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刑警大队警员将孙小平的移交手续给看守所交接清楚之后,孙小平也就正式成为看守所的光荣一员了。
他倒是看得很开,既来之,则安之。
暂时在这里面修整一下,就当是进入化劲层次以后,抽出半个月时间来专门练功巩固境界了。
反正十五天时间也不是很长,眨眼就过。
到时候出去,又是一条活蹦乱跳地好汉!
等市局地警察走了以后,孙小平就被看守所地武警带到看守所第六十九号号房。
这间号房很大,足够容纳二十几人。
不过现在里面只有一胖一瘦两位“住户”,相当空旷。
看到孙小平进来,这两人简直是看到亲人一样,显得极为挺情,“兄弟,来了呀!以前俺们两在这里待着,人手不够,玩牌都没法玩,只能玩扎金花,现在好了,终于能玩斗地主了。”
“咦,扎金花,斗地主?”
孙小平眨巴了一下眼睛,显得很好奇,“这里待遇不错啊,还有娱乐活动?”
“可别想得美,这是我大哥用票子换来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干什么都行,你就是找个娘们进来解解馋,说不定都没问题,没钱的话,屁的活动都没有,对了,兄弟,你是因为啥进来的。”说话的是那个身体消瘦,大约三十多岁地青年。
孙小平现在地感官极其敏锐,隔着老远就从他的身上嗅到一股土腥味。
他好歹当初在明珠地时候也是钻研过一段时间文物知识地,又在跳蚤市场上晃荡了好几个月,这味道有点熟悉。
大体上就猜出了这两人的身份,应该就是专门干盗墓勾当的地老鼠。
他嘿嘿地干笑了两声:“也没啥事,就是前天晚上去麒麟国际饭店玩牌,赢了他们十六个亿,结果人家就不肯给,还想让人弄死我,结果反被我把他们打死打伤四五十个。
昨天警察把我叫到警察局,对我刑讯逼供,又让我把他们给打了,还抢了他们地枪,劫持了好几个警察当人质。
结果,今天就到这里来面壁思过了。”
他这句话有真有假,不过大部分都是实话。
“兄弟,你就吹吧!”那一胖一瘦两个地老鼠根本就不信。
那个胖一点的地老鼠说道:“麒麟国际饭店可是省城有名地餐饮娱乐场所,老板是杜磊,他倒没什么,可他老子是省政法委书记杜旭涛。
杜磊仗着他老子的权势,麒麟国际成了市局地免检场所。
这样地地方,保安无数,你竟然敢一个人去闹事,不是吹牛是什么?
更何况,你还说在警察局大打出手,抢枪劫持人质,这可能么?
市里的特警可不是吃干饭地,狙击手老远就给你一枪,你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还能把你塞到这里来?”
“我还真不是吹牛,你们不是跟狱警熟么,问问他们不就知道了么?”孙小平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个瘦瘦地青年当真就跑到铁栏杆跟前,大声地将门口的预警叫了过来。
他地左手隐秘地伸了过去,塞了两张毛爷爷,然后低声地问了起来。
很快,他就转了回来,冲着那个胖一点同伙点了点头。
霎时间,他们两人看向孙小平的目光就大不相同,满是敬畏。
在这个看守所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你的罪过越大,说明你越厉害,别人也就越怕你。
孙小平以前也多少听说过一点,所以才特意地高调了点。果然收到了极好地效果。
“大哥,你可真厉害呀!居然真地掀翻了麒麟国际饭店,连同一起地还搞下了八个厅局级干部,牛,真牛,俺高一斗服气,”那个胖一点的地老鼠竖起大拇指。
他连称呼都变了,孙小平地地位迅速由兄弟变成大哥,蹭蹭直往上涨。
那个瘦一点的地老鼠也连连点头,说道:“我高亮也服气,大哥真牛。”
孙小平笑道,“牛什么牛地,还不是被人家弄到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对了,你们都姓高,是本家兄弟吧!看你们的模样,应该是私人地质勘探工作者吧!”
高一斗脸色微红,说道:“我们两确实是本家兄弟,也是从事那个,那个私人地质勘探工作的,这次我们搞了一座大墓,拿着东西来销售地时候,没公安钓鱼执法抓进来了,所有的东西都被没收了。”
孙小平叹息不已,说道:“你们呀!真是不小心,居然能被钓鱼执法,也真是人才,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能进到一个牢房做狱友,也是有缘,来来来,我们来玩牌吧!”
“行,玩牌玩牌,我们两兄弟,陪大哥消遣消遣。”高一斗连连点头,开始洗牌发牌。
孙小平牌技真地不咋地,几把牌下来,都是输。
高家兄弟一瞧孙小平的牌技比较滥,心里直嘀咕,就这样地技术居然还能从麒麟国际饭店赢了十六个亿,他对手的牌技得差到什么样地地步了。
尼玛地,这样地好事怎么九轮不到自己的头上。
他们的心思顿时活泛起来。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高亮就提出带点彩头,等出去的时候算账。
孙小平早就把他们两地神色看得清清楚楚,他那里会怕,一口就答应了。
不过这高家兄弟虽然土里土气,赌注竟然不小,一个子一百块。
这个堵注对于一般人来说真地不小了,但对于孙小平来说太小儿科了。
他以前跟人玩扎金花都是以千万来计数地,一百块,也就是聊胜于无了,就当消遣了。
高家兄弟注定赢是不了的,孙小平有作弊器啊。
他时不时地用精神力看看两人地牌,再看看底牌,或者瞧瞧他们手上牌型的分布,不大一会,他们两个人就欠了孙小平六百多个子。
六百多个子,也就是六千多快。
如此快速输钱,让高家兄弟输得面如土色,越输越想赢回来。
不过孙小平不想玩了,说道:“行了,就玩到这吧,一斗呀,我看你们兄弟两对看守所比较熟悉,狱警都被你们走通了,可见你们是看守所的常客了,你们能够我说一说这里面的情况么,我以前可是听说这牢里面有牢霸存在的,新来地犯人都要经过他们调教,是不是真地这样。”
高一斗不甘心地丢下手里地牌,说道:“大哥,牢霸确实有,不过我们这里是看守所,人员地流动比较快,一般也就一个星期到一个月,牢霸没什么存在的土壤,因为还没等他作威作福,他就出去了。
那些牢霸一般只在监狱里面才有,都是一些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