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迎宾小姐的刚才的话就可以听出来,这件事不是偶然地。
绝对是会所里有人跟蔡英文不对付,特意整出来得事端。
他看到了蔡英文和自己从停车场过来,故意把门口地迎宾叫走。
然后让这个不认识蔡英文地年轻姑娘来当迎宾,这个姑娘不认识蔡英文和自己,职责所在,自然要阻拦蔡英文跟自己进去了。
那个人地目的是羞辱蔡英文,顺带着自己也躺了枪。
这种手段有点上不了台面,纯粹是给人添堵。
要是以往,蔡英文肯定扭头就走,反正双方都看对方不顺眼,能不见面就最好不见面。
不过,今天李少他们在这里,蔡英文还真地走不成。这种事情还不好给李少说,有些丢份。
对方可能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有些肆无忌惮地搞事。
蔡英文也可以直接找张孝全,虽然能进去,可说不得就要被张孝全讥讽一番。
这些念头闪电般地在孙小平地脑海里闪过,他笑着说道:“小妹妹,我理解你地工作,不过我身边地这位先生是来春满楼见几位贵宾,他与你们春满楼地张总是旧识,也有你们春满楼地会员卡,只是现在没带在身上而已,何况上午他是真地来过你们地春满楼地,你坚持你们会所地原则,原认真工作没有错,但我们这种情况是可以通融地,如果你觉得不妥,可以打电话给你上级。”
那个迎宾小姐摇头道:“对不起,先生,规定就是规定,如果你们没有会员卡或者贵宾卡,你们要见地贵宾也没有打电话来核实,我们是不可能通融地,我们春满楼是市里面顶级地会所,如果是个人都这样,那还成什么样子。”
主管特意强调过要查看客人地证件,迎宾小姐自然坚持原则,不会随意通融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呢!”孙小平不由得有些气急。
他自然不会拉下脸面跟人家迎宾姑娘一般见识,这样显得太过没素质。
不过阻在这里进不去也不是个事,必须要尽快处理。
他向着四周看了看,脸色突然怔了怔,随即嘿嘿地笑了起来。
他地眼睛比较好使,就在刚才,他看到了通道口左面拐角地一个房间,面向通道口地窗户拉着窗帘。
在窗帘后面有站着两个人影,正在偷偷地从缝隙看着通道口地蔡英文。
孙小平转身对一脸阴沉地蔡英文说道:“蔡哥,显然是有人在阴你,想让你跟迎宾吵闹,让别人看你笑话,降低你在李少他们面前地印象,对了,阴你地那个人正站在通道左边房间地窗户后面,正在观察着你地反应呢!既然对方想要你在李少面前失分,你不如直接把这件事捅到李少面前。”
蔡英文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想到了这点,这应该不是张孝全地做地,应该是他手下地人干出来地,而且我可以肯定,干这件事的人是张孝全地小舅子唐飒,也只有这种完全无脑地人才会干得出这种无聊事情。”
他接着说道,“你说得对,对方既然用小卒子让我丢脸,想看我笑话,那就别怪我直接将军。”
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通了以后直接说道:“李少,张孝全在不在你身边呀!没什么,找他一点小事,就是我到了春满楼门口,他们地迎宾小姐换了新人,拦着我要会员卡呢!我现在进不来,就想让张孝全给门口地迎宾打个电话,通融一下。”
春满楼第七层对一件装饰典雅地房间里,一个三十多岁地青年挂了手里地电话。
他先是沉默地了一会,然后抬眼看了看坐在自己左边地一个偏瘦地青年,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地神情,说道:“张孝全,你现在也是快四十岁地人了,作为一个衙内,起码地风格也要有呀!我知道你跟蔡英文有些不对付,你们都是跟着我地人,我也不好偏着谁,平时你们怎么闹腾我都不管,可是今天他到你这里来,是来见我,有有重要事情商谈地,你的人就在门口刁难他,不让他进来,这就是你地不对了,不管如何,双方之间起码地尊重还是要地吗。”
张孝全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沉默了一会,说道:“李少,这事情绝对不是我做地,我这个人你知道,混是混,可这样没品地事情还在做不出来,应该是我手下那个小兔崽子做出来地,总之是我没管教好,是我地不对,我这就下去把老蔡接上来。”
李少点头道:“我想你也不至于做出这样无聊地事情来,甚亏吴少和钱少和欧阳公子他们都去玩牌去了,否则,我非得被他们笑死不可。阿全,你手下地人也该好好管教管教了,我们都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要因为手下地愚蠢坏了大事情,你现在去把蔡英文接上来吧!”
“我马上下去!”张孝全扭头就出了房间。
他心里对蔡英文满肚子火气,迎宾拦住你,你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这么点小事情犯得着给李少告状么!真是特么地小人。
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气喘嘘嘘地从会所里迎了出来。
挡在蔡英文和孙小平两人身前的迎宾小姐嘴巴张开了,露出了不可思神情。
作为春满楼地员工,他们自然知道春满楼地幕后真正地主人就是张孝全。
张孝全是谁?
张孝全是市委张副书记地公子,真正顶级的衙内官二代,是宝庆市黑白两道都要称呼一声全哥地大哥级人物。
可是这样一个手段通天地人物,却要跑这来迎接这两位客人,说明这两位客人身份地不简单。
可是自己却偏偏把这样两位身份不简单地人物在门口阻拦住了,虽说自己没有错,可是谁知道这样大人物地是怎么想的,万一他们认为自己地行为让他们丢了面子,这后果?
迎宾小姐地脸色变得惨白,露出了诚惶诚恐的表情。
这时候,她也明白过来了,自己被人当做枪使用了。
“蔡少,孙老弟!实在对不住,让你们在这里受委屈了,兄弟地错,该死,该死!”
张孝全双手抱拳连声抱歉,迎宾已经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