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倒是准备看戏,这个吉姆到底有没有下一步的计划,还是就是准备死在这里。
真正的战士都会给自己留下一条生路,只有这样才叫完美的报复。
而不是无头脑的去做事。
吉姆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人,但最起码没有影响他。
压下心中的震惊,直接向着里面也就是这家公司的CEO办公室走去。
刚刚那个保镖就是站在那个办公室外面保卫的。
对于吉姆为什么会对这里这么熟悉,当然是前几天他就做好了准备工作。
他所做的可不是用这个大楼的图纸,直接伪装成清洁工到这里亲自探查,毕竟现代社会发展过快,即使你找到图纸,但很多东西很可能改变。
还有一些其他因素,不如亲自探查一下。
所以对这里非常熟悉,纰漏的就是那个保镖,那天并没有看见。
应该是他探查过后才过来的。
也就属于突发情况。
呯呯!
直接两枪,打坏最里侧的门把,推门而入。
只见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正在从一个糟老头子腿上快速挪下去,上身**露着,暴露在空气中,神色慌张的整理自己的衣服,而且在整理过程中可以清晰地看见这个女人下面也没有穿任何东西。
而在糟老头身体下方,竟然还有一个女人跪在那里。
对于突然进来的吉姆,立刻吓得花容失色。
面具背后的吉姆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直接抬手就射。
呯呯呯!
两个女人一共给了三枪,尤其是跪在地上的那女人,射爆了脑袋,直接再次补了一枪。
至于为什么,这还是个秘密。
独留一个罪魁祸首瘫软在座椅上,满面的惊恐。
“保镖!保镖!”大声的吼道,还想让他保镖来保护他。
“别叫了,你保镖已经死了!”吉姆平静地取下面具,冷漠地说道。
脸上带着一丝阴沉和愤怒,就是这样的人,硬生生的让他最后一个美好的家庭,支离破碎。
而他现在却在玩着秘书和一个下属,其中一个瞪大着双眼死去的女人正是那天拦着他,说已经帮他传达话的女人。
在屋外,他都已经听到她那得意的笑声。
贱人就是矫情。
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就这么死了。
屋外一片平静,没有任何动静,让这个CEO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不过脸上还是比较镇定的。
毕竟吉姆并没有立刻杀了他,而只是杀了两个女人。
也就是说还有时间,心中则祈祷巴萨城警察快点上来。
楼下已经警笛声声音一片。
“不管你想要什么,你都可以直接拿去。”金融公司CEO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裤子,上面还有一滩滩没来得及擦去的水迹,假装淡定地举起双手说道。
同时心中却在暗骂着,那什么破保镖,竟然就这么被干掉了。
刚刚他没有停下来,就是因为在关键时刻,而且是有保镖的保护。
“闭嘴,乖乖坐到这边!”吉姆双眼闪烁着凶芒,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指着办工作前面的凳子。
“快点,我数三声,一,二...”
“OK,OK,我坐,我坐!”
死亡面前,谁都会害怕,金融公司CEO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立刻连忙走到了前面,坐下来。
吉姆放下手中的手枪,缓缓脱下自己的外套,把身上的枪套马甲给脱了下来,嘴中冷冰冰地说道:“估计你从来没有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你的位置吧。”
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此时此刻他是多么想直接干掉这个人。
当然,为了自己的计划,逃出去的可能。
还有...
庄明此时就站在屋外面看着这一切,会怎么发展呢?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认识的人,但这样做是完全没有用的...”一个好的销售员就会试图去降低敌人的警戒心还有探询一些东西,这个金融公司CEO明显也是从销售员做上来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人生经验都是非常重要的。
“我让你说话了吗?”吉姆重新披上外套,冷冽的双眼让这个平时养尊处优的老东西立刻闭上了嘴巴。
杀气,很明显的杀气,让人头皮发麻。
这个人并不在乎他的生命。
“你必须要知道,一个银行家和一个歹徒的本质区别,就是歹徒通常采取最直接的计划,就像我!”吉姆淡然地坐在椅子上,脚踩在脚下的尸体之上。
“OK,你到底想要什么?”这个CEO也有点搞不清楚了,不过既然对方想耽误时间,正好是他想的。
“不急,我知道你是谁,你就是贪婪的金融资本家,不是在汉普顿的家中,就是呆在顶层公寓中预定的网球课程,从那里还能俯瞰中央公园,看着巴萨城城市的风景。”吉姆声音有点嘶哑地说出这一切。
让这个老家伙明显一愣,声音有点颤抖地问道:“你早就跟踪我了?”
“哈哈哈~~是啊,我在跟踪你!”吉姆直接站了起来,拿着枪指着老家伙,声音中充满着浓浓的嘲笑。
“像你这样的人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停不下交易,你们确信人们可以从任意一本杂志上知道你们的成功。”
这个老家伙的眼中出现一丝诡异的光芒,耳朵却在时刻关注着楼下的警笛声,同时口中则在麻痹着吉姆:“你知道人们需要从这些成功故事中吸取鼓励,你也知道我在做着同样一件事,就是给别人机会。”
“不,我不会,我不会把那些坏账摊到穷人的头上,特别是那些没钱的人,你牟取暴利,就是通过虚构这些不存在的贷款,然后在从中分红。”吉姆的声音平静的可怕,但让人却感觉到一座火山将要喷发了一般。
同时让一种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尤其是坐在前面的这个金融公司的老家伙,双眼警惕地看着吉姆,好像随时会冲上去杀了他。
屋中陷入了可怕的沉寂,吉姆看着窗外的风景,眼中闪烁着的戾气尤为的清晰,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爱人,在病床上苦苦挣扎的爱人。
陡然转头,让坐在那里警惕着的老家伙陡然一惊,身体本能的向后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