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转了个身坐在了桌子上,上衣就微微卷了些上去,五皇子抬眸就看到了一丝雪白的肌肤。
当下他就愣住了,几秒之后才僵硬的扭过了头去。
“你是皇子,嫁给你怎么能说是受苦呢。”
阿姜很随意的说着。
五皇子只当她是不懂这复杂的事情。
阿姜没听见他的回答坐在桌子上就转了个方向,到脚踝的裙子这会儿也直接露出了下面纤细的脚腕。
这都是很平常的穿着打扮,阿姜倒是没发觉有哪里不对的,她还有更短的衣服。
可五皇子就很快注意到了,皇都的贵女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脚都不能让人看见,更别说腰和腿了。
这一下他的脸又红了。
眼神极为的不自然,都不知道该看哪儿。
对于阿姜的问话,他更是听得稀里糊涂的,怎么又能正常的给出回答呢。
阿姜听不到他的声音凑近了些,就是这个举动让五皇子一下从凳子上坐了起来,瞧着有点像是被吓到了。
再看他的表情,表情也有些慌乱。
“怎,怎么了?”
他还问怎么了,阿姜还想问怎么了,她就是靠近了一点,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没什么,我该回去了。”
说着阿姜双手在桌子上撑了一下跳到地面然后她去拿药包,又顺带看了一眼五皇子。
“走了。”
五皇子看着人往门口去,他都还没能回过神来。
回到谢府之后阿姜就一直在配制蛊毒,蓝药族会的可不仅仅是蛊虫,更有各种厉害的蛊毒。
自古医毒不分家,会蛊毒也就会一些医术,谈不上正宗,但某些时候能起得上大用场,正宗的大夫救不了人的时候,可能就需要这种不正宗的医术了。
阿姜装备配制齐全了才有时间出门闲逛,过几天是谢羽菡的生辰,阿姜也是她的朋友,就得出来看看什么东西适合做她的生辰礼。
逛着逛着阿姜又遇到了被莫宏请去宅子同样的情况,只是这一次这些人态度更差一些,看着是要直接把阿姜绑走。
她就一个小小的人物,放在皇都根本不起眼的一个小姑娘,怎么那么多人要请她喝茶。
而且阿姜也好几天没出门了,该不是这些人一直在谢府外面蹲她吧?
阿姜被控制着带上了马车,眼睛上还给她蒙了一层布条。
这一次她被带到了湖边的一个亭子,刚到了亭子就有人给她解开眼睛上蒙着的布条,凉亭中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背着身面朝湖水。
阿姜顺着他们的动作只是来看看这次要绑架她的人是谁,都到了地方了,自然没有必要顺着这些人,是以有人上前来压她的时候,阿姜侧身躲过然后就是一脚踢了出去。
那人没有防备不知道她这样的情况下还敢动手,一时被这一脚踢退了好几步。
另外几人也想一起上来控制住阿姜,但前面那中年男人开口了,这几人也就没了动作老老实实的站在原位。
阿姜慢悠悠的上去,腰间挂着的刺绣布包装得鼓鼓囊囊的,除了腰间的布包,她身上别的地方能藏的都藏了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你是谁,为什么让我绑我?”阿姜开口问着。
不等中年男人回答,六爷就先回答上了:“我猜这是你爹。”
“你觉得我亲爹听见了会怎么样?”
阿姜忽然幽幽的来了一句,主要是想吓一吓不怀好意的小系统。
六爷一听顿时脑补了许多,迟了几秒它才颤抖着开口:“你,你爹……”
阿姜都是这样的大佬了,她还有亲爹,那她的亲爹该是什么等级的大佬啊?
只是想一下,六爷顿时觉得惹不起惹不起。
它不想回炉重造。
“大佬,你爹是什么人物啊?”六爷小心翼翼的打听。
“我爹?我没有父母啊,我难道没告诉你吗?”阿姜回答的特别理直气壮。
六爷却是不相信她的这话,半信半疑吧,总之不能全信,不然它会被坑死的。
凉亭内的中年男人转过身来一脸的严肃,瞧着他的长相倒是不错的,哪怕有些年纪了,但也依旧儒雅风流。
这样的他能骗到初秋才正常。
莫彦成并不知道面前这小姑娘的身份,只是第一眼瞧着有几分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可这样的小姑娘他是没有见过的。
“你跟莫宏有过节?”莫彦成开口问着。
“这你应该去问莫宏。”
明明就是莫宏先派人对她动手的,这种事情不是该问莫宏吗。
“他死了。”
“什么。”
莫彦成瞧着还是挺淡定的,阿姜就稍微有些疑惑,她那蛊虫并不致死,她也没有要杀了莫宏的意思,莫宏怎么就死了?
“是蛊虫,你会蛊术?”莫彦成有问着,这一次他的情绪比刚才要深。
莫彦成紧紧盯着阿姜看,不错过她的一丝表情。
“我会不会蛊术跟你有什么关系,莫宏不是我杀的,你也别怪在我头上,他来找我麻烦,我只是教训了他一顿。”
阿姜态度随意,莫彦成很不喜欢她这份随意。
“小姑娘,你若是不好好说话,那我就只有用办法让你好好说话了。”
莫彦成开口威胁,亭子外守着的人纷纷走近。
“原来你也是个坏蛋啊!”阿姜一点也不慌。
“莫宏不是我杀的,我要是杀了他不会不承认,就像是现在我杀了你,有人问起,我一定会承认的。”
“小姑娘,话说大了可是会丢了性命的!”
莫彦成见阿姜不肯说实话便让人侍卫动手,这些侍卫们一个个身手出众,所有人一起上,小小的凉亭阿姜也没地方躲。
不过刚有人要碰到阿姜他便一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脸上立马有了痛苦之色。
那人一只手抓着另外一只手,双手都死死的用力,脸上青筋暴起,痛苦到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这人只是差点碰到阿姜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第二个人来不及收回手碰到了阿姜的肩膀,然后他的反应更是剧烈,那只手钻心的痛,恨不得立马拿刀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