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妍可忙完工作后,看天都快黑了,时妍可想着祁柯也不在家,就祁正一个人独自在家,他应该在家等自己等的无聊了。
时妍可快速的开车往祁正家走去。
因为上次祁正发烧的时候,时妍可已经来过祁家了,在加上祁柯和家里的佣人交代过,时妍可直接就进去了。
时妍可在客厅里面没有见到祁正的身影,猜测祁正一定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往二楼祁正的房间里面走去。
“正儿,妈妈来了!”
时妍可到祁正房间门口道,敲了一下门之后发现门没有锁,时妍可直接走进去了。
她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发现房间祁正似乎也不在房间里面,这个时候,浴室里面的门打开了。
时妍可下意识的转头,目光正好和祁柯撞到一起,然后时妍可的眼睛下意识的向下瞟,入眼的是祁柯强健的胸膛,立刻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人也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这不是祁正的房间吗?祁柯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从浴室里面出来。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现在就出去!”时妍可说着人已经往房间门口走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祁柯黑着脸转身,然后时妍可似乎看到了祁柯后腰上的纹身,不是特别清楚。
一瞬间,她和季斯槐的回忆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面,
“好了,到你了,我等会把自己的怀抱给你。”
“好,老婆真好。”
“可以
开始了,麻烦了,就纹syk这三个字母。”
……
她和季斯槐的说的话,现在还能好好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一时间,时妍可顾不得男女之间的清白,连忙往祁柯那边走,想看清楚祁柯后腰上的纹身。
此时此刻,祁柯还没有穿衣服,一转头就看到本该出去的时妍可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出去!”祁柯冷声道。
时妍可对于祁柯的冷声完全不在意,她的手下意识的去摸祁柯后腰上的纹身,她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她今天一定要看清楚祁柯身后的纹身是什么。
“季,季斯槐,你是季斯槐!”时妍可看着祁正的脸,有些不敢相信的道,这纹身她记得,她不回记错的。
“你在瞎说什么!”祁正看着时妍可好好的突然哭了,还喊自己季斯槐,心想时妍可是不是有病。
时妍可疯狂的摇头,“季斯槐,你就是季斯槐,要不然你怎么解释你后腰上小小的纹身——syk,啊!好好的你是不是整容了?”
她现在脑子里面特别混乱,她都在想是不是她的抑郁症又加重了,但祁正后腰上的纹身是真的,是真实出现在她眼前的。
后腰上的纹身?祁正疑惑,他一直没有注意过自己后腰上还有纹身,现在被时妍可这么一说,他的脑子是懵的,整容了吗?他醒来自己就长这个样子。
时妍可见祁柯不说话,显然他是不知道自己身后有纹身,时妍可拿出手
机,对着祁柯的后腰就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放到祁柯的眼前。
“你看,syk代表是时妍可,是我的名字!”时妍可激动的道,原来祁柯真的是季斯槐,祁正也就是小提子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祁柯的手臂,似乎她一松开了,她找到季斯槐这个事情就是假的了。
祁柯有些不敢相信的手机屏幕里面自己的纹身,很小,还不是在特别明显的地方,也难怪他一张以来都没有注意到。
他现在有些迷茫,要是说时妍可说的是真的,他是季斯槐,那江听雨该怎么办?
时妍可没有给祁柯太多反应的机会,双臂紧紧的搂住了祁柯的腰身,脸靠在祁正的胸膛上,感受这片刻的心安。
“季斯槐,你就是季斯槐,怪不得我第一次简你就觉得熟悉!”时妍可带着哭声道,天知道,她这三年来过的有多难受。
“妈妈,羞羞脸!”
这个时候祁正出现在了房间门口,见时妍可抱住了祁柯,他觉得自己的愿望还是有可能实现的。
与祁正同进来的,还有江听雨,她万万没有想到进来看到的是这一幕,时妍可和祁正,他们两个怎么会?
祁柯一听到祁正的声音,连忙把时妍可推开了,然后眼神有些慌忙的看着站在祁正身边的人。
这个时候,江听雨缓缓的走到祁柯的面前,拿好睡衣给祁柯穿好,道:“怎么不好好穿衣服,这样生病了怎么办?”
祁柯一旁的时妍可
被江听雨这么一挤,整个人都往后面退了半步,熟悉的说话方式,两人亲密的姿态。
一时间,时妍可不知道自己的心里面是什么滋味,五味杂粮的,季斯槐现在失忆了,这次是真的失忆了,不是上次假的季斯槐,这,她该怎么样,才能让季斯槐想起来两人经历过的点点滴滴。
祁柯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当然注意到了时妍可脸上的落寞,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时总,好久不见!”江听雨说着,对时妍可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时妍可看着眼前的江听雨,一脸不敢相信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三年前,季斯槐和小提子出事之后,她就一心都放在了时氏上,没有时间去管星辰的事情,就听程晗颖和她提了一句,江听雨从时氏离职了,三年来,再也没有任何的交集。
“好久不见!”时妍可见两人亲密的关系,一时间,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
“妈妈,你怎么了?”祁正见时妍可脸上的表情不太好,连忙去抱时妍可的大腿。
时妍可低头,就看到了祁正关心的眼眸,怪不得她第一眼见祁正就觉得特别的熟悉,原来真的是自己的小提子,一想到祁正每每却爱的表现,时妍可的心就像是被针扎的一样疼,是她一直没有尽到做妈妈的责任,都是她的错。
“妈妈没事,妈妈抱抱你!”说着,时妍可蹲下来把祁正抱了个满怀,这是她儿子,这是她十
月怀胎生下的儿子。
片刻后,时妍可渐渐的恢复了冷静,看着江听雨道:“江小姐,方便聊聊吗?”
她心里好奇,好奇季斯槐是怎么变成祁正的,还有季斯槐又怎么会和江听雨在一起了?关于季斯槐这三年来的一切,她都好奇。
江听雨的胳膊挽着季斯槐的手臂,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好啊!”
祁正看着三人,心里有些迷茫,他妈妈今天怎么又开心,又不开心的,他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