦南到雅加达的道路彻底畅通了。可是这路基是用黄土夯实的。质量很差。没多长时间,就已出现大面积损坏、坍塌。不下雨还好,一下雨,整条道路到处都是泥浆。堵车塞车那是家常便饭,前次我从雅加达接人回来,不到一百二十里的路程足足走了九个多小时。就这还算少的,我听说有个哥们最多用了二十多个小时,希望我们这次不会堵车。”
段建斌的话不幸言中,他们真的遇到了一次堵车。
幸亏堵得时间不长,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他们终于赶到了迦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