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妍可和季斯槐他们又重新回到了酒店,二老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先回酒店房间休息,明天在离开北城。
时景胜也乖乖的没有去吵闹时妍可,他现在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他好好的诗然姐,怎么是这个样子的,让他很是想不明白,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孟诗然一样。
时妍可和季斯槐回到酒店房间后,时妍可的妍可有些红,近距离的看似乎还能看到些许的泪水。
“老婆,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擅作主张,让你听他把事情说清楚。”季斯槐的大拇指轻轻的在时妍可的眼眶上摩擦,他只是看时妍可这么纠结,他心里也不舒服,想着做一个了结。
时妍可摇摇头,“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这个事情是我应该知道的,之前是我自己胆小,懦弱,不敢听罢了。”
她就是怕陆承安真的有难隐之言,到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一直逃避。
现在听过事情的经过后,她的心里只是很心疼时简,忍不住想要是她能在早重生几年就好了,那样的话,她一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时单和张.宏阔害她。
“妍可的胆子可不小,大着呢,现在心里还害怕吗?”季斯槐问道,已经拉着时妍可坐到沙发上去了。
时妍可知道季斯槐问的是机场的时候,孟诗然想杀她的事情,摇了摇头,“现在不怕了,因为有你陪着我。”
是啊,有季斯槐陪在她身边,她什么都不怕,季斯槐就是她面对一切的勇气。
“不怕就好,从今天以后,生活会慢慢变好,等你帮白千设计好旗袍,我把北城的事情处理好之后,我们就回南城过我们的小日子去。”
季斯槐怀里抱着时妍可,外面的阳光照射在洁白的桌子上,他和时妍可说着他们两个的未来。
时妍可在季斯槐的脸上奖励一个吻,“说的对,我们未来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上辈子害死她的两个人,这辈子都已经有了结果,她可以好好的和季斯槐享受生活了,以后在有个孩子,她的生活就美满了。
第二天一早,时华荣和苏芷都顶着个黑眼圈,连季斯槐看到了都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
“外公外婆,你们昨天是没休息好吗?”时妍可关心的问道。
“唉,昨天晚上一闭上眼睛都是你妈妈,她说她对不起我们两个,下辈子还要当我们的女儿,一直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有没有睡着。”时华荣叹了口气道。
时简说对不起他这个做爸的,可是时华荣也觉得对不起时简这个女儿,要是当初他不同意时简去Y国深造,她要和张.宏阔结婚的时候,他的态度在强烈些,还有婚后,他没有被张.宏阔表面的假象骗的话,最后就是他不该收养时单。
那样的话,他的女儿应该会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而且会活的耀眼,是南城最闪亮的一颗明珠。
可关键是没有如果,时华荣只希望下辈子在做时简爸爸的时候,能规避这些事情,就好好的把时简养大,看她结婚生子,最重要的是好好的疼她。
“外公,不要多想,我们已经给妈妈报仇了,妈妈在另外一个世界上也会活的好好的,会看着我们的。”时妍可安慰道。
其实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人又岂止时华荣和苏芷呢,时妍可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都是时简温柔的笑。
时简,她的妈妈,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妍可说的对,我们不想了,我们要是过得不开心的话,简儿在那边也会担心的。”苏芷道,这话是说给时华荣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她的女儿,这辈子本应该明亮的活着,但却活的很痛苦,要是有下辈子的话,她希望自己还能成为时简的妈妈,一定会好好的陪着她,爱她。
一家人简单的吃了顿早饭后,餐桌上没有人提孟诗然以后会怎么样,吃的格外的安静。
时妍可和季斯槐送二老回南城,与他们同回去的还有时景胜和七七,时妍可见时景胜心情不佳,就拜托七七和他一起回南城,开解开解他。
飞机缓慢的起飞,飞向天空,肉眼可见的在蔚蓝的天空中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
飞机渐渐离开了北城。
季斯槐揽着时妍可的肩膀,手掌摸了摸她的脑袋,晨曦下,把两人的背影拉的格外的长。
“我们也很快能回去。”季斯槐道。
“嗯,我们先回酒店吧,你等会不还要去郊区看地皮吗?我去警察局一趟,我想看看孟诗然。”
“妍可,我陪你去吧!”时妍可一个人去他不放心。
时妍可摇摇头,“没事,你今天不是挺忙的吗?我自己去可以的,有保镖陪着,我就是去问问警察她是会被判死刑还是无期徒刑。”
季斯槐见时妍可的态度坚定,也就没有在坚持了,而且他今天也确实忙。
时妍可没有想到的是去警察局还碰到了陆承安。
“警察同志好,我想见见孟诗然?”时妍可道。
“好的,季太太你稍等会。”
时妍可没有等太久就隔着一个小小的门看到了孟诗然,一个小门,隔绝了孟诗然和时妍可。
一夜的时间让她变了很多,连脸上都是伤,只是那眼睛里面的恨意丝毫没有减少。
“看什么,我这个样子,都是拜你的好老公所赐,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孟诗然冷声诅咒道。
昨天晚上她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监狱里面的人会打她,骂她,往她身上吐口水,甚至连监狱里面的床都不让她睡,最后她忍着身上的疼痛缩在了角落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季斯槐和警察打了声招呼。
“这也是你活该。”时妍可早知道季斯槐是个记仇的人,孟诗然差点伤了她,季斯槐又怎么会让她在警局好过呢?
“是,我活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认,那么季太太你来就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看看我过的有多惨?”
孟诗然说着,嘴角挂着瘆人的笑意,仿佛是从地狱里面逃出的小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