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槐的手刚刚碰到时妍可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恍惚间,时妍可想起自己已经在S国了,睡在季斯槐的床上了,想着,时妍可就慌忙的睁眼。
眼睛错不及防的和季斯槐撞在一起,时妍可搭在季斯槐腰上的手瞬间用力,脑袋放到季斯槐的胸膛上,撒娇的喊道:“老公!”
她的声音酥酥麻麻的,还带着醒来时候的困意,季斯槐嗯了一声,手臂不动声色的把怀里的人收紧了。
“我来S国了,有没有惊喜到你?”时妍可问道。
时妍可这一问,季斯槐又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把时妍可扔下床的情景,还好时妍可没有昨天的记忆,低声道:“太惊喜了。”惊喜过头了,都变成了惊吓了。
时妍可抱了一会,就想到季斯槐这是要起床了,乖乖的放开了季斯槐,问道:“你今天的工作是什么安排?”
“上午要去**的公司开会,下午要去实地考察,晚上还有个舞会,到时候你可以和我一起去。”说完之后,季斯槐感觉有些愧疚,时妍可大老远的过来找他,他都没有时间陪她。
“妍可,真是对不起,白天的时间我没有时间陪你,你可以和七七去酒店附近逛一逛,不过不要走太远,我不放心。”季斯槐又道。
时妍可点头,“你去忙你的就好,我来就是想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看到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因为季斯槐等会还要开会的原因,时妍可也就没有缠着他了,和季斯槐一起起床洗漱,看到季斯槐眼底的乌青的时候,想到昨天晚上季斯槐回来后,她都睡了一觉了,瞬时,心疼的看了季斯槐一眼,他这也太辛苦了。
“怎么了?”季斯槐的眼神对上时妍可的眼神,下意识的问道。
时妍可摇摇头,“没事,就是看到你眼底的乌青,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等这段时间过去了,你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会了。”
“好,等这段时间过去了,我就可以好好的陪陪你了。”
时妍可对季斯槐笑笑,她只是想让季斯槐好好的休息而已。
两人一起用过早餐,徐州在敲门,季斯槐就要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季斯槐见坐在餐桌旁的时妍可,又大步走了回来。
时妍可还在想季斯槐是不是忘记带什么东西了呢,就被人抱了个满怀,然后额头上有了温人的唇。
“好了,我走了,等我回来。”
季斯槐说完后,手还捏了捏时妍可的脸颊,时妍可有些呆的看着季斯槐。
一直到门关了起来,隔绝了时妍可的视线,时妍可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饭。
上午的时间,时妍可和七七一起去酒店附近的商场上逛了逛,给自己买了几件新裙子,还有季斯槐的西装,后面又给外公外婆买了礼物,当然还有七七的,出来就是要花钱的。
下午的时候,时妍可太累了,就不想在出去了,吃完午饭后,窝在酒店里面看着剧,等着季斯槐回来。
时妍可还以为季斯槐要很晚才能回来呢,没想到天刚黑不久,时妍可就看到了赶来的季斯槐。
她的视线立刻从电视上飘到季斯槐的身上,对着她张开自己的手臂,等着季斯槐来抱自己。
季斯槐很听话的大步走了过去,连领带都没有解开,就迫不及待的把时妍可抱了起来,时妍可的腿夹住季斯槐强劲的腰身,手揽住他的脖子。
“你回来的还挺早的!”
时妍可说着,手去描绘季斯槐的眉眼。
季斯槐嗯了一声,低声说:“想你了。”
然后看准时妍可的红唇吻了下去,手托着时妍可的臀部,防止她掉了下去。
他后面的手很是温柔,可吻却是格外不一样,像是狂风暴雨般猛烈。
他们两个接吻的次数不少,就这样,时妍可都感觉自己跟不上季斯槐的节奏,要不是季斯槐托着她,她都感觉自己要掉下去了。
一吻结束,季斯槐都没有放开时妍可,笑着看着她,抱着坐在了沙发是上。
“妍可,就几天不接吻,怎么就这样生疏了?”季斯i槐看着时妍可微红的脸颊,心情格外的好,不禁打趣道。
时妍可窝在季斯槐的怀里,手推了他一把,不过没什么力气,娇羞的道:“你说什么呢!”
她这是生疏了吗?明明是季斯槐刚刚太强势了,她没有对抗的余地。
时妍可的手推着季斯槐,跟给他挠痒痒似的,不仅没有给季斯槐带来疼痛,反而让她看着怀里的人,目光越发的热烈。
等季斯槐在压着时妍可亲密了一会后,时妍可的脸上已经爬上了不正常的潮红,眸子里面都是柔情,连唇都有些不正常的红,露出圆润的白肩。
时妍可窝在季斯槐的怀里平复自己的心情,手没力的攀附在季斯槐的肩膀上。
“你,你刚刚太过分了!”时妍可责怪的说了一句,只是没有什么责怪的语气,听在季斯槐的二耳朵里面,跟撒娇似的,要不是现在的时间不对,他真想把人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疼爱。
季斯槐的手缠绕了时妍可披在肩膀上的青丝,慢慢的把玩,“是我太过分了,跟你说对不起。”
时妍可听到季斯槐的话,跟恃宠而骄了,直接指着自己的唇给季斯槐看,“你看,这都肿了,等会还怎么见人?”
季斯槐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刚刚却是么有想打这个,所以吻的有点狠了,轻声道:“我让徐州去药房买点消肿的药,等舞会的时候,就看不出来了!”
时妍可摇头,“不用,就这样,距离舞会还有一会,应该会好些。”
让徐州去买药,这不是摆明的告诉徐州,两人做了什么事情吗?季斯槐的脸皮厚,时妍可还是一个要脸的人呢!
而且她自己的皮肤她自己知道,就是太嫩了,看着严重,其实很快就会好了。
言罢,季斯槐也依时妍可了,只是抱着怀里的人在沙发上平静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