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斯槐呢,他没有想到时妍可一醒来居然会踹他,再加上他是深夜偷偷爬上床的,只睡在了床边,一时没注意,时妍可这一脚,措不及防的把她他踹下床了。
地上有厚厚的地毯,所以季斯槐摔下去也没有多疼,但时妍可见季斯槐坐在地上,只觉得大事不好,她居然把季斯槐踹下床了,这,这多不好,时妍可下意识的往床下跑去,吃力的把季斯槐扶了起来。
一双明媚的杏眼,却低着,不敢看季斯槐了,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姑娘。
“斯槐,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时妍可深感歉意的道。
她只是一睁眼就见季斯槐突然抱着她,出现在主卧里面,一时间有些生气。
季斯槐居然深夜爬床?想给季斯槐一个小小的教训,没有想到一脚把人踹到床下了。
或许是愧疚的原因,原本时妍可是有理的那一方,现在似乎变的无理了。
“疼!”季斯槐有些委屈的道,嗓音都放轻了些。
“哪,哪里疼,我给你揉揉!”时妍可几乎想到没想的就对季斯槐说道。
问完之后,时妍可就后悔了,想着季斯槐摔倒的姿势,显然摔的就是屁股。
“屁股疼。”
季斯槐的话音一落,时妍可就想收回自己握着季斯槐的手。
“这,这你自己揉去,那什么,不早了,我先去洗漱了。”时妍可慌忙的道,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说完后,快速的往洗漱的地方跑去。
季斯槐爬床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因为这件事情,时妍可也不气季斯槐那晚上的事情了。
两人吃完早饭后,季斯槐就陪着时妍可一起去了陆家,让白夫人看看时妍可给她设计的图纸怎么样。
路上的时候,时妍可看着自己手中的设计图,虽然好看,但总觉要是成了实物,穿在白夫人的身上,似乎少了点什么。
但具体是什么,时妍可想不到。
时妍可在一起的来到了陆家,在佣人的带领下,缓缓的走了进去。
再一次的进入陆家,时妍可的心境有些不一样,不过她的心里紧紧的记着季斯槐的叮嘱,白夫人只是她的顾客,把她当成陌生人,其他什么都不要多想。
时妍可一直在这样对自己进行自我暗示,发现自己的心情还可以。
进到客厅后,时妍可发现白家只有白千一个人在,心更加的静下来了,和白夫人去了书房,季斯槐在客厅里等时妍可。
佣人给季斯槐上了茶,还有些糕点后,就离开了。
很快,客厅里面就只有季斯槐一个人了。
季斯槐并没有动手边的茶,一双桃花眼看着门口。
片刻后,陆思垣缓缓的走了进来,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这一刻,仿佛时间静了下来,两人都一动不动,最后,还是陆思垣先移开了视线,坐到了季斯槐的对面。
两个男人的容貌可以说是绝色,他们就这样自然的坐着,挺拔的身姿,就会吸引人的目光。
“好久不见,妹夫!”
陆思垣先打破了这寂静。
“好久不见。”季斯槐淡淡的道,他就知道今天时妍可来陆家,陆思垣哪会去公司。
对于陆思垣这一声妹夫,季斯槐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北城郊区的那块地……”
“停,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帮你们在时妍可的前面说话的。”
陆思垣还没有说完话,季斯槐就出声打破了他的话音,他知道陆思垣主动说北城郊区的事情,是想让自己欠他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显然是要还的。
而现在让陆家人困惑的事就只有时妍可了,这个他弟弟的女儿,自己的堂妹。
但这一个小小的消息,又怎么能和时妍可的心情相比呢!
季斯槐当然不想让时妍可为难了。
季斯槐的出声打断陆思垣的事情,陆思垣似乎早就知道了,也不生气,继续道:“放心,我不会这样做的,我相信,总有一天,妍可会想明白的,会愿意把我小叔的故事听完的。”
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走不出了,把自己缩进龟壳里,但陆思垣相信这只是时间问题。
“希望。”季斯槐道。
其实在季斯槐的心底,他还是觉得时妍可是想知道事情的经过的。
只是她心底还有另一个声音,那就是时简一辈子都没有原谅陆承安,含恨和张.宏阔协议结婚,一辈子都毁了,她害怕知道事情的经过,要是两人分开的事情另有原因的话,她怕自己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所以,时妍可的心里是矛盾的。
“郊区的地皮是真的,北城的政府有迁过去的打算,我告诉你,只是因为你们是我们陆家的亲人,理应得到的好处,况且就是我不和你说,你过两天也会得到消息,只是快了些而已。”
陆思垣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季斯槐也没推辞了,“那就多谢了。”
两人就商业上的事情聊了会后,时妍可和白千也走了过来。
时妍可一下子在客厅里看到了陆思垣,她的思绪还有些恍惚,但一想,这里是陆家,见到陆思垣不正常吗?
但对于陆思垣这一声哥哥她却喊不出来了,干脆闭嘴,装死,什么都不说。
时妍可缓缓的向季斯槐走了过去,站到他的身旁,然后对着白千道:“白夫人,我知道怎么修改了,等我改完后,在来找你,那我和斯槐就不打扰了,先走了,再见!”
刚刚在书房给白夫人看完旗袍的设计图后,两人交流了下,时妍可就知道是那里出了问题了。
只有荷花,太单调了,体现不出旗袍的华丽,所以经过了刚刚和白夫人的谈话,时妍可坚定给旗袍添些珍珠。
“要留下来吃个午饭吗?”白千明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问了出来。
果不其然,时妍可委婉的拒绝了。
两人离开陆家后,时妍可看着正在开车的季斯槐问道:“刚刚你和陆思垣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陆总和我说了郊区那块地的事情,我们要晚些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