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胜的劝说不仅没有让孟诗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反而更加坚定了。
时妍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孟诗然把手中的刀刺在时景胜的胸口,想过去的时候,季斯槐紧紧的抱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妍可,别乱动。”
季斯槐怕啊,怕一个疯子,怕此时的孟诗然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那样的话,他的时妍可会受伤。
此时的孟诗然是真的疯了,她的脑海里面就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杀人,不管是谁挡在她的面前,她都要把人杀了。
随着孟诗然手中的刀划过一个保镖的胳膊,其他保镖也都没有在坐以待毙了,几人合力,把孟诗然踹到在地,同时夺走了孟诗然手中的刀。
季斯槐看着被保镖按压在地上的孟诗然,这下放心让时妍可过去看看情况了。
“孟诗然,你糊涂啊,这好好的生活,你说,你非的作什么呢!”
时华容一看这孟诗然惨兮兮的模样,就忍不住道。
在他心里,他是没有一点对不起时单她们母女,但倒是时单她们母女对不起他们时家。
只要孟诗然乖乖的,不作,别想着害时妍可,他会一直把孟诗然当成是自己的外孙女,以后时家的家产也会有她的一份。
可孟诗然这个人,偏偏不知道好歹。
对于时华容的话,时景胜没有任何的意见,在他眼里也是这样,好好的家这样过不好吗?是孟诗然脑子不好。
“我作?”孟诗然轻笑,好好的生活。
她的生活,有哪一点比得上时妍可,顶多就是比家里的佣人好一些罢了,她不甘心。
嫉妒,攀比时妍可的种子从小在她的心里发芽,已经改变不了了,她孟诗然活着就是要比时妍可过的好。
“孟诗然,我看你的脑子多少有些不正常。”这下,时景胜都不喊诗然姐了,直接喊孟诗然了。
这么些年来,孟诗然真的是太过分了,让他没法原谅,还有刚刚他是真的从孟诗然的眼里看到了杀意,孟诗然想杀他。
“对,我的脑子就是不正常,早就被你们给逼疯了,我今天变成这个鬼样子,你们都有责任。”
孟诗然边笑边大喊道。
周围围观的人都看着孟诗然,指指点点,这下,她们都完全相信网上的视频了。
孟诗然这个样子,故意跌倒,流掉自己的孩子,陷害时妍可,是能做的出来的。
时妍可静静的看着被保镖制裁在地上的孟诗然,眼神里面没有一点的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孟诗然,这个结果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看来不用季斯槐出面,孟诗然就是不死,也会把牢底坐穿。
“时妍可,我要杀你了,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孟诗然一看到时妍可就开始大声的谩骂。
“你说你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你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孟诗然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季斯槐听了直接皱眉,一向不喜欢动手打人的她,对着孟诗然的嘴就一巴掌呼过去。
“孟诗然,嘴巴放干净点!”她真想把人弄哑,让人说不出话来。
时华荣他们见季斯槐弯腰去打人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去制止他,因为孟诗然该,她该挨着一巴掌,而且还不够。
“在打呀,我诅咒了你最爱的人,一巴掌哪够!”孟诗然轻笑,不屑的道。
有本事就把她杀了,没本事的话,只有她还活着,她就不会放过时妍可。
“孟诗然,嘴巴放干净点。”季斯槐冷声道,熟悉的他的人都知道他现在这个表情是动怒了。
“好了,斯槐,别气了,交给警察吧!”时妍可伸手把季斯槐拉回来,眼不见心不烦,她这辈子都不想在看见孟诗然了。
几乎是时妍可的话音一落,一大群警察就有秩序的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你们是怎么看人的,把人放出来了,要是刚刚伤到人怎么办?”
警察一走过来,季斯槐就冷声问道,要是刚刚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北城的警察可以全部换掉了。
“季总,实在是不好意思,就一个上厕所的时间,她从厕所的窗户逃跑了,这次我们一定会把人看住的。”
警察局局长面带歉意的道,他手下的警察也没有想到孟诗然居然会跳窗户逃跑。
“再有下次,你这警察局局长也不要干了。”
“一定一定,这次回去后,直接带回监狱了。”他本来还想着让孟诗然出了小月子之后在带回去的,居然出了意外,是孟诗然自己的选择,也不用他好心了。
就在警察去接过保镖手里的孟诗然的时候,松开的这一瞬间,孟诗然快速的从裤兜里面抽出一把刀,直接对着时妍可的脖子刺了过去。
“时妍可,我要你命!”
她出手很快,用尽她的全力,时妍可看着刀快速的向她靠近,躲避是完全来不及的。
“妍可,小心!”时华荣大声的喊着,苍老的眼神中都是害怕,担忧,恨不得孟诗然这一刀是挨在他的身上。
时景胜想过去帮时妍可,奈何距离有些远,他站在孟诗然的背后,下意识的想去制止孟诗然。
可对于孟诗然来说,这可是唯一的机会了,当然不会被时景胜轻易的制止住。
而时妍可身旁的季斯槐没有思考就伸出手去握刀。
在这千钧一发的一刻,刀就被一位身穿长衫的僧人踢飞了,季斯槐的手落得了个空。
“阿弥陀佛!”
一脚下去,孟诗然感觉她的手都不是她的了。
时妍可一时间还没有从恐惧中走出来,手紧紧的抓着季斯槐的手,在看看季斯槐的另一个手,还好好的,真好。
刚刚真的吓到她了,要是刚刚季斯槐为了救她,握住了刀,那他的手也废了。
“妍可,别怕,没事了。”季斯槐轻声安慰时妍可,大手在她的头上摸了摸。
刚刚见刀刺向时妍可的那一瞬间,他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时妍可的脑袋被季斯槐扶着,慢慢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快速跳动的心才一点点的平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