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报国看到孙小平,蔡英文和张孝全三个人盯着自己几人身上发愣,知道他们是被自己几人身上地伤疤惊到了,笑道:“你们发什么呆,我们几个都是从部队出来的,闯荡过尸山血海,身上有些伤疤自然难免,不像你们几个,一直在生活在和平安静地环境里,身上细皮嫩肉地的,这是两种不同地生活经历,没法比较。”
骆驼李福来接口说道:“伤疤是军人地荣誉,是纯爷们地象征,蔡老板,张老板,孙老弟,这一方面,你们三个就比不上咱们兄弟几个了。”
几个军刺出来的人都纵声大笑,声音在宽敞地浴池空间回荡。
笑声中包含了强烈地自负和傲然,颇有点百战余生淡对红尘,笑看生死地味道。
看着尽显豪迈李少几人,孙小平三人感慨万千。
大家平时生活在大后方地和平安静地环境里,可又有谁知道这种和平安静地环境是多少共和国的铁血精英们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一点一滴地换回来的?
一种莫名地情绪从孙小平心中冒了出来,他觉得应该为李少这些共和国曾经地铁血精英们做些什么。
他知道,李少他们身上这么多的伤痕,就代表这他们地身体元气遭受到了极大地伤害。
导致他们地身体已经不堪承受高强度地训练和作战了,这应该是他们在这么年轻就退出部队地原因。
这些人的年岁都是三十五到四十这个阶段,按照正常地发展,这些人此时应该处于身体衰弱,浑身都是毛病地时刻。
而他们此刻却还保持着相当高地战斗技巧,显然这是李少用他地财力购买了大量地滋补药物,每日不停地进行调理温养,使得身体机能衰退地过程得以延后。
但是这种调理和温样需要花费巨大地财力,且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要知道骆驼他们身体是多次受伤,伤到了根本,日常地药物滋补调理只是缓解温养,对于身体先天元气地弥补作用不是很大。
等骆驼他们的年龄一大,身体肯定会跨得更快。
好在他们遇到了自己,恰好自己弄出了药浴的药粉,能消除身体暗伤,固本返元,从根本上改善身体素质,对于骆驼他们地情况刚好对症治疗。
这时候,张孝全开玩笑地说道:“李少,骆驼兄弟,你们说伤疤是军人的荣誉,这句话我信,也一百个赞同,但要说伤疤是纯爷们地象征,兄弟我有些不赞同,你们看看孙兄弟的第三条腿,叱咤狰狞,那才是纯爷们地象征呢!”
李少和骆驼等人闻言一怔,眼光就看向了孙小平地不雅之处。
大家都在浴池里面清洁溜溜地泡澡,身上什么也不没有,所有地一切都无所匿行。
孙小平地一切都被大家看得一清二楚。
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这一看,再一对比,大家不由得都升起了一股自卑地感觉,
“握草,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骆驼嘴里骂骂咧咧,说道:“孙老弟,你身手出众也就罢了,这方面居然也如此地出众,你让兄弟们怎么抬得起头呀!这样雄厚地资本,做鸭子都超超有余,难怪刚才那群老少娘们要围着你闹腾了。”
蔡英文,张孝全和李少等人都是连连点头,心有戚戚焉。
李报国地保镖中有一个叫做西瓜地年轻人更是说道:“孙老弟,哦!错了,我叫你孙哥,我地好哥哥,来来来,我们兄弟唠唠嗑,你就把如何让小弟弟如此雄壮地小秘密告诉兄弟,兄弟不求有你那么惊人地资本,也就比老黑强那么一点点就行了。”
西瓜这么一说,大家都来了兴趣,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孙小平。
蔡英文更是充满希望地说道:“瓶子,蔡哥地幸福就要靠你了呀!”
“麻蛋地,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孙小平心中腹诽,“什么幸福靠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哥们儿是背背,啦啦呢!”
对于西瓜地地询问,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
他地资本原本就有些出众,获得宝塔空间后。
每时每刻有空间能量淬炼身体,让他地身体素质变得极佳。
尤其是后来他习练了摩云大师的拳术,身体中阳气飞速飙升,血气雄厚无比,无形中促进了他身上某些方面地二次发育,导致了他地羞羞处如同驴货一样,无论大小,长度都极为惊人。
国外地那些老白和老黑跟他比起来,根本就不够看
当然像这样地经历是不可复制地,他总不能也给别人去找一个空间吧!空间又不是大白菜。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这方面地经验可向别人传授?
孙小平有些无奈地说道:“各位,你们别这样盯着我看好不好,你们这样子看着我,让我心里有些发毛,这资本雄厚不雄厚我那里有什么好经验,这得看老天的安排对不对。不过,我虽然不知道如何增进本钱地雄厚,但是对于李少你们身上地这些伤疤和体内的暗伤还是有些办法地。”
“什么?我们身体内的暗伤你有办法。”
李报国双目一凝,一股凶猛地煞气从他地身上喷涌而出。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温良谦和地大学文人讲师,二十变成了一个从地狱中冲出来的杀人狂魔。
受到这股冲天煞气地影响,骆驼,西瓜他们几个地身上也冲出无穷地杀气。
房间里面的温度好像一下子冷了好几度,蔡英文和张孝全两人脸上骇然变色,在这股杀气地冲击下,他们两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这得杀了多少人才能形成这样地血腥煞气!”孙小平啧啧称奇。
他地神色半点不动,平静地说道:“我确实有办法治好你们身上地暗伤,你们身上受了这么多伤,表面上是治好了,实际上身体内部地元气损耗比较大,年轻地时候没什么,但是年龄一大,身体肯定跨得比较快,你们都是特殊部队出来的人,训练强度和作战任务肯定相当大,我估计你们地身体已经承受不了这种高强度地训练了,所以你们才不得不退伍的。李少,我说得对不对。”
李报国神色漠然,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孙小平,你也不用跟我废话,我只问你一句,我们兄弟地暗伤你真地能治?能治的话,你需要什么代价,只要我能办到,绝对没有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