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武将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恭敬的回禀。
“哦?可有捷报?速速道来。”一听有消息传来,姬昌眼前一亮,赶紧问道。
“这......”那名武将不知如何开口,有些难以启齿。
姬昌目光一变,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吞吞吐吐的,还不将军情据实汇报!”
“是!”
那名武将脸上冒出一丝冷汗,忍不住伸手擦拭了一下,才畏畏缩缩的说道:“情报上说,北域军队强大无比,防守固若金汤,难以攻克,如今我方士兵损失惨重,希望......希望......可以请侯爷准许退兵。”
‘啪!’
姬昌面含怒色,一手拍在身前石案上,将一块以大理石铸成的石案给拍成了数十块。
“废物!简直是一群废物!本侯养你们有什么用?三十万大军攻打一个小小的城池你们都久攻不下!如今,居然还有脸来请求退兵!告诉他们,给本侯想尽一切办法攻破城门!否则,就自己提着脑袋来见本侯!”
三十万大军,是姬昌这才带来的全部兵力,投入到攻打北城的战斗中居然久攻不下,如何不让他大怒?
底下一众将领纷纷身冒冷汗,不敢直视姬昌。
“是!侯爷!”
那名将领领命之后,直接出了中军大帐,亲自前去战斗现场。在姬昌发怒的档口,留在这中军大帐还没前线来的安全,若是再无法攻下北城,搞不好就要遭殃。
姬昌面含冰霜,冷的几乎能刮下一层来。
“萧乐!别以为击败了帝辛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你想逐鹿天下?简直是妄想!待本侯攻下北域,将你全家至亲的脑袋挂在城门之上,让你也尝一尝失去至亲的痛苦!本侯要让你像一条丧家之犬,失去一切!”
姬昌对萧乐的恨意,已经超越了一切,为此不仅将姜子牙逼退西岐回了渭水河,甚至还不远万里,亲自带兵征战北域,想将萧乐的后方大本营给一锅端。
北城之上,韩信身穿铠甲,手握佩剑,冷静的望着城下进攻的城池,正在有条不絮的指挥着战斗。
可是,望着那源源不绝,不惧生死,用生命来攻城的西岐军队,即便是用兵如神的韩信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西岐军队这是吃了什么火药?居然来我北域撒野!吗的!若非北城只有两万守军,真想让他们见识下北域军队的厉害!”
想到这里,韩信招来了手下副将,道:“明月城可有消息传来?两位城主何时派遣大军前来?”
自西岐展开了进攻之后,身为镇守门户城池的韩信就一直依靠着手中两万军士防守北城,一边则派人前往明月城,请如今留守在城中的邀月、怜星两位城主派兵相助。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算算时间,应该能到了才对,可到现在还没看到人影,韩信不由有些着急。
身为领兵统帅,他多么希望手中能有相当的兵力,可以将西岐部队杀个片甲不留,奈何两万大军真的太少了,城中百姓众多,根本不能让他尽情一战。
“将军!两位城主传来命令,让您多坚持一会儿,北域大军很快就到!”那名副将快速的答道。
韩信点了点头,再次把目光看向了城外。
西岐的不对进攻变的更加的猛烈,远远的有投石车发射出被火焰包裹的庞大石球,直接轰击在城墙之上,城墙之上顿时被火焰给点燃,被击中的那块地方凹陷一大块,掉落大片的石头碎片。
火球之上明显被加了火油,否则是不可能产生燃烧效果的。
除此之外,一排排遁甲兵手举盾牌走在前头,将北城士兵发射的弓箭阻挡在外,缓缓的向城门推进,一部由上百人推着的撞木车被推了上来。
北城是镇守北域的门户,城门坚固无比,西岐军队想尽办法进攻,以撞木撞击却毫无用处,只能将更加具有破坏力的撞木车给推了上来。
上百人推动着撞木车来到城门前,只见车中装着一根至少有数百年历史的庞大树木,黝黑深沉,最适合用来撞击城门。
这节木头被数十根粗大的铁棍所捆绑着,方便士兵可以手持把手撞击城门。
“一二三.....”
“咚!”
“一二三......”
“咚!”
厚重的木桩撞击在城门之上,厚达三十公分的城门被撞击的不停震动,城门夹缝里的烟尘不时掉落下来,而在门后,大门被巨大的木栓拦住,还有两人高的沙袋墙堆积着,最后还有数十名的士兵以人肉盾墙推着沙袋,以防备被撞开。
望着城门下那庞大的撞木车,以及被撞木车撞击城门所发出的巨大响声,韩信眉头大皱。
“这可不是好现象啊!若是再任由他们这么撞下去,再坚固的城门也迟早被撞开!”
“不行!城门不能被撞开,否则西岐三十万大军一拥而入,哪怕我有通天之能,也无法改变战局,到那个时候,城中百姓必定遭殃!”
想到这里,韩信的心思急速飞转,想找个办法解决目前所处的困局。
城墙上的士兵为了应付下面正在进攻城门的士兵,急忙用弓箭朝着城下射去,可是就是这么一露头的间隙,无数箭矢有如密密麻麻的蜂群,从远处射来,一击必杀!
那些露头的士兵还来不及痛呼,就已经被飞驰而来的箭矢直接刺穿了脑袋,鲜血从脑后飞溅出来,整个人直接被震飞了出去。
“大家小心!不可将头露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将沉思中的韩信给惊扰了,眼看着数十名弓箭手瞬间被击杀,韩信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