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话说齐襄公害死了鲁桓公,又娶了大周公主,还不安宁,还想着再折腾点事,干预下别国内政,上个头条。
把周围的诸侯国都巴拉一遍,郑国高渠弥弑君拥立郑亹,卫国左公子右公子驱逐国君拥立卫黔牟,这两个国家的闲事都可以管一管,对付谁呢,卫国的新国君卫黔牟是大周朝的女婿,我这刚去了王姬,也是大周朝的女婿,如果先对付卫国,老丈人家面子不好看,还是先对付郑国吧。
收拾了郑国,足可以在诸侯国立威,但是贸然出兵攻打郑国,好像也没什么借口,而且郑国还有祭足哪个老家伙,打起来还不一定能胜,要不就约郑国的新国君郑亹开个会,搞个齐郑会盟呗。
再说郑国,郑昭公被高渠弥暗杀,把公子郑亹接回来当国君,可是郑亹在国内国际上都没有影响力,位子也坐不稳,正在这发愁呢,哎,接到齐国的邀请,郑亹好高兴呀“这齐国可是大国强国,现在齐国要和我结盟,那以后我不是就有靠山了嘛。”
于是郑亹高高兴兴地要去齐国赴约,让高渠弥和祭足和他一同前往,祭足说自己老了,身体不好,推辞了,就只有高渠弥和郑亹一起去。
郑国大夫原繁私下问祭足说“相国大人身体无恙,为什么推辞,不和国君一起赴齐国之约呢?”
祭足说“现在这位齐候,即强悍又残忍,而且齐国又是大国强国,他主动和咱们结盟,这里面肯定有事。另外咱们的先国君昭公还是世子的时候就帮齐国打败戎狄,齐国一直念这昭公的好,这次约
(本章未完,请翻页)
郑亹前往,恐怕是凶多吉少。”
原繁一听这话,不得不佩服祭足的聪明,就又问“那依国相之言,若是子亹真的遇到不测,咱们郑国该由谁来继承呢?”
“子仪呗,以前咱老国君庄公在世时,也常说四公子子仪,善良宽厚,也是个当国君的料子。”
原繁听了笑着说“人们都说国相大人足智多谋,料事如神,这次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话说郑亹和高渠弥应齐国的邀请来到约会的地点,只见齐襄公已经带着齐国的大夫官员们到了,而且修了一座高台。既然是结盟嘛,仪式感得有,结盟的祭坛修的气派。而且齐国大将王子成父和管至父带领了几百名雄赳赳气昂昂的武士,守立在祭坛四周。
郑亹一见这架势,就有点怂了,自己带的人可不多呀,这可怎么办。可是人家齐襄公都朝自己走过来了,后面还跟着齐国大力士石之纷如,这时也不能退回去了,就硬着头皮上吧。
齐襄公来到郑亹面前,热情地拉着郑亹的手,一起登上了祭坛,后面高渠弥和石之纷如跟着。祭坛之上,早有齐襄公的宠臣孟阳,捧着歃血的铜盆等着呢。
齐襄公这时怒目圆睁,拉着郑亹问道“你哥哥郑昭公怎么死的?”
郑亹吓得脸都变了,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后面高渠弥接过话说“先君昭公是生病薨逝的。”
“生病?我怎么听说是遇见强盗,被害了?”
高渠弥见糊弄不过去,接着说“是先生病来着,感冒风寒,然后又遇见强盗,受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了惊吓,没治好,就薨逝了。”
“哼,一国之君出行,有多少护卫,怎么就会遇见强盗,是什么不开眼的强盗,别是被人暗算了吧。”
高渠弥见齐襄公不依不饶,又接着说“郑国国君之位,嫡庶兄弟相争也不是一天两天,或许是被人趁机暗害,也说不定。”
“哦,那贼人抓到没有?”
高渠弥见齐襄公步步紧逼,只得又瞎编说“还在追查。”
“哼,贼人就在眼前,还追查什么!高渠弥,你是郑国的大夫,竟然携私怨弑君,该当何罪?你今天到了寡人面前,还敢如此狡辩。寡人今天就是要为你们郑国先君郑昭公报仇。”
在旁边的齐国大力士石之纷如,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这时跨步上前,就将高渠弥拿住,捆了个结结实实。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郑亹吓得浑身发抖,赶忙跪地求饶说“这些事都是高渠弥干的,与我无关呀,还望齐候饶了我吧。”
齐襄公鄙夷地看了一眼郑亹说“你既然知道是高渠弥干的,为什么不声讨处罚他,还敢说与你无关,你到地下向你哥哥和父亲说去吧。”
说着一挥手,就有几个武士上来,把郑亹乱刀砍死。而跟随郑亹来的那些随从,见事不好,哪敢抵抗,都一哄而散,逃命去了,齐国武士也懒得去追。
这时齐襄公对高渠弥说“你主子都死了,你还想活命吗?”
高渠弥说“但求一死。”
“一死,想得美,没那么便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