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江观渔除了每天早上去三爷爷那里“学习医术”外,就是跟保卫团的成员们套近乎,盗取他们的武运。
本来就只差8点武运,第二天就凑够了。
五月五号,假期的最后一天。
凌晨,天还没亮,江观渔就爬了起来。
趁着老妈和小妹还在睡觉,他悄悄购买了第三个马甲。
马甲的形象,被他画成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高大魁梧壮汉,面相极为凶恶。
系统也为他准备了一个新身份,名为谢宏图。
看着个人资产里只剩下7点的武运,江观渔心塞不已。
好在,将近1万点的消费积分给了他些许安慰。
趁着天色未亮,他让谢宏图先去驿上等着。
反正他们是共享系统仓库,也不怕他手头上没钱。
谢宏图避开早起的村民,穿过峡谷通道后,手一挥,一辆奔驰斯宾特商务房车凭空出现。
当然,车标和车型已经被系统改成了大夏的四季行。
四季行是商务房车,市场价高达五十多万,算是大夏房车系列中的劳斯莱斯。
但内饰和配置以及舒适度,还是远远不及斯宾特商务房车的。
江观渔洗漱过后,照例去三爷爷那里转了一圈。
不得不说,三爷爷实在是太牛了,一身医术堪称瀚如烟海。
江观渔连续盗取三天,获得的技能和天赋楞是没有一个重样的。
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盗得金针渡穴之法。
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三爷爷在人体脑域开发方面的竟然也有研究。
这要是搁在前世,妥妥的顶级医学大能啊。
“哎!三爷爷简直就是个宝藏老男孩啊。”
江观渔出了三爷爷家后,仰天长叹道。
不过,虽然他暂时还没能完成任务,但也不是一无所获。
他自身的医术,正在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在不断的提升着。
而且,还从三爷爷那里得到了一门很高深的催眠术。
到了此刻,他不得不怀疑起三爷爷的真实身份来,他真是一个游方郎中吗?
可惜,不知道是不是系统任务的缘故。
跟沫沫一样,望气术在三爷爷身上也失灵了,只能看到他最简单的资料。
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三爷爷是一名武者,还是一名实力不俗的武者。
因为他的武道气运,竟然比武运亨通的宋团练还要粗壮上百倍。
虽然武道气运并不绝对代表实力,但这么粗壮的武道气运,绝不可能是低阶武者能够拥有的。
其实,仔细想想,三爷爷若不是武者才不正常呢。
毕竟,他年轻时可是走南闯北的游方郎中啊。
若是没有强大的武力傍身,在那混乱的年月里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一个亲爷爷,一个三爷爷。
似乎都拥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让他不得不好奇他们的真实身份。
爷爷那一辈的兄弟姐妹共计二十三个,但却并不是同一个妈生的。
据说太爷爷在前朝时还是个当官的,娶了十几房小妾呢。
大爷爷、三爷爷和爷爷都为正妻所出,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也是江氏宗亲的正宗嫡系。
除了他们兄弟三个以外,好像还有两个姐妹。
只不过那年月交通不便,通信不畅。
她们外嫁后就基本上没有了音讯,现在是不是还健在都是个未知数。
大爷爷名为江维玄,是江氏宗族的上任族长。
今年已经八十多了,十几年前就已经从族长的位置上退下来赋闲在家,成为了族老。
“既然爷爷和三爷爷都是武者,那大爷爷呢?大爷爷应该也是武者吧?”
江观渔暗自猜测着,决定有时间去找一下大爷爷,用望气术查看一番。
江观雪这两天迷电视,可为了看演唱会,昨晚早早就睡下了。
天刚蒙蒙亮,小丫头就精神抖擞的爬了起来。
洗漱完后,逗弄了一下小奶狗,然后就进灶房帮老妈做早餐。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叶淑兰见闺女罕见的这么早起床,有些纳闷的问道。
江观雪有些心虚的道:“今天哥要去郡里办事,我跟哥一起去玩儿。”
老妈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绝对不会答应她去看什么演唱会的。
所以,她和哥哥说好了,一定不能告诉老妈,他们要去兰陵府看演唱会。
“明天就开学了,也不知道在家多陪陪妈。”
叶淑兰埋怨道。
“哎呀,开学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周末我都回家陪您好了吧?”
江观雪为了看演唱会也是豁出去了,连连允诺以后每周末都一定回家,这才让叶淑兰满意。
吃完早饭后,江观渔就带着小妹来到收购站跟江小婷汇合。
他询问过杨文井,要不要去看演唱会。
杨文井不感兴趣,表示要在家里陪爷爷。
江观渔知道他陪爷爷是假,想要在家里看电视才是真。
不过他也没有勉强,就把多出来的那张演唱会们票留给了沫沫。
“哥,这是谁啊?”
在江观雪见到谢宏图后,有些胆怯的躲在江观渔身后小声问道。
没办法,谁让谢宏图看上去就跟个凶神恶煞似的那么凶呢。
“噢,这是小白哥的手下谢宏图谢大哥,以后他就跟着我,专门负责干香菇的运输。”
江观渔连忙介绍道。
“谢大哥好。”
江观雪礼貌的问好。
“你好,雪儿。”
谢宏图努力挤出和善的笑容,但那模样还是太过于吓人。
反倒是江小婷的胆子要大多了,好奇的打量着这巨大的房车。
“上车吧,还要去接沫沫呢。”
江观渔没有介绍车子的意思,直接拉着两个小丫头上了车。
“哇,好漂亮啊。”
“太豪华了,这是什么车啊。”
两个小丫头一上车,就被车里的超大空间和豪华装饰惊呆了。
“这叫房车,比较适合全家人一起开车去旅游。”
江观渔坐在航空按摩座椅上,笑呵呵的给她们科普着。
两个小丫头好奇的摸摸这儿,摸摸那儿,满脸都是新奇之色。
“哥,这车得多少钱啊?”
江观雪小心翼翼的坐在航空按摩座椅上,那舒适的感觉让她惬意的眯起了大眼睛。
“不清楚,这是小白哥的车。”
江观渔不敢表现出太过了解的样子,唯恐引起妹妹怀疑,只能一问三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