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压城城欲摧啊……”赵泽与钱伯伦,在西天城楼上并立,望着远方浩浩荡荡,黑压压的数万大军说道。
钱伯伦听了赵泽的话,竖起大拇指,“陛下好比喻。”
赵泽大笑,“哈哈哈……黑云归黑云,不过放心,压不了城,也催不了。”
钱伯伦双手背于身后,看向远方不断逼近的人海一般的大军,自信道:“好,早就想见识见识我们鲁班先生研制的投石车和火石弹的真正威力了,哈哈哈……”
两个人没有几句话的功夫,那敌军便已经到了西天城下,两面旗帜,分别是敌军为首的一面东字大旗,和一面城楼上,以钱伯伦一方为首的一面西字大旗。
不用看人,单单顺着风势,看向那两名迎风招展的大旗,就能体会到激昂的心情。
西天城下大军为首的一人,正是东伯侯,还有他一旁,与他年纪相仿的中年男人,北伯侯。
看他一挥手,侧身的一员将领,便勒马慢慢向前,直至于西天城百步之遥停下,看向城楼的钱伯伦铿锵有力地喊道:“钱伯伦,你个随风摆的墙头草,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钱伯伦并未理会,而是看向赵泽,“我看距离差不多了,现在就投石吧。”
司徒郎当即道:“不行,最佳时机就是他们全力攻城的时候,如果此时动用投石车,那么将会事倍功半。
现在只能吸引他们工程,我下去会一会这个家伙。”
“还是我去吧,这里还需要你指挥。”花木兰没有给司徒郎说话的机会,说完,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西天城门大开,只见花木兰手持木剑,勒马向前,于那敌将四目相对。
东伯侯麾下敌将嘲讽道:“哈哈哈,怎么,这西伯侯连了能用的人都没有吗?
派个姑娘出来,还是要用美人计,引我臣服啊,哈哈哈……”
花木兰也不怒,秀眉一凝,“驾!”胯下战马飞奔敌将而去。
花木兰手举长剑,冲到敌将面前,就要迎面斩下。
敌将举枪一横,一时间,一股大力融入他的四肢百骸,险些拿不住手中的枪。
只此一次交手,便让他脸上的笑意全无。
迅速勒马,与花木兰拉开距离。
所以看着城下战斗的二人之人,心中都已经了然,因为花木兰那一下,已经让敌人产生了惧意。
与方才的嚣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就连不会高强武功的士兵,谋士都看得出来。
第一次交手,花木兰嘴角带着一丝不屑,没有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勒马追击。
第二次交手,只见花木兰佯攻了一下,实则真实的一招,是朝着敌人的喉咙刺去。
这一剑速度极快,只是刹那,那敌将便举着手中长枪,从马背上,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此情景不禁让东,北两大伯侯为之愤怒,因为方才死去的,那可是他们手中的一员大将啊。
结果就这样轻松的被秒杀了,岂能不怒不惊。
“混账,谁能擒下此女将?”东伯侯问道。
“我来。”又一敌将赫然请战。
“我知道他,这是东伯侯手下的第一大将申轮,花将军怕是不好对付。”钱伯伦道。
赵泽确实一旁自信的微笑,不曾言语。
花木兰毕竟是显示的金色卡牌,高级英雄,程咬金的三板斧都在八品实力,那么花木兰在他看来,绝对要比程咬金强的多,所以并没有担心。
果不其然,戏剧性的一幕谁都没有想到,花木兰竟然脚踏马背,腾空而起,从天而降,以这一招制敌于马下。
花木兰昂首,望着敌军阵营,好似挑衅,又好似观赏风景,没有一丝惧意。
“哈哈哈……好,木兰,回来吧,差不多了。”赵泽大笑着对花木兰说道。
花木兰对赵泽一诺,转身上马,回到西天城。
北伯侯道:“真是想不到,这西伯侯麾下还有这样厉害的高手,方才那名女将,起码是九品巅峰,乃至突破九品的实力。这下该怎么办?”
东伯侯转眼之间就痛失两员大将,不过倒也没失去理智,举剑道:“斗将无用,与其打击士气,那不如就利用兵力优势,直接碾压过去。”
“这样貌似不稳妥吧,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并没有占到便宜,而后在面对卫权,怕是更难了。”北伯侯心忧道。
“哼,我们抢先夺了西天城,难道害怕没法和卫权去争吗?四方地界,我们占其三,雄厚的资源支持,只要不出数年,就可以反杀卫权。
放心吧,对付卫权,我有把握,目前关键的是拿下西天城,去了钱伯伦的狗头。
全军听我号令,冲杀过去,拿下西天城,进了城池,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要多少银子,有多少银子。
驾……”
说罢,东伯侯,北伯侯首当其冲,左右偏将随互,黑压压的数十万大军,朝着西天城,冲杀了过去。
“来了!”司徒郎微笑道。
赵泽也面带笑意的点了点头,“嗯,司徒将军,你去通知鲁班先生准备吧,一定要掌握好时机,能否一举击溃敌军,就看你们的了。”
“得令,陛下且放宽心,目候佳景。”司徒郎拱手一诺,急速退下。
此时的赵泽地位已经越发的高了,因为他发现,被大武称之为人才的司徒郎,远远胜过与大武的任何人。
并不是司徒郎有多么强,而是其他人太过弱了,和司徒郎一比,根本不值一提。
而司徒郎和花木兰鲁班想必,又不是一个层次。
不仅如此,而且各方势力的将令,谋士,也很多都不如他赵泽自己,对于他前世而言,简直就是吃干饭的。
此刻多为大才之人追随赵泽,怎么能不令人对他望而生畏。
黑压压的大军转瞬及到,就连部分的攀城云梯,都驾了上来。
咻咻咻……!
轰轰轰……!
紧急时刻,天空中忽然火光四起,伴随着敌军后方的惨叫声,令那冲在前排的敌卒,不知所错,回头张望。
没有了指挥的领导者,上不知冲,下不知撤退指令,一时间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