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可,外婆的乖孩子,就道个歉吧!”苏芷见时妍可久久不肯说话,时华荣的脸色也不好,忍不住的道。
“好,外公外婆,我道歉!”时妍可没什么语气的道。
时景胜听到时妍可说道歉的时候,觉得这才对,孟诗然都受伤了,时妍可理应道歉,就是时妍可是他宠爱的外孙女,也不能这么骄纵,让孟诗然的心里舒服点。
刚想和孟诗然说话的时候,就见时妍可又重新往厨房里面走。
孟诗然刚刚听时妍可说道歉的时候,还觉得值得呢,不仅让时妍家的人都心疼她了,而且还能杀杀时妍可的傲气,她这点小伤受的值得!
众多的人中,听到时妍可说道歉的时候都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有季斯槐一个人看着时妍可离去的背影,看着孟诗然,心想,他太太为什么要一个虚伪的人道歉,而且还是这个人自己的错,想着,对孟诗然的讨厌又多了些。嗯,想打人,同时心里也好奇,她为什么要去厨房?
这边,时妍可很快就从厨房里面出来了,手里拿着刮刀,不过刮刀小,她放在自己的掌心里面,并没有人把目光放到时妍可的手上。
时妍可直接往孟诗然走去,眼睛冷冷的盯着她看。
不知道怎么回事,孟诗然看着时妍可一步步走来的步伐,有些害怕,可时妍可是过来给自己道歉的啊!她担心些什么。
想着,孟诗然的脸色又重新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等着时妍可过来给她道歉。
没有人阻挡,时妍可很快的走到了孟诗然的面前,手直接握住孟诗然乖巧放在腿上的手,也不管是不是受伤的那一个,另一个拿刀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用力的一划,疼痛感立刻袭满孟诗然的全身。
在时妍可握住孟诗然手的时候,孟诗然就隐隐的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还没反应过来,时妍可就已经伤到她了。
这下,孟诗然是委屈,更委屈了,是真的委屈了,心里面还有怒意,这时妍可是不是脑子不好,竟然敢当众伤她,可偏偏时华荣他们都看着呢,她连报警的资格都没有。
“表姐,你……”孟诗然的声音委屈极了豆子般大的眼泪直接从她的眼角流下。
时华容他们也都被时妍可的举动弄迷糊了,这时妍可真的是被他们惯的,居然这么欺负人,时华荣刚想让时妍可和孟诗然说对不起的时候。
时妍可已经对着孟诗然真诚的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还有一个标准的鞠躬。
“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你们让我道歉,我是不会道歉的,既然你们都逼我,那我只好把景胜说的事情做了,然后在道歉!这不,流血了,我干的,已经道歉了!”时妍可一副坦然的说着,看着时景胜,是你一直要我给孟诗然道歉的,这不,我道歉了。
她时妍可就是这样,不是她的错,她没有做的事情,怎么说,她都不会道歉。
不是都想要道歉吗?那她道歉!
“你,妍可你……”时华荣都不知道说时妍可什么好了。
“好了,外公消消气,大过年的,既然孟诗然想要的道歉也有了,就这样结束吧,大过年的!”季斯槐把人牵到自己的身旁,他就知道时妍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从他们的订婚典礼上,时妍可甩孟诗然巴掌的事情就能看出来。
时妍可这又美又飒的表现,可真的让季斯槐越发的喜欢了。
“妍可去厨房帮张嫂的忙,快过去!”苏芷催促着时妍可过去。
她自己走到孟诗然的面前,看着着手背上的血迹,小心的给她清理了一下,然后上了药。
不的说这时妍可骨子里面散发的性格和时简还真的像,
苏芷还记得有一会考试的时候时简被同学诬陷作弊,老师在抽屉里面找到了小纸条,时简怎么解释老师都不相信,最后把她喊道办公室里面了,当时她得知时简会作弊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但是证据摆在哪里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后面时简被罚写了检讨,她还记得那一晚上,时简委屈极了,周一的升旗仪式上,时简还当着同学的面读了出来,一连几天都不高兴。
直到后面的期末考试,时简拿着一张几乎满分的试卷回来,让她签字,苏芷还夸她进步了,她签完字之后, 就听时简说:“妈妈,这次考试我作弊了,因为上次我真的没有作弊,既然我都写了检讨了,应该要作弊一次,要不然检讨就白写了!”
现在想想,时妍可还真的和时简的性格一样呢!
时景胜看着时妍可渐渐远离的背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姐的性格可真的倔!
在看看坐在沙发上的孟诗然,手背上的划痕,在心里面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季斯槐跟着时妍可到厨房后,季斯槐见后面的人都离的远了,就问道:“刚刚怕不怕?”
时妍可把手里的刮刀递道季斯槐的手里,有些委屈的道:“怕,也不是很怕,反正也不是我的手,就割伤了,你觉不觉得我有些坏呢!”
季斯槐摇头,“你这叫坏吗?你这个举动叫迷人,迷到我了!”
时妍可亮晶晶的看着季斯槐的眼睛,有些不信的问道:“真的?”
季斯槐郑重的点头,“真的!”
“等过年后,你教我点防身的招式吧,这样以后遇到什么事情,我也能处理个一二了。”这个打算从时妍可被上次被苏依依绑架的似乎就有了,只是最近已经太忙了,忘记说了。
要是她当时有季斯槐,不说季斯槐,就是有时景胜的臂力,她都能自己上来,也不用吴潇宸救她,说不定还能救下两个性命呢!
现在想想,都替苏依依感觉到不值!这人真的太傻了。
“好,就是没什么用,锻炼锻炼身体也是极好的,省的天天晚上你说累!”季斯槐也早有这个打算,一直没找到机会和时妍可说,现在时妍可自己说出来,刚刚好!
“你说什么呢!这大白天的!”时妍可转过头去,不去看季斯槐,真怕从他嘴里在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