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季斯槐就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穿在了时妍可的肩膀上。
虽然现在的天已经步入春天了,但夜晚穿着裙子,外面是一件外套,还是有些凉的。
时妍可看着季斯槐的眼睛,默默的把衣服收紧了,对着季斯槐笑笑,“你今天早上穿的不是这个西装啊?”
季斯槐点头,“是,不过我又回家换了。”
然后季斯槐的眼睛在时妍可的裙子上停留,就是季斯槐不说,时妍可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和程晗颖说了明天见后,时妍可就被季斯槐牵着往车子那边去了。
路上的时候,季斯槐和时妍可说了他明天要去国外出差了,大概要去半个月。
时妍可一听,立刻坐正了身体,眼神注视着季斯槐的眼睛,有些不愿意的道:“怎么这么突然。”还这么长时间。
经历过假的季斯槐之后,她还没有好好的和季斯槐相处呢,又要分开了,半个月,这么长时间,想想都不好受。
季斯槐把牵着时妍可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手完全包裹住她的手,道:“突然和S国有合作要续谈,是个香饽饽,要是谈好的话,就可以弥补假季斯槐弄丢的合作了,要是我不去的话,怕季斯伟抢先和他签约。”
因为这个合约是他在季氏的时候和人说好的,现在他人在时氏了,正好他和季氏的合约也到期了,他就想合作的事情弄到时氏了,不知道会不会成功,所以他要亲自过去。
他刚刚也思考过要不要带着时妍可一块过去,可是想到星辰的新装刚刚上市,时妍可肯定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多,也就没有说出来了。
就是时妍可心里不情愿,也会同意的,行吧,十五天,也就是掰着一把手数三次,期间,她还可以飞过去见季斯槐,这样想的话,心里也没有很难受了。
“那好吧,明天几点的车,我送你去机场,还有等这几天忙完,我就过去看你。”时妍可说着,头靠在季斯槐的肩膀上,感受着季斯槐给她带来的舒适感。
“早上七点的,我知道你起不来,我自己去就好,过几天等不忙的时候,我还可以回来看你。”季斯槐的手放在时妍可的脑袋上,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
“不,我可以的,我想送你。”时妍可肯定的道,为了多见季斯槐一面,她可以不睡这个懒觉。
季斯槐听时妍可的语气这么坚定,也就没有说什么了,想着,等明天吧,明天看时妍可能不能起得来。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季斯槐悄悄起床的时候,时妍可还没有醒过来,借着房间里面似有若无的光,打量着时妍可这张娇美的脸,把她的样貌记深深的记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然后轻声离开了房间。
时妍可睡的这么熟,季斯槐不忍心把她喊起来,想着,在见时妍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呢!
季斯槐收拾自己的东西非常的麻利,很快就收拾好了,徐州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他悄悄的打开一个门缝,看了看房间里面还在熟睡的时妍可,眼神里面洋溢着爱。
几分钟后,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季斯槐悄悄的把门关上了。
季斯槐离开了别墅,也是这个时候,熟睡的时妍可慌张的睁眼,快速的坐了起来,一看手机的时间,已经快到六点半了,这个时候,季斯槐应该已经出发了。
来不及过度的思考,时妍可就快速的起床随便的洗漱了一下,连睡衣都没有换,直接在外面套了个外套,喊了七七一起追去了机场。
丝毫没有像以前一样赖床了。
时妍可想看看她能不能来得及见季斯槐一面,因为再见季斯槐,她不知道是几天后。
在路上的时候,时妍可发现她昨天晚上订的五点多的闹钟,被关上了,想来是季斯槐了,怕打扰她的睡眠。
时妍可没有给季斯槐打电话,怕到时候他为了等自己而耽误了登机。
现在时妍可心里就是矛盾的,她既想在季斯槐登机前在见季斯槐一面,又怕因为自己耽误了他的时间,到时候耽误了他的正事情。
时妍可心里想的是她怎么会睡的这么死呢,连季斯槐起床发出了声音她都没有醒过来。
七七见时妍可这么着急,理解不了,季总不就是出去一段时间就回来了吗?时妍可这么还这么着急的过去见他一面。
不过七七知道这是时妍可想的,或许是大清早的原因,路上的人非常的少,七七开着车子,很快,像是在马路上飞腾一样,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最后车子安稳的停到了南城的机场。
此时此刻,距离登机的时间还有五分钟,时妍可也不知道季斯槐是不是已经登机了,不过时间也不允许她多想,很快的小跑了过去。
长长的队伍中,时妍可一眼就看到了被徐州掩护着,即将登机的季斯槐。
她看着季斯槐挺拔的背影,心里放心下来了,她赶上了,对着那抹背影大声的喊道:“季斯槐!”
此时正好到季斯槐检票了,耳边突然出现了时妍可的声音,他很自然的回头,正好看着穿着睡衣出现在他身后的时妍可,连头发也是乱的,没有梳好,不过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格外的亮。
季斯槐没有犹豫,让身后的徐州先检票,自己对着身后的时妍可快速的跑了过去。
同一时间,时妍可也在向着季斯槐跑了过来,被季斯槐抱了个满怀,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时妍可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膛,有点抱怨道:“你怎么把我订好的闹钟给关上了?”
季斯槐揉了揉时妍可有些乱的发丝,轻声道:“我怕打扰你睡觉。”
刚刚可以检票的时候,季斯槐就一直都不想过去,心里隐隐的在期待着什么。只是期待的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此时把时妍可抱在怀里,他知道是什么了。
时妍可轻声的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在责怪季斯槐,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胸膛,“可是比起睡觉,你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