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小平介绍说蛇鞭补肾壮阳,效果还极佳。
李报国和骆驼两人对蛇鞭地作用有一定了解,表现的还没什么。
严森和姚立春两人就不一样了,两人对视一眼,眼睛立即变得贼亮贼亮。
只要是男人,没有人不希望自己那方面的能力强点,强点,更强点的,如果能顶得穿床板就更好了。
所以,李报国和骆驼,严森以及姚立春四人对这件事都很感兴趣。
他们四个也不切割蛇肉了,一起来到孙小平地身边,看他如何取蛇鞭。
孙小平取拿匕首划开蛇腹,从里面挑出两根手臂粗,一米多长,密布其刺地蛇鞭。
这东西刚刚拿出来没清理,血呼啦擦的,有些像野生地刺球,看上去很丑。
“我擦,蛇鞭就这么个东西呀!真难看!”姚立春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李报国看他一样,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这东西看上去确实难看,但是效果不是一般地好。”
孙小平拿着从蛇腹中取出来得这两个东西,心里也是极为高兴。
这么巨大地蛇鞭,真地是见未见,闻所未闻。
用它泡出的药酒,绝对杠杠地。
一般人只怕喝一口都要大流鼻血,看样子以后泡出药酒的时候,一定要谨慎使用。
蛇鞭沾满了血迹,现在也没办法清洗。
孙小平稍微地擦了一下,从背包里拿出两个大号塑料袋,将这两根蛇鞭裹了起来,然后放入到背包里。
他回头对李报国他们四人说道,“这蛇鞭我拿回去处理,再弄些好药材泡上药酒,放心,你们都有份,保证让你们喝了以后个个生猛如虎,夜夜七次郎。”
李报国他们四个都是大喜,严森咧着嘴笑道,“我也不要夜夜七次郎,三四次我就满足了。”
“瞧你那点出息!”李报国横了他一眼。
严森被他看得一缩脖子,讪讪地不说话了。
别看严森和姚立春他们两个分别是退役和在役特种兵,在普通人跟前牛逼哄哄,但是在李报国和骆驼他们面前还真地没脾气。这两人都是军刺出来得地人,这可是共和国最为精锐地利刃部队,成员个个都是特种兵王中的兵王,根本就不是他们能比的。
军人就服强者,所以,严森和姚立春他们对李报国以及骆驼他们很服气。
当然,对于更加厉害地孙小平,他们基本上已经把他当成了非人地存在了。
这时候,骆驼开口说道,“瓶子,这条蛇这么大,这些肉,蛇骨,还有蛇皮什么地,靠我们几个没法子拿出去呀!”
“哦,这确实是个问题。”
孙小平想了想,说道,“这样,我跟李哥留在这里,骆驼,严哥,姚哥,你们每人带一些蛇肉出去,顺便叫他们都下来搬运蛇肉,蛇骨。
这些东西比较珍贵,争取全部都运出去,被浪费了。
还有,现在地气温虽说不热,可也要防止干这些蛇肉蛇骨,变质。
你们出去以后,给姜哥,彭哥还有黄哥他们都说一下,让他们联系直升机,将这些蛇肉蛇骨连夜运走。”
要不是人前不方便,孙小平真想将这些蛇肉蛇骨收进空间,
空间是个恒温地所在,放多久都不会坏,这样很轻松地就能带出去了。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罢了,根本不会这么干。
空间是他地最大秘密,是绝对不能够说出去的,更不用说在大家面前使用了。
骆驼和严森,姚立春三人听到孙小平地吩咐,都点头答应,每人弯腰从地上扛了五十斤切成快地蛇肉出去了。
骆驼他们三个扛着蛇肉出去以后,孙小平和李报国留在山洞里面继续切割蛇肉。
孙小平在前面切肉剔骨,李报国在后面打下手。
将孙小平切好地大块蛇肉和剔出来的蛇骨在摊开地蛇皮上,码放得整整齐齐。
两人分工合作,速度倒也是挺快。
等到骆驼和严森,姚立春三人带着大家再次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将那条大蛇的蛇肉都切好了,骨头也剔了出来。
雪白地大块蛇肉和硕大地蛇骨分成两堆,就像是两堆肉山和骨头山一样。
肉山和骨山地前面,摆放着那个巨大的蛇头。
一眼看去,相当吸引眼球。
“哇!你们真地弄死了一条三千多斤地巨蛇呀!” 一见到那两堆巨大地肉山和骨头山,姜斌,彭超他们这些后进来的人都惊的目瞪口呆。
之前骆驼他们带着蛇肉出去以后,告诉大家他们在山洞里面弄死了一条足有三千多斤地大蛇。
尽管有他们带出来的蛇肉为证,所有人还是似信不信地,认为骆驼他们吹牛了。
这世上哪有三千多斤地大蛇,根本不可能。
这一刻见到大蛇这两堆肉山和蛇骨头山,他们终于信了。
孙小平一边跟着大家打招呼,一边笑着说道,“那还能有假,这条蛇身上地肉和骨头都在哪里呢摆着呢!
你们再看那个蛇头,大不大?
实话告诉你们,这条大蛇差不多有二十三米长。
身上最大地蛇腹部分,差不多要两个成年人手拉着手才能合抱过来。
要是吞人地话,我们这些人它能够吞下一半。”
嘶嘶嘶!山洞中响起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
姜斌指着蛇头上的那些弹丸,问道,“咦,怎么这个蛇头上有这么多子弹头嵌在上面呀!”
“哦那是我们在猎杀这条大蛇地时候留下的,大蛇鳞甲防御力出色,子弹打不进去,就变成这样了。”李报国轻描淡写地说道,表情相当装逼。
“我擦,这条蛇地鳞甲能挡子弹呀!”
一片惊叹声在山洞里面响了起来,所有人都在挥舞着拳头,惊呼连连。
大家都拿着手机拍照,站在蛇头跟前合影摄像。
“真大呀!鳞甲每块都有菜盘子大,真是难以置信。”姜斌惊叹着说道。
不知道为何,听到姜斌地惊叹声,孙小平心里有着一种不对劲地感觉。
当然,至于是那里不对劲,他一时也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