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平一偏头,身子微侧。
一把当头砍来的大砍刀以相差半寸地距离,从他的肩膀处闪过。
砍刀带起的风声,将他的衣角微微地荡起。
在砍刀砍空地刹那间,孙小平从容地伸手,拉住那只握住砍刀刀把地手腕,然后往上一折,再顺势一扭。
只听咔嚓咔嚓两声,那个混混胳膊就向上扭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角度。
这样地角度,这个混子的这条手臂只怕是彻底地残了。
混混地手腕再也抓握不住,那把砍刀从他手上掉了下来,落在了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孙小平一脚踢出,拿把砍刀贴地飞出,一头扎进了十几米开外在地上打滚的一名混混地大腿上,然后从大腿的另一面窜出,在扎进了另外一条腿。
那个混混的两条大腿一下子成了烤肉串串,他啊地一声,就此干净利落地昏了过去。
孙小平将身边的那个混混提起,顺手甩出。
混混如同一片落叶一样,被孙小平甩出了六七米远,落在了马路右面地一处坟墓上头。
另一个混子向着孙小平的侧面砍来,孙小平头都没抬。
他右脚前踢,正好踢在那个混子的腿上。
也是一声让人牙根发酸的咔嚓声,混子那条腿呈现出了一个极为怪异的弧度。
那个混子扔掉手里的砍刀,双手抱腿躺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骆驼他们三个见到孙小平眨眼间就收拾了两个混混,他们也像是受到了刺激,开始爆发了。
就见骆驼像一头红了眼的疯牛一般,手中的开山刀猛然劈落,将一名混混手中的钢管砍成两截,一膝盖顶在那个家伙两腿之间。
蛋碎地声音响起,那个混混鼓着眼睛慢慢地软倒。
顶碎了这个混混的蛋蛋,骆驼挥动着手中的开山刀,狠狠地向左面一个红毛混子砍去。
“啊!”红毛混子一声惨叫。
手里的砍刀落地,另一只手慌忙攥紧自己飙血的手腕。
“好!厉害!”小刀和黑猫大声赞道,兴致相当高昂。
左路攻上的一个长毛家伙本想玩个偷袭,谁料,黑猫扭身便是一脚爆踹。
碰的一声,长毛家伙弹飞而起。
然后便是一阵鸡毛狗跳,他横飞的身子带倒了身后好几个兄弟。
这样一来,一众混混围攻地阵势也随之凌乱了
趁势,骆驼他们三人穷追猛打,手中地开山刀接连落下。
“哎呀!”一个黄毛家伙一声惨叫。
他丢了自己的砍刀,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飙血的胳膊,脸色变得惨白惨白。
忽地,骆驼跃身而起,于空中几脚连踹。
嗵嗵嗵,随着这爆踹声,那些混子的阵仗彻底被打乱,军心大失。
趁着形式大好,小刀和黑猫趁机挥舞着手中的开山刀冲了上去。
这时候,那个被骆驼踢倒在地的黄老板终于清醒了过来,见到自己的手下接连被骆驼他们三个砍倒在地,根本连对方一招都接不下来。
他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碰到了铁板了。
不,应该是钢板,而且还是最坚硬的合金钢钢板,
要是在不采取措施做点什么,自己今天晚上就要彻底地栽了。
自己不但要损失大量财务,而且,在伙伴中的威信也要大大降低,以后还有没有人看得起自己,愿意跟自己混就不好说了。
“尼玛地,下手这么狠毒,老子跟你们不共戴天,”黄其友狠狠地盯了孙小平和骆驼他们几个一眼,心中恨意滔天。
他呸地一声突出了一口血水,恶狠狠地说道,“麻痹地,老子不过了,是你们这几个王八蛋逼我的。”
长这么大,黄其友还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没想到今天会被人收拾得这么惨。
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现在孙小平和骆驼他们几个肯定已经变得千疮百孔了。
黄其友的逻辑很搞笑,他一点也不觉得今天事情是他引起的。
是他想谋夺孙小平地购买的那块巨牛黄,不但想要图财,还想害命。
现在碰到了铁板,他不先检讨自己的问题,反而怨恨孙小平他们下手狠辣。
他咬了咬牙,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
先抹了一把嘴角地血迹,然后右手伸向了后腰,将插在地后腰上的拿把五四手枪抽了出来。
一枪在手,黄其友的胆子充气般地膨胀起来。
“王八蛋地,居然敢打老子,老子今天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之地。”黄其友恶狠狠地说道。
只是右边地牙齿被打掉,说话漏风,很是搞笑。
他拉开保险,艰难地抬起手,就要向着孙小平和骆驼他们瞄准射击。
就在这时候,就听呼地一声,眼前亮光一闪。
紧接着,黄其友就感觉到自己的右手手腕传来了一阵剧烈地疼痛。
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握枪的右手手腕已经被一把雪亮地小飞刀刺了个对穿。
飞刀中带着地巨大冲击力,还将黄其友的腕骨撞成了粉碎。
手腕遭到了如此重创,哪里还拿得住手枪。
他的手一抖,那把手枪从他的手下掉了下来,落在他身前地马路上。
飞刀自然是孙小平打出来的。
他的精神力笼罩全场,所有的况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黄其友身上藏着的手枪,根本就瞒不过他的精神力扫描。
他早就紧紧地盯着这小子了,现在见到他居然想掏枪出来,孙小平自然要阻止了,上次在京城地时候,他可是打造了一批合金钢小飞刀的。
这些小飞刀一直在空间里面放着,这时候正好用得着。
以孙小平现在的飞刀技能,十几米的距离真地是小儿科。
更何况,孙小平还有精神力的引导,飞刀根本就没有失手的可能。
飞刀出手,准确无误地将黄其友握枪地手腕打断。
钻心的痛疼,让黄其友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不过这小子在街头能够混成混混头子,也是有点狠劲的。
他根本不管右手地伤势,挣扎着伸出左手,想要去捡掉在地上的手枪。
他心里知道,只要有枪在手,他还能有翻本地可能。
否则今天晚上,他只怕要迫彻底地栽了。
只是他的左手还没有碰到手枪,一只穿着黑亮地皮鞋地大脚就伸了过来,重重地踩在了他地左手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