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刚好路过,遇见剧情纯属意外,她只是突发奇想上山来采点药材的,没想到会遇见剧情。
不过也跟她没关系,阿姜没打算去管,哪怕女主会受点惊吓她也不去管,这可是一个关键的剧情点,要是破坏了,男女主的姻缘就没了。
如果不用破坏重要剧情,阿姜是不插手的。
只是看到孙勇要扯连蕙衣服的时候,阿姜忍不住扔了一块石头砸向孙勇的后脑勺。
小石块准确无误的砸在孙勇后脑勺上,力道被阿姜控制得刚好,给他砸出了一个小坑。
孙勇被这痛处惊到扭头四处查看,连蕙也就抓住了机会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然后跑开,孙勇眼看着到手的人要没了也顾不上痛追了上去。
两人往竹林里跑去,女主就会遇见男主,孙勇被教训了一顿心有不甘拿住连蕙掉落的头绳到处散播他跟连蕙的事情。
孙勇是个泼皮无赖,他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连蕙是城里来的姑娘没见识过,听了那些话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村里的流言蜚语更是让她难以接受差点崩溃。
好在此刻村长的儿子站出来说那天他跟连蕙在一起的,连蕙是他的对象,有他极力的证明,又有人看着那天他们两个一起回来,孙勇散播的那些事自然就消散了。
连蕙一下成了村长儿子的对象,她在村子里的生活也变得好了起来,而且村长一家对她是很不错的,为了彻底的消灭流言,证明自己的清白,连蕙嫁给了村长的儿子。
村长儿子长得也是五官端正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连蕙和他相处起来觉得舒适自在才会嫁给他,不然哪能因为这种事情就强迫自己。
入夏时节,村里举办了一场婚礼,村长家还是有些底子的,婚礼办的风光。
阿姜也得了一把的喜糖瓜子,瞧见连蕙头戴红花脸上挂着笑意,不论此刻她对男方的爱意有多少但她此刻是幸福的。
“就这么嫁人了,真是快啊!”徐巧兰在旁边感叹了一句。
瞧见了这场婚礼,她思绪也颇多。
下乡之后还不知道要待几年呢,她也听说过很多知青不能返回城里就在乡下结婚生子的事情。
要是再过几年回不去,她是不是也要在这个地方结婚住下?
“寻滢,你会愿意嫁给村里的人吗?”徐巧兰忽然问着。
她觉得这个朋友不应该是嫁做农村妇的。
“要看对方是谁,嫁人的首选不是应该喜欢的吗。”阿姜看出了徐巧兰的不安和愁绪,回答她的话也顺带安抚了她一把。
徐巧兰点点头,嫁人的对象是要自己有好感的,农村不代表不好,没准儿她喜欢的人就是在农村呢。
一这样想着徐巧兰也就没有那么不安了。
徐巧兰心情放松下来抬头看去,总的来说,今天这场婚礼是好的。
然后徐巧兰视线中多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人群那么热闹,他却独自一人站在角落,眼神朝她们的方向看过来。
徐巧兰还没有那么自恋,她知道那眼神是看向她身旁的人。
那样的眼神深刻带着痴迷和压抑的爱,要是接触的时间不长,徐巧兰还看不出来,但她已经在薛家住了一段时间了,足够她这个不愚笨的人看出点什么来。
徐巧兰知道薛睿文对阿姜是不同的,不论什么地方,都是不同的。
那样坚韧的人在阿姜面前却处处小心翼翼,如果不是把对方放在心里,又怎么会这样做呢。
徐巧兰没有点明这件事,她觉得少年的喜欢是存粹的,不掺杂别的什么,所以她没有必要去点明。
像是阿姜那样好的人,她觉得薛睿文会喜欢上很正常,她要是个男孩子也会喜欢的。
徐巧兰收回了视线又问着,像是不经意般的询问:“寻滢,要是此刻有人喜欢你,你怎么看待他?”
“谁喜欢我?”阿姜扭头就问,好像只听见了这半句话。
徐巧兰被噎了一下,别人的感情她怎么好点明。
“我是说假如,假如此刻有人喜欢你呢?”徐巧兰又说。
阿姜勾唇笑了笑,语气很随意:“那就看他有没有那个诚心,当然我喜欢长得好看的。”
长得好看的?
徐巧兰又朝着薛睿文所在的角落看去了一眼。
薛睿文是长得好看的吧!
毕竟她也没有见到过比薛睿文长得更好看的男生了。
其实她觉得薛睿文单凭长相跟寻滢站在一起是很相配的,要是两人真的能成,那也是养眼的夫妻。
不过感情这种事情外人不好插手,徐巧兰不管。
不管归不管,但她告诉薛睿文寻滢喜欢长得好看的人这个消息应该也没什么吧?
徐巧兰陷入了深思,最后妥协在了薛睿文落寞孤单的背影上。
在薛家住的日子里,徐巧兰觉得薛睿文这人品性是很好的,长得也符合寻滢说的好看,那就帮他一下吧。
阿姜瞧着徐巧兰又没人跟她说什么自己在那儿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这画面挺奇怪的。
阿姜也没问她在想什么,也完全不会想到徐巧兰竟然想给她牵红线。
吃过了喜糖还有喜酒喝,这不是个富裕的时代,喜宴也就不是很讲究,这都还是村长家办喜事,已经是几年来最好的喜宴了。
喜宴也就几桌,菜并不多, 其中大多数都还是素菜,不过有酒有肉,大家吃的还是很高兴的。
这一桌喜宴也是村民们帮着弄出来的,吃喜酒要送礼,有些村民直接送东西,拿来的东西就置办成了喜宴上的饭菜。
知青点的知青们来吃喜宴也各自送了礼的。
所有知青中只有周翠翠和刘远婷两人没有来,她们两个也是没脸来,特别是刘远婷。
刘远婷现在心里慌着呢,她生怕连蕙知道了是她算计的过来报复她。
刘远婷还是一个人没有帮手,但连蕙现在嫁给了村长的儿子,要是暗地里为难她,陷害她,那她都没人救她。
周翠翠和刘远婷两人一人是没脸来,一人是心虚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