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复的这么平静,晏子姝自己也觉得无趣。
“也不怪我这么想,外面也有人是这么推测的,说你要不是外星人的话,怎么会那么喜欢这方面的东西,还注重这方面的研究。”
“不过我觉得不太可能。”晏子姝又嘀嘀咕咕的说道,“电影里的外星人长得都很丑的,可没有你这么好看的皮囊,我觉得你更像是另外一种生物。”
宗政靖衍就这么看着她头头是道的分析着,听见她说外星人长得丑时,眉头微蹙,但紧接着夸他有好皮囊这话,又成功取悦了他。
他微微勾唇,问道:“什么生物?”
晏子姝左右看了看,凑近他低声说道:“吸血鬼。”
“美剧里的那些男吸血鬼都可帅了,我觉得你比他们还像,又神秘又有钱。”
宗政靖衍微微眯眼,扯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晏子姝,你是不是活腻了?”
这话浅浅淡淡的,但晏子姝还是更了更喉咙,尴尬的笑了声,“呵呵,开个玩笑,别当真嘛~”
“跟谁撒娇呢?我要是吸血鬼,我头一个吸光你的血。”宗政靖衍起身时,抬手戳了一把她的额头。
晏子姝懵了一下,抬头望着宗政靖衍,他刚刚那话……怎么感觉有点温柔?
错觉,一定是错觉,这个男人,黑得很,怎么可能会有温柔,就算有,那也肯定是没安好心的。
没多久,林笙歌人就到了,“乖乖,终于舍得走了?”
“什么叫终于舍得走了,我这是终于解放了,解放,懂吗?”晏子姝白了她一眼。
看了眼随行出来的向西,又转过身去瞧了眼二楼的位置。
向西似笑非笑的说道:“晏小姐要不要上去和老大告个别?毕竟这一走,估计也得好些天才见得着呢。”
“谁要跟那个吸血鬼道别。”晏子姝推开车门上车,门关上之际,扬声喊了一句,“走了。”
这声响不小,就算是二楼的宗政靖衍不用刻意留意,也能听得清楚。
向东还在楼上做着汇报,听见这话,不由的笑了,“晏小姐真可爱。”
“可爱?”宗政靖衍眼眸微抬,看着向东,语气略带质疑。
向东收起笑容,垂下眼眸,没了声响。
但内心想的却是向西说的果然没错,这晏子姝对老大来说,是不一样的,这可不仅仅只是因为硬性条件的联系。
“a市那边的事你看着办就行,至于这个季屿递上来的合作意向书,驳了。”宗政靖衍将手里的文件合上。
向东点头,“是。”
待向东离开后,宗政靖衍这才露出一抹浅笑,那女人,现在还在车上吐槽他呢。
“平日里演戏台词还不够多吗?怎么这么啰嗦,这么聒噪。”
……
进组一个星期,围读结束,终于进入了正式拍摄的阶段。
而第一场戏,就是晏子姝和覃韵的对手戏,整场戏下来,覃韵竟然被晏子姝压的死死的。
光是因为覃韵的发挥,就ng了好几遍。
爆发力不够,这会让这场对手戏的看头下降不少。
“好了,先休息一下,等下再拍一条,覃韵,你跟子姝好好对一下,找找感觉。”导演叮嘱道。
覃韵脸色虽然不太好看,但仍然保持礼貌,“好的导演,实在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
等大家散了后,覃韵看着坐在休息椅上喝水的晏子姝,咬咬唇,还是走上前去。
“晏子姝,我们谈谈可以吗?”覃韵尽可能的软下语气。
这股劲儿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尖锐了,反而还有些小心谨慎。
晏子姝盖上水杯,又从刘贝贝手上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你眼神不够狠,有时候对手戏不仅仅是看台词的,细节也很重要,脸上表情、眼神,甚至是身体的微动作,都很重要。”
“你刚刚就是太注重在台词上了,其它细节忽略了,所以爆发力才显得弱了些。”
这番话让覃韵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晏子姝竟然真的会跟她谈拍戏的心得。
她神色有些复杂,晏子姝也发现了她的别扭,“怎么,你不是要和我谈这个?”
覃韵微微瞥头,没说话。
这个反应让晏子姝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哦~我知道了,你要跟我谈的不是戏,是季屿吧?”
覃韵猛然看向晏子姝,似乎完全没想到,她会说出季屿的名字来,她知道她和季屿的关系了?
“很诧异?那如果我说,我之所以那么确定损坏我高跟鞋的幕后黑手是你,是因为季屿来告诉我的,你又怎么想?”
“其实你应该想得到吧,否则也不会我没找上你,你已经带着鞋子过来跟我道歉了,覃韵,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我不在乎。”
这一句不在乎,让覃韵更为难堪。
晏子姝说的没错,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觉得更加不甘,危机感也更重。
“我对你的男人没兴趣,你那天也看到了,我男人比他出色可不止一星半点。”
对于覃韵的不甘心,晏子姝只是摊摊手,撕开一袋无糖饼干,漫不经心的说道。
但也正是她这种态度,反倒让覃韵放心不少,“只要你和季屿保持距离,那我以后也不会处处针对你,之前的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意,以后我们好好搭戏。”
“随你,本来我也只是想好好拍戏而已,你我之间无冤无仇的,我没那么闲。”晏子姝仍旧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覃韵见状,也没有再赖着不走,转身回了自己的休息区。
“子姝,你觉得她会真的安分下来?”林笙歌凑上前,有些怀疑的问道。
晏子姝看了覃韵的方向一眼,说道:“要是你那么讨厌一个人,会因为她几句话就放弃讨厌她吗?”
“不会。”林笙歌想都没想便说道。
“那不就行了。”晏子姝将饼干袋搁到一旁,拍了拍手,又喝了两口水,“不够只要她不主动招惹我,就已经算是省心的了,其它的,暂且先看看吧。”
林笙歌点点头,“也是。”
没多久,她又问:“不过你刚刚说起宗政靖衍是你男人的时候,怎么那么骄傲?看起来你现在很是认同他是你男人这个身份啊,你住那的这段时间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