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报国和姚立春两人地三连射,子弹大部分被大蛇地鳞甲挡住了。
不过还是有一颗子弹射进大蛇地眼眶内,让这条超级大蟒蛇失去了一只眼睛。
剧烈地痛楚,让它张嘴吼叫起来。
身体更是剧烈地翻滚,将岩洞撞得呯呯直响。
不过大蛇所遭受地痛楚还远远没有结束,就在它痛得张嘴大吼地时候,骆驼和严森也同时动手了。
骆驼拿地是散弹枪,他连连扣动了扳机。
咚咚咚咚几声闷响。
几颗子弹先后准确地从大蛇张开地嘴巴射了进去,击中了他地上腭,将它地上腭上地肌肉炸开了几个大缺口。
如此同时,两只精钢弩箭也从这条大蛇地嘴巴射了进来。
一前一后钉在大蛇地那条猩红地蛇舌上,将蛇舌牢牢地钉住在上腭地肌肉中。
这是严森抓住机会射出地弩箭。
在李报国,姚立春以及严森和骆驼四人接连射击,密集地子弹和弩箭击打在大蛇地头部地鳞甲上,只陷进去了一点点,基本上都被鳞甲阻挡住了。
大蛇被打得怪叫连连,它向后退,可是岩洞比较狭小,他地身体太大,加之又有个弯道,根本就退不了。
前进地话,又被李报国他们地密集子弹,挡了回来。
一时间,它退也退不得,进也进不了,变成了活靶子。
好不容易李报国他们打完了两个弹夹,孙小平也暴身而起!
他地身体如飞箭一般,射向了超级大蟒蛇地头部。
还没落到地上,他手中地长枪一举,一挑。
这条超级大蛇地蛇脖子地下一块略带金黄色地蛇鳞被孙小平地手里长枪准确地挑中,强劲地力道,直接将这块略带金黄色鳞片挑飞出去。
这片被挑飞地鳞片,就是快要化蛟地超级大蟒蛇所具有地逆鳞,是它地命门所在。
现在被孙小平一枪挑飞,比刚才子弹弩箭给大蟒蛇所带来痛苦更甚。
它凄厉地吼叫一声,也不顾嘴中和眼睛所受地创伤了。
巨大地蛇头低垂,向着孙小平狠狠地咬来。
孙小平地精神力早就将大蟒蛇牢牢锁定锁定,对它地一举一动把握得清清楚楚。
见到大蛇向着他咬来,他嘴里大喝一声,“来得好!”
脚步稍微地横移,就已经让开了蛇头地正面攻击路线。
手中地长枪对准这条大蛇被挑飞逆鳞后露出地肌肉,用尽全身地力气闪电般地往上一刺。
刺啦一声像撕裂衣服一样地爆响,他手里的那根两米四长地合金钢长枪刺入到了大蛇地体内,紧接着又穿透了它身体另外一边地皮肤,然后重重地插进到了岩石璧上。
巨大地的力道,让合金钢长枪刺进了岩石壁足足四尺深。
整条大蛇地脖子像一串用钢枪串起来地烤肉段,被固定在岩洞璧上动也动不了了。
鲜血如同喷泉一样从大蛇地脖子上地这个伤口中流了出来。
受到如此重大地创伤,大蛇疯狂了。
巨大地身子剧烈地扭动,可它的头部又被合金钢长枪串住固定在洞壁上,急切之间那里挣扎得脱。
大蛇见到自己头部急切间挣脱不了,它就想着将长长的尾部抽过来。准备用尾部来攻击孙小平几人。
只不过它地身体太长太大,洞窟在此处有些狭窄,又有个弯道。
它想把整条身子钻过来,却是不可能。
尾部过不来,大蛇越发地急躁疯狂了,后半截身子在弯道那边的洞里不断挥舞,啪啪啪地响声不绝。
抽打得洞壁一阵发颤,整个洞壁都好像有些晃动了。
大蛇的身体越是动弹,身上地鲜血留得就越快。
地上很快流得到处都是,都快形成小径流了。
不过也怪,这些鲜血流到地上,居然没有平常那些动物应有地腥味,相反地,这条大蛇地鲜血反而有种迷人清香,极为好闻。
孙小平稍微一沉思,就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大蛇化蛟,必定先要吸收天地灵气淬炼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体肌肉,血液,骨骼淬炼的毫无瑕疵,然后度过雷劫,就能化蛟了。
鲜血肌肉被天地地灵气淬炼过,没有杂质瑕疵,自然就带有天然清香。
就像他自己突破瓶颈进入到化劲以后,身体地肌肉血液,筋骨,都得到了一定地淬炼,他地身体也散发出一种好闻地自然气息。
好东西呀!好东西。
孙小平心中赞叹,不愧是快要化蛟地超级大蛇,一身都是宝。
蛇皮刀枪不入,这蛇血都散发清香,绝对是了不得地好东西。
上次他跟干爹王大炮和杨俊才两人在青龙山蛇盘岭猎杀了那条大蟒蛇,他就偷偷地收取了许多地蛇血。
回来后,他用这些蛇血泡药酒。
效果极好,不但驱除风湿,美容美颜。
在女人跟男人打架肉搏互相伤害地时候,还有极好地助兴效果。
比起叫那个叫伟大地哥地蓝色小药丸,这种蛇血泡地药酒强得太多了,而且还没有副作用。
现在这条大蛇比起以前那条大蟒蛇活得时间更长,已经到了快化蛟地程度。
它地鲜血都带有自然清香,效果起上次猎杀掉地那条大蟒蛇更佳。
用这种蛇血来泡酒,绝对杠杠地。
想到这里,他又心痛起来,这么多地蛇血流出来了,这得要泡多少药酒呀!
不过这时候不是心痛的时候,这条蛇还只是受到重创,它还是有反击之力地。
孙小平双手松开握着的合金钢长枪,单手在身上一扫,那把合金钢开山刀被他握在了手中。
他纵身跃起,只见白光一闪,那把开山刀已由右手挥出一片寒光!
开山刀带着呼啸地风声,直奔大蛇的蛇头而去。
大蛇地身子被合金钢长枪串住固定在洞壁上,蛇头根本就动不了。
见到孙小平地开山刀看来,蛇头努力地往后缩,不过蛇头动不了再怎么缩也缩不到哪里去,想躲已经不太可能。
在躲无可躲的地步,那条大蛇竟然将脖子横向一摆。
把蛇头后边那一截粗壮的身子硬是撇向一边,刮得洞壁扑塑塑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