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徐州让人送来餐盒,时妍可陪着季斯槐在办公室里面吃,下午的时间过的也很快,一天的时间,季斯槐已经把时氏现在的处境给弄明白了,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季斯槐’给公司下的命令,让公司少了好几个大单,季斯槐让人去重新联系这些人,看看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他不仅在心里叹了口气,唉,他原来的努力都让‘季斯槐’给毁了大半,心里越想越生气。
夕阳西下,季斯槐牵住时妍可的手漫步在小道里,往时家走去。
很长时间后,时妍可再次感受到了小手被包裹的感觉,抬头看身旁的季斯槐,眼泪里面藏不住的喜悦。
“妍可,你说外公外婆会不会怪我没有好好的照顾你呢?”季斯槐有些担心的问道,‘季斯槐’借着他的名义做了不少的事情,都让时妍可担心,还有就是他听时景胜说,时妍可被人绑架的时候,他居然还说些不好听的话,这就让季斯槐很生气,似乎觉得只是让徐州毁了他的容,有些太便宜他了。
时妍可摇摇头,“外公外婆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是不会怪你的,斯槐,对于你,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心疼。”
她那些天经历的痛苦,都和季斯槐有关,但她怪季斯槐吗?
答案是一点都没有,她对于季斯槐这些天的经历只有心疼,想念,现在想想,梦里的心疼还在。
“那就好!”别人都不怪他,可是他自己的心里是怪他自己的,因为他让时妍可伤心了,是他没有实力,保护好她。
两人踏着夕阳的余晖走进了时家,时家的都在门口等着了,苏芷再次看着时妍可和季斯槐紧紧相握的手,她的外孙女的嘴角,又有笑容了。
“没事了就好,快进来,张嫂已经准备好了饭菜,这些天你们都瘦了。”苏芷说着,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这季斯槐。
不禁在心里感叹,真的一模一样,感觉就是眼睫的数目都是一样的。
这整容技术也太好了,居然能这么的像。
“姐,姐夫,快进来,张嫂准备了好多我姐喜欢吃的饭菜!”时景胜对着时妍可和季斯槐露出一抹笑。
真好,他姐的脸上又重新出现了笑容。
“来了!”时妍可说着,牵着季斯槐的手往里面走去。
一大家子围在餐桌上,餐桌上面的火锅冒着热气,散发着食物的香气,七七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她觉得她可能是最厉害的保镖了,居然能和主人一起上桌吃饭,在这个家,都没有人把她当成是保镖,七七的心情很好。
她这一抹笑就被时景胜看在眼里,“你笑什么呢?别急,马上就能吃了。”
他以为七七看着满桌的食物,吃不到嘴上,着急呢!
“不急不急!”七七笑着说。
时华荣举起杯子,轻咳两声,“来,马上就过年了,今天也是我们家难的的团圆,外公就借这个机会说说话,斯槐,妍可,这段时间你们都受苦了,也是,我这么大岁数了,眼睛居然还被蒙骗了,居然没有看出那个‘季斯槐’是假的,不过现在没事了就好,我们要向前看,以后的日子还长,今天是团圆的日子,好好的吃饭,来,干杯!”
季斯槐点头,虽然时妍可说时华荣他们不怪自己,但季斯槐的心里还隐隐的担心,现在听时华荣亲口说出来了,心里也好受些,“外公说的好!”
他举杯。
后面吃饭的时候,季斯槐还是和以前一样给时妍可夹菜,几乎是时妍可的眼睛看向哪一道菜,季斯槐都会很快的夹到时妍可的盘子里面。
两人配合的格外的默契,一顿饭下来,两人的心情也格外的好。
时妍可感觉她和季斯会又回到了刚结婚那会,这一天,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
从今天晚上开始,时妍可和季斯槐就不打算回去了,会留在时家一直到这个年结束。
一家子团团圆圆的吃完晚饭之后,就围在电视前开始看电视了,不过没有人把思绪放到电视上面,而是说着聊着天,时妍可都捡好的和时家二老说,比如她让时景胜准备了烟花,过年的时候可以放。
苏芷听完之后一愣,有些惊喜的问道:“真好,这样才有年味。”
“外婆说的是,我也是这样觉得。”而且今年有七七在,一定格外的热闹。
苏芷看到时妍可脸上挂着笑,她也很开心,还说今年的烟花让时妍可去点。
时妍可笑嘻嘻的接受,然后又捡了些好玩的事情和二老说。
时妍可和季斯槐回到房间后,关上了门,季斯槐就把人拥在了怀里,把人抵在门上,手环住是妍可的细腰,挡住腰和门的接触,头埋在时妍可的脖颈,低沉的嗓音传来,“抱抱!”
听完季斯槐的话,时妍可的心一颤,抬手抱了抱怀里的季斯槐。
想季斯槐刚刚陪外公喝酒了,该不会是喝醉了吧,不过她倒是没有喝,因为她不想出丑。
“妍可,你要把我纹在哪里?”问着,季斯槐的吻落在了时妍可的脖颈上,她身上很香,是季斯槐记忆中的味道,没忍住,又轻轻的咬了一口。
时妍可感觉到了季斯槐牙齿触碰她肌肤的滋味,抱着季斯槐的手指都不自觉的弯曲了,“嗯,你说纹在哪里,我还没想好。”她想纹在隐秘的地方,现在还没想好。
季斯槐的手摸在了时妍可后腰向上的位置,透过她身上的裙子,慢慢的抚摸一下,“后腰,这个地方好。”
他本来想和时妍可说大腿根的,不过他不想让别人见到时妍可这个地方,就说了后腰,这个位置不经常露出来,倒也隐秘。
时妍可点头,“好,听你的,不过你要把我纹在哪里呢!”
季斯槐的手掌还在时妍可后腰上停留,他发现时妍可的腰是极细的额,还没他一个手掌宽,听到时妍可的话,想都没想就说,“把你纹在我心里,生生世世!”
时妍可知道季斯槐这是醉了,估计他自己也没有想过要纹在哪里,不过听季斯槐这么说,时妍可的心里是极高兴的。