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问被砸得感觉是什么样的?苏初表示,这个问题她可以回答两次:很好,很疼,很让人一秒入昏。
砸晕技术哪家强,就来云水山找云上。
“云上寨”这三个字今天晚上已经在苏初耳边来来回回了好几遍了。
现在的她,正躺在一个精致的拔步床上,手脚的束缚已经解除。
放眼望去,不算精致的木桌上摆着双喜蜡烛,蜡烛闪烁着微弱光芒。
红丝带缠绕在肉眼可见的位置,红彤彤一片喜庆的不行。
嘴里咬着麻绳的苏初:咬牙切齿ing
母胎二十年,第一次进婚房,还是在这种场景下。
还不等苏初放空脑袋准备摆烂,门口走进来两个人,年龄不大,面容清秀,进来就把苏初架上往外走。
苏初:就感情我躺这地方还躺的是错的呗。
苏初支支吾吾了一路,“泥萌腰带窝趣那里哇?”
可惜,那两人并听不懂,也可能听懂了不想搭理,半强硬的把苏初带到了一个房屋,把她推了进去。
苏初一个踉跄,眼前和刚刚的红又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片白,结构都与刚刚那间房屋有相似,只是颜色不一。
苏初扭头看了一眼门的位置,门已经紧紧关上,门外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
?,婚礼和葬礼么?不然这一片一片的解释不清啊,还是说都是极端爱好,就爱这极致一片?
“发什么愣。”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苏初吓了一跳,仰头一看,“陆子书?”
“怎么,看见我不乐意?”陆子书听见这话不乐意了,自己如此‘贴心’的过来准备安慰她,她不仅不接受,还这么一惊一乍。
“你也被敲晕绑过来了?”不应该啊,他不是反派么?不是武力值老高来着?
“你觉得我怎么样?”
陆子书直了直身板子。
苏初上下扫了陆子书一眼,“挺好的。”
“好在哪里?”
?苏初不解的看着眼前的陆子书,他身上的白色衣服都快和背景融为一体了。
陆子书看着苏初不解的眼神,不满的歪了歪头,“你不觉得我这个相貌,只应天上有么?”
?!没人跟她说过,这反派对自我认知如此有障碍啊?虽然他确实很好看,但他怎么就能如此轻易的说出口呢?
苏初: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
“你难道不这样觉着么?”苏初震惊的眼神准确来说深深刺痛了陆子书幼小的心灵。
苏初僵硬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是。”
并看着眼前这人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他是老大,他说什么都对。
“现在该怎么办?”苏初看着锁死的门窗。
这东西,她一拳打爆的几率,似乎也挺大?要不,试试?
“砸了。”陆子书风轻云淡的撇下一句话。
“好嘞。”苏初爽快的应答,跃跃欲试的上前。
只听得轰隆声响,门上破了个大洞,两人面面相觑,
“天已经黑了。”这就意味着两人出来已经有一天了,他们两个丢了一天了。
“糟了,李叔和徐叔看不到我在肯定会着急的。”苏初嘟囔道。
“你们要跑?”好巧不巧,刚刚把苏初拖走的那两个丫头又来了。
问,被人目睹逃跑现场是什么感觉。
苏初:谢邀,人在监狱坐,饭从地上来。
两人被挟持到了一间大屋子里。
屋子里摆放着一个长木桌,零零散散的板凳在旁边放着,上面还残存着些许食物残渣。
“咕噜噜。”饿了一天的苏初肚子终于是不堪重负,她真的很想吃东西啊。
苏初瞥了眼旁边面色如常的陆子书,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陆子书偏头朝苏初挑了挑眉,用嘴型示意,“怎么了?”
苏初摇了摇头,她就只是单纯的想知道陆子书这家伙到底饿不饿。
两人被安置在木凳上,不一会儿,两个穿着毛皮大衣的人来了,气势汹汹的坐在首位。
旁边还跟着两人,穿着没有首位人华丽。
其中一人指了指苏初,讪笑道,“二当家的,这就是我准备孝敬大当家的人。”
她如此美貌,就要在此折服么?
那说话的人朝向的人,也就是二当家,狐疑的打量了苏初几下,“就这?”
“二哥,我瞅着还行啊,要不给送过去吧。”另一个毛皮二号发话了。
“是啊是啊,三当家说的有理。”
那二当家摆了摆手,“行了,送过去吧,死马当做活马医,去吧去吧。”
“好嘞。”那人讨好的笑了笑。
随即收敛了笑容,朝苏初走过来,苏初愤愤的瞪着走来这人。
奸商,黑店,永远应该在打假第一名单上才对。
只是令苏初没想到的是,旁边的陆子书,他站起来了,对,他站起来了!
你的绳索,我的绳索,好像不一样?
苏初挣了挣,没挣动。
?
绳索搞区别对待?不带这样吧。
那走来的尖嘴猴腮之人看到陆子书站起来也是一愣,冷笑了一声,“既然如此,你也一并过去吧。”
陆子书并没搭理他的话,他伸了伸懒腰,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也挺累的,虽然和他原来在山上和鹰一起玩谁动谁是狗的游戏差不太多。
陆子书睥睨着眼前这人,眼里充斥着不屑,这样的人去了山上估计也不会活下来。
一看就是贪生怕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