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比较警惕,阿姜还不想提前结束游戏,所以人设得套在自己身上。
最起码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破坏剧情和人设。
“刚才那人是谁啊,感觉不像是配角。”六爷又往这上头聊了。
它也没仔细看剧本,不过那样帅气冷酷的男子,一看就不像是配角。
“或许吧。”
阿姜没回六爷的话。
进了村,路上有村民跟阿姜打招呼,阿姜也一一回应。
走得有些远了,这边地势偏的都没有几户人家,村子里大部分人都修新房子了,原来的地基多数没要,所以这边没几户人家。
一间青砖瓦房,中间是堂屋,左边两间屋子右边一间,厨房和厕所在院子里。
这看着就很有历史感,修建了二十多年的房子了,屋顶的青砖破了很多下雨会漏水,屋子里也经常掉灰,有些墙体都有裂缝了。
阿姜推开栅栏进院子,右边有个鸡窝里面养着两只母鸡。
现在也到了中午了,要不是有好心人栽了她一程,回来都错过了午饭的时间。
“奶奶我回来了。”
阿姜朝屋里喊着,放下背篓她把药拿着进屋,还有那小药箱。
屋内出来了一个头发花白很是慈祥的老太太,她身体不好,也是个瘦弱的老太太。
“小河,你今天回来的还挺快!”
“是啊,走得快,奶奶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饭了。”
“随便吃点啥,看看还有什么菜。”
“好,那您把药吃了,我去做饭去。”
新买的药刚好续上,阿姜就去厨房准备做饭了,早上刚摘了两个丝瓜,做个丝瓜汤。
家里就两人吃饭,他们经常是只有一个菜,而且奶奶身体不好现在也吃不了太多。
“你这手咋回事?”
吃饭的时候阿姜给奶奶盛饭被她看到了手掌的创可贴。
“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你看我只是贴的创可贴,过两天就好了。”
乡下干活哪有不受伤的,这种都是小伤,不过老人心疼孩子。
“做什么事情小心点,不要着急。”
“嗯,我知道的。”
吃过饭阿姜去洗碗收拾厨房,下午还有活干,阿姜需要去给地里的菜除草,前两天下了雨,地里的草飞速生长。
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菜苗可不能被草淹没下去。
奶奶又想跟着阿姜一块儿去,她是不忍心让个小姑娘去地里干活,也不放心她地里的菜。
不过她那身体那么差劲儿,阿姜把她劝了回去独自背着背篓拿着锄头出了门。
村子里也有很多人出门干活,看到阿姜时都忍不住感叹一句可怜。
村子里哪有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出门干活的,根本就没有孩子干农活的,不是在家当宝贝就是在学校上课。
只可怜了这捡来的小丫头,书读不成还得撑起一个家照顾生病的奶奶。
刚到了菜地阿姜看着一片狼藉就皱起了眉头,再看看地里正使坏的人,她大声喊了句:“婶婶,你在干什么!”
“死丫头,吼什么吼,要死人啊!”
地里的弯腰割菜的女人起身叉腰就开骂,那模样好似要吃人。
那人是奶奶的儿媳妇,奶奶有一个儿子和女儿,女儿远嫁了不常回来,主要也是家里不富裕,她不想回来填洞。
奶奶的儿子就更坑了,本来也是个不孝的又娶了厉害媳妇,直接恶言恶语的对待她。
后面捡了个小丫头,这人直接把婆婆赶出了家门。
“婶婶,你怎么可以偷我的菜呢!”
阿姜有些生气,这些菜省着点吃可以吃好长一段时间了!
“死丫头,什么叫你的,这是你的吗,这有你的东西吗,你可是捡来的,你的家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这女人一脸蛮横,气焰高涨。
旁边田地里干活的一个女人忍不住开口:“刘昌萍,你真的是连这点东西都不肯放过,是想要看着苗大娘跟小河饿死啊!”
“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家的地,我想咋弄就咋弄!”刘昌萍性子泼辣,一般人是惹不起她的。
这属于吵架一个顶俩的。
“你的地?那是苗大娘的地!菜也是她们祖孙两个辛苦种的,你怎么好意思来拿!”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还没说你呢,你看你铲的什么草,这坎儿又挖下去那么多,是不是想把我家的地挖干净都变成你的!”
“你这种泼人,我不想跟你扯!”
下面那妇女再一次领略到了刘昌萍的功力,说这里她要扯那里,说来说起都扯不清楚。
“婶婶,你是要挖回去吃?”
“不吃难道喂鸡啊,我告诉你,这儿没你的份,你个捡来的,想都不要想!”
阿姜有些生气也有些委屈,她就站在那儿定定的看着刘昌平,好一会儿了她才开口:“婶婶,那些菜刚长出来有虫子去吃,我才打过农药的。”
“打了农药?!”
刘昌萍不大相信怀疑是阿姜故意那么说的。
“婶婶要是不信可以拿回去先让鸡吃一点,农药的口袋还在旁边呢。”
阿姜一脸的真诚看起来不像是说假话,刘昌萍又怎么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就是家里的鸡鸭也不行啊。
再看看旁边地里好像是有农药的口袋,她一时不敢继续割菜了。
阿姜也不说话了,她拿着锄头开始锄草。
两人比淡定,显然刘昌萍是比不过阿姜的,她骂了几句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那些菜留下她也不甘心,扔在地上拿锄头砍的稀碎。
等她走了之后,下面的干活的妇人说了几句,都是说刘昌萍的性格太厉害了。
阿姜拿着背篓过去蹲下把那砍碎的菜一一捡起来,好的还能吃,是在碎得厉害的回去洗干净可以喂鸡。
“小河,那些烂都烂了就不要了,我这地里还多着呢,你来我这儿砍些回去,我们也吃不完。”
妇人好心的开口,主要也是瞧着阿姜太可怜。
“婶婶没关系的,这些还能吃,吃不了喂鸡也是好的。”
“你不是说打了农药吗,那还怎么能吃。”
“那是好些天前打的了,药效早过了。”
又下了几天的雨,什么药性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