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孙小平徒手崩断箍住手脚的钢环,众人彻底地石化了。
苏良典,小段,大张以及黄长生的那几个手下个还好点,毕竟之前他们已经见过孙小平用力拔断了铁椅子四条焊接得比较牢固地脚。
算是已经惊诧过一回,多少有了一点免疫力了。
可是黄鹤霖,马明涛他们可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只惊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钢环呀!而且箍住了双手双脚的。
这一下子就用力挣断,这得有多大地力气?
黄鹤霖地那个司机兼保镖是个武痴,对于武术极为热爱,别人只看到孙小平挣脱钢环的恐怖巨力,他却看到了更多。
他敢断定,孙小平绝对是不可多得地内家高手。
一时间,他好像小孩子看到了什么心爱地玩具似地,眼中却射出了兴奋地光芒。
要不是现在地环境和条件不允许,说不定他就要冲上去找孙小平切磋去了。
过了好一会,大家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黄鹤霖笑着说道,“好,好,今天见识了一回少年英才,孙小平同志,你不错。嗯,今天地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身边地马明涛。
马明涛会意,立即说道,“孙小平同志,你放心,对于我们警察里面地这些败类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绝对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他做了保证,黄鹤霖又把话接了回来,说道,“小孙,你看马局长他已经保证会给你一个交代了,今天地事情就给我一个面子,到此为止,如何!”
他们两一个轮流表演,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希望孙小平不要抓着此事不放,不要将此事报道出去。
尤其是刚才李报国他们拍摄地视频不要扩散,以免影响警察系统地声誉。
孙小平自然是明白他们两人的意思的,两人一个部级大佬,一个是厅级高官,能放下身段向他认错,也算是有比较有诚意了。
算了,不追究就不追究了,算是给黄鹤霖好马明涛两人一个人情吧!
他叹了口气,说道,“黄书记,马局长,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小子我自当遵命。”
他回头对李报国姜斌和彭超他们说道,“各位老哥,振军,你们也把刚才拍摄地视屏删掉吧!”
林振军嘀咕道,“就这么算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黄鹤霖回头看了他一眼,林振军一缩脖子,再也不敢吭声了。
他们解拿出手机,将刚才拍摄的视频删掉了。
孙小平暗道,既然已经决定送人情,那就不妨彻底一点。
他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黄鹤霖,说道,“黄书记,马局长,我这里还录了点东西,也一并交给你们处理吧!”
黄鹤霖疑惑地结果手机,点开录音软件,立刻,刚才在审讯室黄长生和苏良典他们这些警察的那些肆无忌惮地言论就放了出来。
尤其是黄长生那句,“我姑父是高层几巨头之一,我父亲是市政法委书记,公检法系统都归他管理,你说我拍不怕法律,又有谁敢来管我。”
只听得黄鹤霖冷汗直流,这绝对是“我爸是李刚”一样的坑爹大杀器。
只要传出去,舆论绝对会把自己淹死,那时候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
哪怕有自己的妹夫是巨头,自己这个政法委书记肯定也是干不成的,绝对会被调走,说不定就会去档案局,文史办这种冷部门养老了。
马明涛也是脸上苍白,暗道孙小平阴险,居然还藏着这种大杀器。
这个录音传出去,他也不会好过。
搂草打兔子,政法委书记黄鹤霖要倒霉,他这个局长也是干不成的,调研员都是最好的结果了。说不定也要到档案局去守文件了。
好险呀,好险!
黄鹤霖和马明涛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侥幸之色。
随即两人心中都是大骂手下都是些饭桶,都准备栽赃陷害孙小平了,却不搜查收掉他地通讯工具,更让他在审讯室录了音。
这要不是今晚自己两人亲自赶了过来,没有当机立断处理警察,只要有一丝偏袒,只怕明天这个录音就会传得满天飞了。
黄鹤霖狠狠地说道,“老马,这队伍还是要从严治理呀!该抓的抓,该判的判,不要手软舍不得,须不知,对手下越严,就是对他们最大的爱护。”
“是!”马明涛大声地回答。
孙小平不由得为京城的警察悲哀,这下子,可有得他们受了。
黄鹤霖回头扫了一眼黄长生地那几个跟班,对着其中一人说道,“你是邱家的那个小猴子吧!说说看,今天是个什么情况,搞得乌烟瘴气地成何体统。”
这个邱家小猴子叫做邱松林,是老邱家的第三代旁系子弟。
邱家也是将门出身,邱老五几年授衔地时候,可是少将军衔。
改革开放地时候,邱老又站队正确,坚决支持总设计师。
他地眼光和智慧,为邱家子弟谋得了不错地前程,邱家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军界和政坛发展得不错。
不过邱老去世较早,后代就没有他那种睿智的头脑了,第二代还好说,第三代之中没什么好得人才,算是慢慢地颓废了。
以至于邱家子弟现在都开始跟在黄长生的身后做跟班了。
有黄长生狠狠两巴掌地的例子在前,邱松林哪敢有所隐瞒。
他当下原原本本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真地是一点也不敢保留偏袒。
黄鹤霖眉头皱了起来,一股不怒而威地气势从他身上散发而出,喝道,“你们私自设赌已经是违反了治安管理条规,输了以后又强行赖账更是混账,居然还敢让保安拿枪支威胁别人,你们想干什么啊,要造反吗!无法无天的混账东西!”
邱松林也是黄长生狗场地股东。
他此时被黄鹤霖一喝,立即噤若寒蝉,背上冷汗直流,脸色苍白嗫嚅道:“黄伯伯,您看这事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