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平一招天女散花,将手里扣着地二十多枚硬币当成暗器打了出去。
在他的无孔不入地精神力地指引下,这些硬币准确地击中黄长生十几个保镖地手腕。
手腕受到重击,这些迷彩服肌肉男手里的枪再也无力拿住了。
当啷当啷地全都掉在了地上。
这些肌肉男捧着被打断的手腕,全都疼得龇牙咧嘴,冷汗淋漓。
手腕虽疼,但他们心中更是惊惧异常。
要知道打中他们手腕地只是一枚硬币呀!才不过比手指甲大不了多少地一小块合金。
边缘也是钝地,一点也不锋利。
可就是这么一枚不锋利的轻便一元硬币被孙小平用暗器手法打了出来,却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巨力。
不但击断了他们的手腕,而且还像小刀子一样刺破他们地皮肤,深深地陷入到肌肉里面。
要是这些硬币不是击打在他们的手腕上,而是击打在他们地头部或者心脏,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尤其是令他们恐怖地是,孙小平是同时打出这些硬币的。
结果这些硬币没有一枚落空,全部击中目标。
打这么多人都能这么厉害,要是孙小平专门针对一个人的话,那后果绝对凄惨无比。
这些迷彩服肌肉男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王子倒也机灵,似乎知道这些穿迷彩服地肌肉男的掉在地上地枪支是凶器,能够威胁到自己主人。
它汪汪地叫了几声,带着几条斗狗从地上一跃而起,飞快地奔到了最近的手枪跟前。
它们张嘴咬住枪的把手,将手枪叼在口中奔了回来,然后将枪放到了孙小平地脚下。
孙小平笑着挨个摸了摸王子毛茸茸地头,夸奖道,“好狗,做得好!”
王子和得到了孙小平地夸奖,高兴得跳了起来。
另外几条斗狗见到孙小平伸手摸它们毛茸茸地狗头,似乎极为害怕畏惧。不过它们还是一动不动,任凭孙小平在它们头上抓揉了几下。
然后它们也像王子一样兴奋不已,欢快地摇着尾巴添了舔孙小平地手,然后汪汪汪汪地叫着,跟着王子又奔了出去。
如此的来几次,地上地枪支全部被它叼了回来。
那些迷彩服肌肉男在王子带着几条斗狗奔去叼枪地时候,本来想出手阻止的。
但是转眼间看到孙小平失笑非笑的表情和手中不断抛飞的硬币,全都打了一个冷战,乖乖地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任凭王子它们几条斗狗将手枪叼走。
没有枪支的威胁,孙小平从容多了。
等王子将那些迷彩服肌肉男手中的枪支都叼过来以后,孙小平招手让李报国将这些枪支收了起来,他自己则笑吟吟地向着黄长生走了过去。
黄长生此时与他一众手下跟班都怔怔地张着嘴,完全被之前的一幕惊呆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孙小平看上去文质彬彬,一脸阳光的模样,居然是一个武术高手。
自己的十几个保镖护卫居然被他眨眼之间全都收拾了。
尤其是自己的保镖护卫首领,平时自己觉得他极为厉害。
可是现在面对孙小平,连一拳都没有接下来。
这简直是太难以置信了。
要知道,他地这些保镖可不是普通人,是他花了相当大地代价从东南亚某华人开设的保全公司的请来的安保人员,个个身手不凡。
领头的泰哥不但是泰拳八段高手,更是暗劲大高手,形意拳已经练得出神入化。
一拳打出,能够在坚硬的五厘米厚钢板上烙下拳印。
除了拳术,他的枪法更是出众,能够左右开弓,百米开外可以打中点燃的香烟。
可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居然在孙小平面前如同小孩一样不堪一击,一拳都接不下。
从这里可以看出孙小平的恐怖程度!
黄长生被吓住了,满头地满身都是冷汗,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一个难以想到的结果。
他一脸惊恐地看着向他走来的孙小平,嘴里惊叫道,“姓孙的,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
“干什么?当然是想过来与黄少好好谈谈了。”
孙小平慢条斯理地说道,“黄少,我们第三场斗狗赛已经结束了,我地斗狗赢得了比赛,这堵注可是要及时兑现了,再说,你刚才不是说了要打断我的两条腿么,可见黄少心里得多恨我,现在我亲自到黄少的跟前来,就是来给黄少出气的。”
黄少心中暗暗叫苦,“尼玛地,你说得倒好听,说是到我身边来让我出气,你这凶神恶煞地样子,老子敢动手么?”
他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说道,“算了,我出什么气呀!我心里根本就没生气,之前只是我一时的昏话。
姓孙的,哦,孙老弟,你可别过来。站在那里说话就行了。
我,我,我可是有枪的。”
说到他的手一伸,往自己腰间摸去。
他地腰间有一把勃朗宁手枪,这是他父亲的收藏品,平时很是爱惜,保养得极为不错。
这支枪是今天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趁着他老爸上班不在家,他悄悄地从书房偷出来的。
一枪在手,黄长生地胆气立即壮了起来。
他地表情,变得十分地阴狠怨毒。
他手中握着枪,枪口指着孙小平的头,大有一种一枪在手,天下我有舍我其谁的王霸之气!
他承认,眼前这个从乡下来到京城地小农民,的确是有一些莫测高深的手段伎俩。
但,那又如何?
在枪口面前,这小子就是再厉害只能认怂!只能跪下求饶!
这时候,他彻底忘记了孙小平刚才瞬刻之间打掉了他手下十几个保镖手枪的恐怖手段,手枪在手,他如同拥有了瞬间断人生死地能力一样,低沉下去地嚣张气焰再次高涨起来。
“一个山区来的乡巴佬,老子要捏死你,就和捏死一只蚂蚱一样容易!”
黄长生嘴角浮出一抹病态的笑意,狠狠地说道,“麻蛋地,想跟我斗,你还不够格。”
这句话出口,他就如同骂街地妇女一样,各种脏话源源不断,“王八蛋地,乡巴佬,死土鳖,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地垃圾,扫把星,害人精。
老子碰见你两次,两次都倒了血霉,损失了大量地金钱,还大丢了脸面。
今天,老子要彻底地出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