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厢房内,一桌子风卷残云,小二前来收走了碗筷与木桶,叶秋又问小二讨了蜡烛点上。
经过这一折腾,叶秋的脑子总算不糊了,饥饿感和饱腹感也都回来了。哎哟!再掐自己一把也真真切切地疼了!
呼——
这才像个正常人嘛!
静下心来,叶秋决定先把这身衣服弄清楚。
其实,在基本确定自己穿越之后,她在上街时看这里的环境便自动多留了心。她搜索了多年所学的历史知识,也不知这是什么时代,但可以确认,眼下她这一身的打扮,都非常普通,衣服是大街上百姓穿着的样式,普通到随处可见。
她又打开那个包袱,探究的目光看向了包袱里的那件衣服。
那件衣服衣料上乘,粉白色的绸缎,摸起来极有质感,上绣细花流纹,一些图案装饰处虽有些破损,却又很干净。
叶秋又仔细翻看了一遍包袱里的其他东西。果然有遗漏!她还发现了之前没有发现的一些铜板。
这与街上捡到的那三文钱样式一样,方孔圆钱。可惜,她不识得面文上的字,就如同她不认识这些酒招旗上的字一样。
叶秋再摸,额,其他……就真的没有了。可惜了她没有法力,不是想变什么就有什么的。不然,她一定先搬出一座金山银山,哪用得上那几文臭铜钱呐。
坠崖后的那段记忆时时提醒着她,包袱里的这件衣裳才是她原本穿着的,那么,现在的这一身大概只是为了方便行事或掩盖身份罢了。所以,有人救了她,又有人替她换下了衣服。是因为有人要杀她么?这个“她”得罪了谁?
除了那位尚未谋面,且不知何时才能出现的兄长,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叶秋也只能从这身衣服和怀中的玉佩入手了,她身上的玉佩、包袱里的衣服,都代表着什么呢?
……
叶秋坐在床沿,按了按发胀的脑壳,叹了口气。
算了,来都来了。
她踢开鞋袜,解下腰带,脱了外裳。
最外面穿的这一件是褐色的,稍厚一些,也是最为粗糙的一件,外裳里面就是件白色的中衣,布料讲究多了,再里面……这这这,是裹胸还是绷带啊!
咳咳——
停手!叶秋捏了捏自己的小身板,可怜她身体还没长好就要受这种罪。她面不改色,又将身上这件衣服穿脱了几遍,总算是学会了。
总不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然是要自力更生!
额,要是穿包袱里这件……她可能是真不会了。
蜡烛只剩下半截,叶秋揉了揉今日颇为受累的腿和脚,走到桌前,伸手掐灭了蜡烛。随即合上衣襟,躺在了床上,思绪万千,这还是她意识到自己穿越后的第一个晚上。
她辗转反侧,终于睡了过去,却竟然是出乎意料地睡得极好。那边,太守与钱豫可是一夜无眠……
翌日,叶秋被清晨的阳光照醒,叫醒她的还有耳边响起的马鸣和鸡叫。眯了眯眼,罢了罢了,先活下来再说。远处屋顶上,白衣男子也起身,准备着新出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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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如果包袱有感情——
玉佩、衣服齐翻白眼:我们都代表着什么?自然是大小姐无比尊贵的身份!!
阿秋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