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良抬眼看向美女,出声道:
“梦琪,张清淮的交代材料,暂且放在你身边。”
“需要时,我再给你联系!”
这两天他和张清淮之间走的很近,这事若传出去,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势必会猜到材料在他身边。
为避免节外生枝,秦东良决定将材料,放在顾梦琪那。
万无一失!
“行,没问题!”
顾梦琪柔声说,“今晚,我就将材料带回家去,你需要用,提前和我联系。”
秦东良轻点一下头:
“梦琪,谢谢你!”
“东良,你我之间,没必要说谢谢!”
顾梦琪急声道。
秦东良听后,出声说:
“我收回,行了吧?”
顾梦琪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从和孟紫嫣离婚后,秦东良的生活反倒轻松了。
在小区门口的小饭店里吃完晚饭,回家看会电视,早早睡觉。
翌日上午,秦东良正在撰写防汛抗洪工作总结,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请进!”
秦东良抬起头,出声道。
局办主任吕大伟推门而入,出声道:
“秦局,局长请你去他办公室,有事商量!”
秦东良轻嗯一声,刚要答应,抬眼瞥见吕大伟脸上的表情不对。
吕大伟似笑非笑,满脸鄙夷之色。
作为局办主任,虽有局长宦德奎的撑腰,但被秦东良收拾过两次后,他在其面前丝毫不敢嘚瑟。
事出反常必有妖!
看到吕大伟的表现,秦东良看似随意的问:
“吕主任,局长找我商量什么事?”
吕大伟没想到秦东良会这么问,急声作答:
“秦局,我不……不知道。”
“局长在办公室里坐等,你过去,就知道所为何事了。”
秦东良将吕大伟的表现看在眼中,愈发认定这事有鬼,沉声道:
“哦,吕主任,局长叫我过去,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没有,绝对没有!”
吕大伟急声道,“秦局,您想多了,请——”
秦东良两眼直视吕大伟,沉声道:
“你先过去,我一会就到。”
吕大伟的表现很反常,秦东良有意试探一下他。
这话一出,吕大伟傻眼了,急声道:
“秦局,局长有急事,等您过去商量,我们一起去局长室吧!”
秦东良扫了吕大伟一眼,心中暗道:
“姓宦的又耍什么花样?我得小心应对!”
宦德奎是县委书记何茂松的堂姐夫,虽能力一般,但靠山太硬实,秦东良不敢有丝毫怠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一起过去!”
秦东良沉声道。
吕大伟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做了个请的手势,点头哈腰道:
“秦局请!”
秦东良并未和他客气,昂首阔步出门而去。
吕大伟贪婪的扫了一眼秦东良的办公室,心中暗道:
“姓秦的一旦被拿下,用不了一个月,我就成为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了。”
为了升任副局长,吕大伟费尽心机。
现在眼看即将如愿以偿,激动之情可想而知。
不见吕大伟跟出来,秦东良停下脚步,疑惑的问:
“吕主任,你还等什么,快点走呀!”
吕大伟连忙快步出门,急声说:
“秦局,您请——”
两人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前,吕大伟伸手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东良见局长室里除局长宦德奎以外,县纪委副书记娄成军也赫然在座。
将东海集团的老总钱东海和前妻孟紫嫣堵在宾馆房间里后,秦东良不但将他狠揍一顿,还向他索要十万元精神损失费。
钱东海将这事举报到县纪委,娄成军亲自过来调查的。
短短一月不到,娄书纪第二次光临水利局,不知有何来意?
分别和娄成军、宦德奎打了声招呼,秦东良在沙发上坐定。
他用眼睛的余光扫向娄成军,见他满脸阴沉,不苟言笑。
“娄书纪是冲着我来的?”
秦东良心中暗道,“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防汛抗洪的前线,就算想违法犯罪,都没机会,他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宦德奎满脸得意,出声道:
“秦局,你和娄书纪也算是老熟人了,就不用我介绍了。”
“他有点事,想请你去纪委配合调查。”
“对吧,娄书纪!”
娄成军抬眼看向宦德奎,脸上露出几分不满之色。
他转头看向秦东良,沉声道:
“秦局,你是县防汛抗洪工作的副总指挥,没错吧?”
“没错!”
秦东良应声作答,“周县长是总指挥,我和局长,以及县府办的蔡主任是他助手!”
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秦东良坚定的拉着宦德奎和蔡安明的手。
宦德奎看穿他的用意,沉声道:
“我和蔡主任是部门一把手,虽说挂名副总指挥,但基本没怎么过问具体工作。”
“三川乡的防汛抗洪工作,都是秦局负责的。”
秦东良虽不知娄成军过来所为何事,但猜到十有八九和防汛抗洪有关。
既然如此,他愈发不敢掉以轻心。
想到这,秦东良一脸正色道:
“防汛抗洪工作主要由三川乡政府负责,我作为县防汛抗洪的副总指挥,做好相关指导和协助工作而已。”
宦德奎听到这话,心中暗道:
“姓秦的,你在河堤上威风八面,这会想往后缩,未免太天真了!”
“秦局,你这话可不对!”
宦德奎沉声说,“据我所知,你在三川东梁村的威信极高,老百姓对你几乎言听计从。陈道平虽是一乡之长,但他的话根本没法和你相提并论。”
话里有话!
“局长,你这么说,有什么用意?”
秦东良冷声喝问。
“没有用意,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宦德奎淡定作答,“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是否说错,暂且不谈。”
秦东良一脸淡定道,“你刚才所说,恰恰说明,我和村民们一起,踏踏实实的做好防汛抗洪工作。”
“秦局,你这话是说,陈乡长没有做好防汛抗洪工作?”
宦德奎沉声道,“他在河堤上只是做样子,摆姿势?”
“局长,这话是你说的,和我无关!”
秦东良并不上当,沉声说,“我只表明自己的态度,不涉及其他人。”
宦德奎抬眼狠瞪过去,重重的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