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异!同族结婚只会让血脉更为纯正,日后的子嗣会更加强大,这且不说,就白小友这个实力,长白一身,能承受的住紫蔓妹妹的雷霆之力?这样子只会让我们族愈加的衰弱!”
紫御星的话语当中参杂在讥讽,自夸以及淫意。这让站在门口的白山河不由想起了一个人,李霖!竟有几分相似,若是可以他现在就想给他来上两拳。
“嗯…”
紫榕沉思,听着紫御星的话考虑着得失,毕竟他们紫雷族最难的就是血脉传承和子嗣了,紫蔓的母亲就是生她下来时承受不了雷霆之力死去了,这一点是紫榕心里的坎,也导致了他现在实力不前不退,固定在了地灵境初期。
“爹!”
紫榕深思,并不想悲剧重现,但随着紫蔓的元声柔喊,他咬牙决定了下来道:“竟然能被我女儿看上,那肯定有独特之处,这样子吧!就来个比武招亲吧,大长老召集族人告知吧!在族内举行即可。”
“果然还是族长英明啊!哈哈,御星我们走,告知族人去!”大长老泰然自若大笑,转身离去。
“好嘞”
紫御星高兴的打开了扇子,一股书渣子味,还不忘回头给紫蔓一个媚眼,笑道:“紫蔓妹妹等我呦~”
“就要这样吧,我去取通天玉境先!”
紫榕揉了揉额头,袖袍一挥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白山河二人独处。
“白师弟,我不是想这样子的!”
紫蔓本来想拉着白山河来个假结婚,给个名义之分就行,这样子她不会给他人骚扰,而白山河也能找到妹妹的消息,自己再努力到达地灵境即可,简直是两全其美,可是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如愿。
“没事是我实力不够,还让你白白搭了进去。”白山河淡然,也没觉得这有什么,毕竟脸色他早就看多了,现在也有些许麻木了 。
“这些给你,对战时服用了可以极大的提升实力和减少受到的伤害,我在去想想办法!”紫蔓急急忙忙的将几颗紫色的丹药塞如白山河手里,朝着院内跑去。
“师傅…师叔…妹妹!”
白山河握着丹药看着远去的紫蔓,心中五味杂陈,别无他法只能盘坐在地上,凝神巩固一下境界,为稍后的比武做准备。
……
紫雷一族府邸大院中间,正有两个人拿着信号但狂放,一道道的彩色烟火在空中绽放,这二人正是大长老紫轩和其子紫御星。
烟火虽然满天,但在外边的云衍镇看来只是几个光点,唯有紫雷一族的人才能知道其中的含义。
“家族有大事速回?”
“什么事情啊,这么大量的信号弹!”
“莫不是家族招劫难了?”
“通知一下老二,带好家伙,杀回去!”
……
信号弹一出,散落在东域各地的紫雷一族之人都有所感应纷纷赶了回去。
紫雷一族修炼极快,但却不会居住在雷鸣山上,只有族长和一些侍卫,侍仆会留下来,因为这里元气稀薄不能支撑大量的族人修炼,所以只能在各地开支散叶,但是家族若有重事相判,还是会齐聚一堂雷鸣山的。
噌!
雷鸣山,紫雷府邸之外凭空出现了三道门,从中走出三个看似地灵境初期的人,落到了院子里,而身后的侍卫则是落在了院外排成了三列,煞气泠然。
“紫金燕拜见大长老!”
“紫烈拜见大长老!”
“紫沐鑫拜见大长老!”
“呵呵好好好,咦陈牧那小子没回来嘛?”大长老有些疑惑,虽然陈牧父亲入赘的但他也就跟着父亲姓,可家族有事他还是要回来的,尽管他现在地灵中期巅峰,还有着青玄宗依靠,但这一点让他很不满。
“爷爷,陈叔说不定有什么要事脱不开呢?家族遭难他肯定出手!”紫御星撞了撞紫轩,挤眉微笑道。
“呵呵也是,瞧我这记性,陈牧可是大忙人啊!”
“什么事情啊,我可是很忙的,还以为家族有难,带了侍卫前来助阵呢。”紫沐鑫火急火燎说道。
“就是啊,我还要炼丹呢!”紫金燕一边查看丹方,一边嘀咕催促。
“说就是了,叙旧以后有时间再说。”
“就是族长的女儿要成亲了,比武招亲,族内对比!”紫轩淡淡说道,虽然面无表情,但眼中的微光波动。
“什么?”
三人异口同声,全部被惊道了。
“我去张罗一下了,到时候解释,你们赶紧召集子嗣回来吧,紫蔓的体质可不一般!若是…通天之上也不是不可能!”
“咕噜!”
三人一同咽了一口口水,通天之上这一句话无比诱人,紫金燕三人议论了一番,便离开了原地,去召集子嗣回来。
……
紫雷府邸,仪事厅。
白山河正在打坐休息,感悟着自己不久之前凝炼的两次融血,发现自己的元力浑厚的程度极其恐怖,即青玄之气,元墨血,还有普通的元力,这三样都是独立的,也就是他足足有超于常人三倍的元气,根本不用担心消耗过大。
“只有两滴,还差一滴才能大成,可是我前面两次都是无意识形成的,这第三次该如何凝炼呢?”白山河摸着若隐若现的血纹小声嘀咕道。
“公子,原来白公子您在这里啊!”一位身穿黄袍的侍女走了过来,停在了白山河面前的恭敬斌如道。
一眼望去,这女子婀娜多姿,胸脯微挺螓首淡眉,嘴唇粉饰艳紫,全身散发出一股幽兰之香,妥妥的一副它人妻妾的样子。
白山河缓缓睁开眼睛看去,不由一惊,站起身来拂去灰尘,跟随其后道:“什么事情啊?”
“招亲比试开了哟,紫蔓小姐让我通知你过去,说你是必不可少的人!”侍女弯腰请示,随后站在白山河面前领路前行。
“好吧!”
白山河凝眉目沉,有些头疼,他是来找妹妹的,可没想过搞什么入赘招亲结婚,如今已有骑虎难下之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心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似乎又要得罪了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