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平见到那个小青年打电话叫人,他也没阻拦。
叫的人越多越好。
他巴不得这些放高利到地打手们来得更多一些,这样等一会收拾起来的时候,还能节省不少时间。
云逸休闲屋总共六层楼,按每层楼三米计算,也才十八米。
孙小平的精神力扫描的范围差不多已经有八十多米远,这就是说,整栋云逸休闲屋的所有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精神力感知。
他放出自己的精神力,直接向四楼探去。
很快,他就在四楼的一件房子房子内找到了自己的姐夫张亮。
这间房子大约十二三个平米,房子的四周全是焊接的比大拇指还要粗的钢条,门是厚厚的铁门,整个房子简直就是一个铁笼子。
人被关在里面,除非是化劲以上的大高手。
否则,没人打开门的话,一般人根本就逃不出来。
孙小平的大姐夫张亮此刻就坐在这个铁笼子一样的房间一角,满脸的胡子拉碴,双眼无神,整个人憔悴消瘦无比。
在他的前面,有一个不锈钢盆子,盆子里还有半个有些发黑的馒头。
这应该是这些放高利贷的给张亮提供地食物了。
“哼,自作自受!”孙小平暗自嘀咕一声。
自己的大姐夫被关着,除了受了点惊吓,挨了几天饿,应该没受到什么皮肉之苦。
确定了自家大姐夫的处境,孙小平倒是不那么急切将他救出来了。
隐隐地,他心里还有点小失望。
这货被人引诱下水,沉迷赌博,不但输光了家里的存款,还欠上了巨额赌债,关键地是让自己姐姐受到了惊吓。
真地是罪不可赦!
“迈逼地这些放高利贷地混蛋既然绑了叉挺地,怎么就没打他个半身不遂呢!”
他愤愤地呸了一口,很想就此不管这厮,就此任他自生自灭。
不过看着身边的大姐,一脸的紧张担心。
他还是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又留了下来。
“嗯!让他在铁笼子里面待久一点,多吃点苦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跟人家赌博。”孙小平很是恼火地想道。
就在这时,那扇开着的房门里面冲出来了十几个手拿刀棒地青年。
这些青年清一色的平头,黑色T恤短袖,浑身肌肉鼓鼓,露出的手臂上纹着青色地纹身。
很显然,这些人高利贷公司养着的打手。
“麻辣隔壁,谁吃了豹子胆敢到我们云逸来闹事!”一个领头的大汉喝道。
这个大汉一米八五左右,浑身肌肉鼓涨,手里挥动着一根比拇指还粗的螺纹钢。
他圆瞪着双眼看着骆驼,小刀和黑猫三个,眼中露出了骇人的凶光。
至于最前面的孙小平和孙彩林兄妹,大汉只是扫了一眼,就再没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这个年轻少年跟他旁边的女人基本上就是那种人畜无害的肉鸡,没什么威胁性,根本不值得关注。
骆驼他们三个,才真正值得他重视。
这三人,一看就不是易与之辈。
绝对是高手,高高手。
一般来说,这样地高手高高手,他基本上都不会得罪,反而会尽力结交。
但是这时候他已经得到了消息,自己派去收账的手下曹德禄几人已经被这这伙人打得昏迷不醒,还有三个手下被骆驼他们挟持。
现在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就由不得他不站出来了。
只是大汉不知道的是,给他打电话报信的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没有将孙小平也是一个拳术好手的事情告诉他,他的重要手下曹德禄就是被孙小平打残的。
消息地不完整,导致了他在之后的不可言说的悲剧。
大汉厉声暴喝道,“朋友,你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了点?打了我们的人不说,居然还敢找上门来,真当我们云逸好欺负不成?”
“咦!你这句话说反了吧!”
孙小平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地人下套将我姐夫拉下水,使得他天天在你们这里玩牌赌博,天天打麻将,将工作丢了不说,还将家里的的几十万存款输了个干净,更是在你们这里借下了五十二万元的高利贷,现在你们将他绑架扣留了,还天天跑去威胁我的大姐,现在你竟然说我们做得太过了?还有比这高搞笑的事情么?”
“哦!你是张亮那狗日的小舅子呀!”
那个大汉恍然大悟,脸上有些紧张地神情立即松弛下来。
之前他还担心孙小平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厉害的关系,或者是什么官二代和富二代什么地,有些担心会惹到什么惹不起的人。
此刻一听到他是张亮的小舅子,他当即就释然了。
张亮的情况他了解得很清楚,他的手下曹德禄跟着张亮做邻居的几个月不是白做的,明里暗里地将张亮家里的情况全都套出来了。
这小子来自湘南西北山区,家里几代都是农民。
老婆家和亲戚也没什么过得去的关系,总之,这是一个可以任意欺凌的对象。
虽然骆驼他们三个看起来不简单,但是这里是自己的大本营,自己有十几个训练有素,打架打惯的手下,十几个打三个,堆也把他们堆死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大定。
大汉再次瞥了一眼孙彩菱,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心里暗道,“尼玛,果然是棵好白菜,居然便宜了张亮那头猪,真地可惜了,也难怪港岛的那个胡老板见了她会念念不忘。”
他定了定神,说道,“小家伙,你话可不要乱说,什么叫我们引诱你姐夫赌博了,他是一个成年人,有自己的思维判断,是别人能左右得了得么,至于说我们绑架扣押你姐夫,那更是没有的事情,你姐夫欠了我们地钱,我们请他过来,是跟他协商如何还钱的,根本不是绑架,所以,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们告你诽谤。”
“是吗,告我诽谤!嘿嘿!”
孙小平冷笑道,“看来你们是做足了准备,有持无恐了。”
“那是自然,这年头谁不懂点法呀!”
大汉得意洋洋,说道,“小家伙,你姐夫欠我们地钱什么时候还呀!他借的钱已经到期还几天,要是再不还的话,说不得,为了挽回损失,我们就要采取点不得已的措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