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平一饮而尽:“正合我意!”心急火燎地过来搂住了周云依。
“嘻嘻,看你心急的,小馋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急忙干了那杯酒,欢喜地坐进了他的怀里……
绣床之上云浓雨密,周云依甜蜜欢喜,叫得嗲声嗲气,丫环红秀也红着脸笑嘻嘻地在旁边观战,而且不时地上前帮忙,场面淫亵下流,简直不堪入目。
魏三实在看不下去了,急忙轻轻拍了徒弟一下,把他拉到一边去。
“师父,咋了?”范天宝心有不甘。
“熊小子别看了!你看看你,气越喘越大,待会儿就被发现了!”都是男人,师父也十分理解徒弟的心理。
“嘻嘻,师父,这个周小姐和丫环红秀也太浪了!”
“嗯,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就是遗传!”
正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墙头上有动静,两个人急忙躲进了黑影里。
搭着梯子翻墙进来的,是周云依同父异母的哥哥周婷芳。今晚他违反约定提前进来的原因,是因为他打听到了和他妹妹偷情私会的男人,正是他家绸缎庄的小裁缝杨云平。
其实也不是他打听到的,是今晚一起喝酒的几个狐朋狗友主动告诉他的,其中就有侦缉队长马乱跑的二儿子马玉胜,以及警察局长仇洪昆的儿子仇世杰。
其余几个都是维持会长、商会会长的子子孙孙、表哥表弟,反正都是一帮汉奸子弟,没有一个好东西!
俗话说狗都知道护食,周婷芳听到这个消息,又气又急,佯装自己肚子疼,带着保镖提前回到家里,专门去周云依闺房捉奸来了。
周婷芳这次不仅带了一把手枪过来,还带来一个帮手,就是他的死忠跟班,十六岁的表弟钱雨。
两个人翻下波浪粉墙,先去周云依的窗下偷看,证实了杨云平果然就在屋里,而且正在和他的妹妹玩起了叠罗汉,顿时让他大开眼界,嫉妒不已。
听周云依在屋里咿咿呀呀叫得响,周婷芳心想:这个浪丫头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应付公式。对这个穷不啦叽的野汉子却这般风流放浪、尽心竭力,真是气死我了!
旁边的表弟钱雨看得脸红气短、十分兴奋,“我去,云依表妹这么会玩,没出阁的小闺女儿,撅着屁股嘻嘻嘻。”
气得周婷芳满脸通红,打他头顶一下小声说:“让你捉奸来了,不是让你看景来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
“这门不结实,咱俩一起用力撞进去!”
“那会不会动静太大,让姨夫听见怎么办?”
“听不见,他和你姨去大岛由介那里喝酒去了。”
钱雨小声说:“那就没问题了!表哥,你先把枪收起来,别撞门的时候走了火打着自己。”
“你小子心挺细,我还真没看错你!办完这件事我把里面那个浪丫环红秀赏给你,让你也尝尝女人的滋味。”
“谢谢表哥!”
屋内的周云依正在陶醉之时,突听“嘭”地一声大响,房门被人撞开了。
正惊诧之时,就看见哥哥周婷芳带着表弟钱雨闯进她的卧室里来。
表弟钱雨右脚并用堵在卧室门口,哥哥周婷芳就笨拙地掏出一把手枪来,对准了杨云平说:“杨云平你个狗日的,竟敢糟蹋我妹妹,老子今天一定要毙了你!”
院子里的范天宝笑着问师父:“怎么办?咱们要不要救奸夫一命?”
魏三并不着急,拍拍他的头顶说:“别心急,看看再说,他不会在他妹妹屋里开枪的。”范天宝也觉得有道理,继续躲在外面看热闹。
屋内的杨云平急忙放开周云依跳下床,三个人满脸通红,慌里慌张地找衣服,周婷芳羡慕嫉妒恨地用力踹了他命根子一脚,“不许动,动一动就打死你!”
杨云平立刻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蹲了下去,可把周云依心疼死了,“哥哥,要打你就打我,不要打云平哥哥!”
“不要脸的浪妮子,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趁着杨云平不能起身,摁住妹妹就往她屁股上用尽全力甩了几巴掌,一边骂:“叫你浪!叫你浪!……”打完妹妹又去打红秀,打得两个小姑娘屁股热痛,哭哭啼啼。
打完之后,周婷芳把三个人的衣服收拢在一起,让表弟钱雨甩到外面去。
钱雨接过来走到门外随手一扔,正砸在外面偷看的范天宝身上。
一件周家小姐的绣花内衣蒙在了范天宝头脸上,让师父魏三看见了忍俊不禁,捂着嘴低头窃笑起来。
趁师父不注意,范天宝偷偷把周云依的内衣藏在怀里,靠近了问:“师父你笑啥?是不是我要走桃花运了?”
“傻小子,你触霉头了知不知道?女人内衣乃不洁之物,蒙你头上至少倒运三个月,下次你别跟我出来了……”
范天宝却很高兴,“管它呢,我才不信这个。”
“不信拉倒,反正你小心为妙!”
外边师徒两人小声说笑,屋里的五个人已经大声吵了起来。
看到妹妹不顾羞耻,哭着要给心上人杨云平检查身体,周婷芳愈发怒不可遏,走到杨云平背后,打开保险对准他的脑袋说:“周云依你走开,把他踹成太监正好,再不走开我就打死他!”吓得丫环红秀急忙把小姐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