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华荣这话说的很明确了,那就是他百年之后,公司自然会交到季斯槐的手上,前提是季斯槐会一直对时妍可好,宠时妍可。
“外公,我对妍可好,不是为了公司……”
季斯槐的话还没有说完,时景胜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外公知道,你心里有自己的宏图伟业,也有这个能力,时氏在你手里只是让你的伟业更快些,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外公都明白,外公老了,只希望时妍可和景胜以后过的好,别的也就不想了,你们好好的就行!”
或许人老了,对钱财,权利这种东西看的就淡了,只希望孩子们能过的幸福,抽时间多陪陪他们,这样他们的一生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外公说的是,斯槐受教育了,同时也望外公彻底放心,我对妍可的感情比你们想象的都深。”
季斯槐这句话给时华荣吃了个安心丸。
很快,楼梯口谈笑的声音传来过来,季斯槐和时景胜两人顺势望过去,眼神都停留在自己的妻子身上。
季斯槐见时华荣去牵苏芷的手,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似乎看到了百年后的他和时妍可,等到了那个时候,他的家庭应该壮大了,和时妍可有了孩子,而孩子又有了孩子,后面的日子日子会比前面的好过太多。
他的人生是先苦后甜啊!
时妍可走到季斯槐的身边后,就见季斯槐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挂着笑意,她的手掌在季斯槐的眼前晃晃,然后被季斯槐捉住了。
“怎么了?”
“斯槐,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怎么了?”
季斯槐想到自己刚刚想的事情,嘴角微微的勾起,“没什么,我在想我的妍可真好看!”
时妍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就嘴贫吧!”
不过对于季斯槐夸奖她的话,时妍可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毕竟是个人都喜欢听好话。
晚上的时候,孟诗然就拉着一个小的行李箱走了进来,时景胜很快的去欢迎她,替她把行李放到房间里面去。
让时景胜说,家里这么大,又不是没有房间,诗然姐和外公外婆一起住就很好,干嘛还要让她自己单独搬出去,但房子外公都买好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到时候惹的一家都不开心,这个年也过不好了。
日子这样平静的过去,过年的前一天,季嘉毅给季斯槐打了个电话,怒气冲冲的让季斯槐明天不要回家过年。
季斯槐当然不会同意了,季伯言已经离去了,对于季嘉毅这个生父,他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人的感情都是相互的,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相反也是。
从季斯槐出生后,季嘉毅就没有承担过一天父亲的责任,所以对于季斯槐来说,季嘉毅就是给他提供了一颗精子的人,和其他的陌生人一样,没有任何的父子情在。
爆竹声在耳边响起,断断续续的,过年了,外面的鞭炮声响个不停,时妍可微微的睁眼,感觉天刚亮不久。
她懒,还不起床,拉拉被子,又往季斯槐的怀里靠靠。
季斯槐把他的手放在时妍可的耳朵上,想帮她挡挡声响。
不过很快,张嫂就来敲门了,催促他们起床。
今天过年了,要起来贴对联,准备午饭了,午饭一定要丰盛。
就是时妍可不想起的这么早,但过年该有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在大床上滚了两圈,才依依不舍的起来了,用季斯槐的话说就是还好结婚把床换大了,要不然你就要滚到床下了。
时妍可轻声哼了一声,才墨迹着去穿衣服,过年,当然是要喜庆了,时妍可打算穿她那件枣红色的大衣,连给季斯槐准备的外套都是红色的。
两人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里面的两人,时妍可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勾起,去年过年的时候,时华荣生病住院了,都是随随便便过的,今天可以好好的庆祝一番了。
季斯槐看着时妍可在笑,自己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勾了起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可能是因为看时妍可笑,觉得幸福吧!
时妍可柔顺的头发被季斯槐绑了一个高高的丸子头,上面还有一个红色的发圈。
“妍可,要是把你头上的丸子一分为二,你就和福娃娃一样了!”最好是时妍可脸上的肉在多一些就好了,不过时妍可没有什么肉的脸颊,也不妨碍季斯槐想象。
“你想什么呢,还福娃娃,都说了是福娃娃,你也不看看有我这么大的福娃娃吗?”时妍可对着镜子涂了个大红色的口红,看了看自己,完美的皮肤,妆容,笑着收好了自己的口红。
“那有什么,你是我一个人的福娃娃,来,老公看看,你涂的口红红不红。”季斯槐说着,眼神就落在了时妍可的唇上,两人里的极近。
时妍可涂的是大红色,把她原本的白皙的皮肤衬的更加的白了,似乎白的在发光,一双杏眼更加的明媚了。
“我好看吗?”时妍可看着季斯槐的脸马上都要靠到自己的脸上了,问道。
季斯槐点头,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时妍可的下巴,“好看,我想试试味!”
说着季斯槐的吻就落了下来,时妍可的手低着他的胸膛,不想让季斯槐亲自己,她刚刚涂好的口红。
可是季斯槐已经把她压到化妆台上了,一双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她的两个手腕,另一个手还固定住时妍可的下巴,一时间,时妍可竟然动弹不得,杏眼微闭,强烈的男性气味传来,时妍可只能承受季斯槐的吻!
唇与唇紧紧的贴在一起,鼻息交融,彼此散发的都是薄荷味。
季斯槐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时妍可的手腕,拉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吻还在继续!
一直到苏芷让张嫂再一次敲了时妍可他们的门,“大小姐,姑爷,你们起来了吗?”
时妍可慌张的去推季斯槐,深呼吸两口,回答:“起了,马上就下去!”
说完后瞪了季斯槐一眼。
季斯槐不气,反而握住时妍可的手,低头轻轻的咬了一口,哑声道:“今天就先放过你,晚上在好好的亲。”
手上的柔软的触感传来,接着是有些疼痛传来,时妍可哼了一声,一双杏眼瞪着季斯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